勘九郎聽到了桌子碎裂倒下的聲音,不敢再說話,回頭看了眼大名的屍體,“深坑、捅傷,這目的和混進場的方式,我有點熟悉。”
“怎麼?忽然想起那年中忍考試,我們那位混賬爸爸的死狀了?”
“你說,等哪天見到大蛇丸,我捅他一刀勝率多大?”
“你确定?别沒等你出手就被他反捅一刀。”
“那算了,區區殺父之仇,我覺得還是可以接受的。”
“你的膽子就這麼點大嗎?”
看屏幕對面的姐弟倆旁若無人的在說捅他的這件事,大蛇丸氣定神閑,“可以,随時歡迎你過來,反正捅了我也不會死,我還能做新的實驗。”
“我去,怎麼回事?”
忽然聽到殺父仇人的聲音,讓勘九郎吓了一大跳,四處一看,發現是屍體旁邊的電腦正在視頻中,“你什麼時候出現的?”
“在你剛進門的時候。”
手鞠補充道,“屍體鑒定就是他看的。”
“我覺得捅我這件事還是可以計劃的,正巧我最近也有空。你是打算正面捅,背後偷襲,還是下面突擊,側面進攻?捅幾刀?捅在哪兒?打算最後在哪個部位了結?對了,人的器官在挖出來的時候......”
勘九郎聽得發毛,“你閉嘴......手鞠你看,我就說吧他好惡心。”
大蛇丸轉過身看着身後的人,“他們好過分啊,我明明在一本正經的幫他們計劃,怎麼能當我面說這些殘忍的話呢?你說是吧,大和。”
這些年身心俱疲,蒼老了30歲的大和表示不想理,“還是先說正事吧。”
“真是無趣的孩子呢”,調戲了他十幾年,他還是一幅公事公辦十分正經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崇拜了悶騷的卡卡西這麼多年,到底崇拜了些什麼,“連卡卡西都比你有趣。”
大和陰沉着臉,“别廢話了,快說正事。”
“還真是兇啊。好吧,我知道了。屍體表面的傷處痕迹與謂之國那些屍體大緻相同,都是外力傷痕,位置不同,卻都是一刀斃命,但這隻是表象,是兇手希望我們檢查出的結果。兇手很有趣,如果不是十分了解人體構造和深入研究忍術、查克拉屬性的人是不會發覺的,這個人是忍術在體内爆破導緻器官内損而死。”
勘九郎聽得一頭霧水,“你能再說明白點嗎一點嗎?”
使用風的手鞠似有感悟,“像迪達拉的爆炸和鳴人的螺旋丸那種嗎?”
“有點像,但不一樣,螺旋丸的本質是風,而這個招式屬性是風和雷。知道空氣壓縮吧?兇手應該是用某種方法快速壓縮空氣,形成類似于空氣彈一樣的東西,然後再空氣彈外面裹了一層雷屬性查克拉,融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小型炸彈。但是兇手這個忍術可能還沒完全開發,目前隻能近距離使用。”
看手鞠若有所思,勘九郎隻能繼續問,“這位大名雖然十分親和,但性子特别謹慎,疑心病很重。前不久還遇到綁架,他現在是不管熟不熟,逢人就防備,怎麼會被近距離殺了?”
“原來是這樣,那他的死就很有意思了。從屍體被發現時的狀态來看,他是維持着半彎腰和向下看的時候被殺的,也就是說兇手的身高比她要矮,這種高度的話,更像是......”
“比佐良娜和鹿台年紀小一些的孩子。”手鞠接道。
勘九郎忽然有些心累,“所以,我們的排查目标錯了嗎?可是當年那個人不是個高個子大叔嗎?小櫻沖天一怒把他逼到不可能使用變身術了,他那個樣子就是本體本人。”
大蛇丸很疑惑,“高個子大叔變成小孩子很難嗎?”
勘九郎回頭看了下屏幕裡的大蛇丸,“當我沒說。”
不過,提到變成小孩子,大蛇丸想到了一些事,“兜的孤兒院建立不久時闖進了不明賊人,偷走了我當時借給他學習的細胞研究的資料。忍界大戰結束後清理各個地方的時候,木葉的人告訴我,我研究所舊址發現少了一些我的細胞,我當時以為是被兜拿走了,後來孤兒院丢了東西的時候才知道丢的部分并不是他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