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承太郎,你是不是在幻境裡呆得傻掉了。”波魯那雷夫沒心沒肺道,怎麼可能有人現在還沒有搞明白,而且現在怎麼還要去看海?!
阿爾德爾忽然開口:“忘記告訴你們了,當時為了盡快找齊人,我和承太郎是分開行動的。”
“也就是說這個真的是小時候的承太郎?!”
你和波魯那雷夫皆是一驚,
你看向躺在你右側的小承太郎,他在和你對上視後,小承太郎對你溫柔的笑了一下,這一笑甚至将他可愛的小虎牙露了出來。
…可、可愛!!!!!!!!!
你沒有忍住伸手戳了戳小承太郎略帶有嬰兒肥的臉頰,最後甚至将戳改成了捏。
小承太郎通紅着臉阻止你的行為,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XX,你不可以這樣子。”
你輕咳幾聲收了手中的動作,和其餘三人交流了一眼眼神,開啟了隊内語音。
——波魯那雷夫謹慎:“這個不會又是那個聖杯騎士弄出來想迫害我們的吧…”
——阿布德爾解釋:“不是,這個好像就是普普通通的花京院記憶中的承太郎。”
——你疑惑:“典明和JOJO小的時候還認識?!”原作裡也沒有說過啊…
——花京院沉思片刻後,靈光一現:“小時候和JOJO在海邊有過一面之緣,那個時候對他記憶比較深刻是因為他一個人買了五根冰糕!”
——波魯那雷夫:“哎呀,先别管冰糕不冰糕的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把他支開才是最好的。”波魯那雷夫好像又想起了幻境中的雪莉渾身長出水針攻擊他的事了。
交流完你們四個又深深看了一眼小承太郎。
眼下是要怎麼打破幻境最重要,于是大家決定先将小承太郎支開。
你看向承太郎率先開口:“我想吃冰糕,JOJO,可能幫我去買根冰糕嗎?”
“嗯…那給你買了冰糕,以後就不許再捏我的臉!”承太郎紅着臉回答道。
“當然!”你應了一聲,随即道:“拉勾。”
“嗯!拉勾!”小承太郎笑着拉住了你伸出小指。
待小承太郎走遠,你們又接着研究起了對策。
這些幻境大多數都是自己心中所想做的事情的衍生…
阿布德爾破除幻境是占蔔,而波魯那雷夫是給妹妹過生日。
一般的幻境是可以靠自己完成條件破除的,但聖杯騎士給花京院和喬瑟夫下了咒,也就是說他們靠自己是不行的,
即使他們察覺到了不對勁或者是恢複了記憶,在還沒有完成自己内心深處所想要的條件時,這個幻境就是破除不了。
“花京院,你有什麼遺憾嗎,或者是想要在幻境裡了結的願望?”你鄭重地看着花京院問道。
“想要了結的願望……”花京院斟酌了片刻,他偏過頭看向你,此時你的一隻手還保持着和花京院奔跑時相握的動作,他目光灼灼盯着你,随機開口道:“我們去見一下我的父母吧。”
“見、見家長?!”這個紅着臉且語無倫次的是你。
“啥?”/“昂?”這兩個頭頂着大大問号的是波魯那雷夫和阿布德爾。
花京院笑着解釋道:“想告訴父母,我遇到了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原來是這樣,告訴父母交到朋友了啊…
花京院看着你笑眯眯道:“XX,看你那時候的表情是往哪個方面想…”
“沒、沒有!”你輕咳幾聲,抽出手迅速起身:“那個…我們現在就走吧!”
就在這時遠處一聲巨響乍現,
公園裡聚堆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驚呼:“あれは何の怪物だ!!!!!!!(快看那是什麼啊!!!!!)”
甚至有的小孩子見到眼前的那副場景吓得直接大哭了起來。
隻見一個肥滾翻着血肉的肉球從高樓上墜落碎成肉塊後又迅速恢複了,周圍的地面被弄成一副血淋淋的樣子,而被肉球砸中的人很不幸成了那個怪物的腹中餐。
公園距離你們并不算太近,但卻能足夠讓你們看清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恩雅轉動着眼球,長舌像彈簧一樣伸出,在人群的尖叫聲竟然直接穿透了一個人的腦袋。
“我——要——殺——了——你——們——!!!!!”
變異的恩雅雙手雙腳并用朝着你們的方向突刺沖去,倒是擋住它路的人全被他絞殺了,它周身的肉不停地往外翻,直至将皮膚撐破。
“——那那那是什麼鬼東西啊!!!!”波魯那雷夫瞳孔地震。
看着飛速朝你們過來的血肉球,你連忙道:“大家快散開!”
聞言,你們迅速四散開來,隻聽重物砸在地面的聲音,随後空氣中開始彌漫出腐爛的惡臭味,恩雅緩緩爬起,長舌從它裂開的嘴巴裡掉了出來。
“都退後!”阿布德爾率先抵在前面,紅色魔術師出現在他的身後:“十字火焰旋風”
霎時間紅色火焰包裹住了恩雅的全身,凄厲的慘叫聲伴随着肉沫的膨脹,隻見它的脖子像彈簧一樣伸長,随後直直的沖向你。
“為我的兒子陪葬吧!哈哈哈哈哈哈——!”
它速度之快甚至來不及給你躲的時間,它的頭就伸到了你的面前,它的嘴巴大張,張到一口甚至能吞下五個成年男子的程度。
“你——”你瞪大雙眼震驚的表情在被吞下的前一秒變成了嘲諷的笑。
隻聽一聲‘咕噜——’後,空氣短暫的寂靜了片刻,你原先站着的位置隻剩下恩雅詭異笑着的嘴臉,擊中它臉部的綠寶石也被它盡數吸收。
在你被吞下的那一刻,花京院隻覺得自己渾身冰涼,明明剛剛你們還一起躺在草坪上談笑風生,明明就差一點點就可以帶你…
這一次的綠寶石水花沒有像上次那樣将你成功從敵人手中救下。
“——我跟它.拼.了。”波魯那雷夫揚言就要沖上前,但卻被阿布德爾拉住。
“波魯那雷夫,你沒有看到剛剛花京院的綠寶石和我的火焰都被它吸收掉了嗎?!”阿布德爾拽着波魯那雷夫衣服的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你一個近戰的上去不是送死嗎!”現在的他如同在場的兩個人一樣都希望奇迹的發生。
“别情緒這麼激動了…”恩雅咯咯的笑着,布滿血絲快要掉出來的眼球盯上了阿布德爾和波魯那雷夫的方向:“因為你們很快就可以下去見到那個小賤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恩雅還在大笑時,綠寶石水花直接打中了恩雅的眼睛,它的眼珠爆裂,眼眶裡頓時湧出許多血水。
恩雅被激怒,刺耳的尖叫貫穿每個人的耳膜:“你找死!!!!”
恩雅的嘴巴大張,脖子詭異伸長沖向花京院,在即将将花京院吞掉時,就在這時恩雅脖子處的那個鼓包從裡瞬間将恩雅的脖子劃開了一道口子,一個人掉了出來。
在看到出現的那個人的那一刻,大家都短暫的愣了一下:“——XX!”
隻見你一手揮着唐橫刀刺向恩雅,這一次刀身上貼着的鎮屍符徹底沒入恩雅伸長的粗壯的脖子中。
恩雅慘叫一聲,甚至都顧不上将花京院吞下就将自己的脖子直直撞向一旁的大樹,想将你甩下去。
你看着離地面差不多兩米多的距離,咬了咬牙,一鼓作氣用盡手上的力氣将它那脖子砍斷。
恩雅的頭和身體徹底分開了,它瞪大沒有眼睛的眼眶,模糊的血肉開始融化,它嘴裡嘟囔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太蠢了。”你偏頭,低垂着眉眼看着恩雅,指尖夾着的正是兩張早就合并好的鎮屍符,你淡淡開口道:“你已經死了吧?不然這兩張鎮屍符升起的防護罩不可能對你不奏效。”
說罷,你身體輕輕一側躲過恩雅伸長攻擊的長舌并反手将其砍掉,在恩雅的尖叫聲中,你拿出身上所有的鎮屍符全貼到了它的身上,
随後你轉過身沒有再去看身後已經化成一灘血水的恩雅。
隻是你向前才走了幾步就被身後那股直沖鼻腔的血腥味弄得沒有忍住幹嘔了一下。
說到底不倒胃口是假的,耍完帥後直接嘔了一下不尴尬也是假的。
你剛擡眸就看到了一個大胸肌向你供來,也是你沒有想到的……
“X——X——啊——!!!”波魯那雷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你:“我踏馬那個時候真的以為你死了…”
“害~别哭,吵耳朵。”你拍了拍波魯那雷夫的後背,安慰道:“我這不沒死成嘛…”
你對着花京院和阿布德爾豎了一個大拇指,笑嘻嘻道:“你們說,我這樣的算不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花京院和阿布德爾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時聳了聳肩膀,異口同聲道:“有福氣!”
在波魯那雷夫對你一通抒情完後,花京院帶着你們去了他的家裡。
房子門被推開,花京院站在門外,他深吸一口氣釋然的笑着,對房子裡的人道:
“爸爸媽媽…”
“這次我交到了知心的朋友。”
【滴——】
【恭喜宿主獲得特殊道路:荊棘匕首碎片*1】
在花京院說完那句話的這一刻,周身的幻境徹底化成泡影消失在你們的眼前,而你們的身體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花京院無奈的笑了笑:“有點可惜還來得及看到他們的反應……”
你用手肘碰了碰花京院:“呐~既然這樣,等這次旅行過後,我們再去見一見叔叔阿姨吧”
花京院點了點頭,對你溫柔笑着道:“一言為定。”
……
……
……
1942年6月爆發斯/大/林/格/勒/會/戰,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德軍進攻受挫,蘇/軍和德/軍在烏/克/蘭/東部陷入膠着,雙方紛紛陷入苦戰…
同一時間,德軍休息室内的門被人暴力推開,修特羅海姆憤怒地将槍抵在身穿軍裝的女孩的頭上,他大聲質問着為什麼。
坐在座椅上的女孩頭也不擡,她十分淡定的擦着相框的玻璃,在照片裡四個人的笑格外耀眼,她淡淡回道:“因為立場。”
話音剛落,修特羅海姆沖上前揪起女孩的衣襟,硬是把她從座位上拽了起來。
女孩頭上帶着的紅星帽子被掀飛在地,與其一通掉在地上的還有那張四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