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下去了,小狗我自己可以走,可不要被抱着。”
他這麼說着,要是平常人肯定能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可顧琅不一樣,察覺荀千千踢踢腿想下去,顧琅抱他的手的更緊。
“汪~松開松開,怎麼抱得這麼緊啊。”
荀遇沒想到面前男人完全聽不懂他的話,甚至還反着來将他抱得更緊。
他是故意的吧!
顧琅确實是故意的,他以前與荀遇相處,總會謹記自己是當兄長的,得照顧好族裡的小家夥,從來沒有對他做過一點過分的事情。
可如今沒了兄長身份的顧忌,還有了人類身份的遮掩,他隻想做一件他壓抑了很久都沒有做的事情——那就是好好吸一口狗狗的肚皮。
于是在猝不及防之間,荀遇不僅沒被顧琅放到地上,甚至被他托着前腿抱起。
荀遇撲騰着後腿,尖叫道“幹嘛幹嘛,我動不了了!”
仿佛聽不到他的掙紮似的,男人将頭埋在了他的肚肚上,還在他粉嫩的肚子上吸了一口。
小狗的肚皮很粉很幹淨,透着健康的血色,同時小狗的肚皮還很敏感,以前從來沒有人會對他做出這種動作。
變态!
變态啊!!
為什麼要吸他肚子!
他想錯了,在酬金到手之前不應該想着如何好好對待面前這個男人,而是應該想想怎麼守住自己的節操。
荀遇的臉漲紅,不過因為有狗毛擋着,顧琅并不能看見他整個人都紅了起來。
然後在荀遇整個人爆炸前,男人終于松開了埋在他肚皮裡的頭。
荀遇一爪子朝男人臉上拍過去,在顧琅的側臉上留下了三道白色印記。
明明撓傷了男人,男人卻拿上荀遇的爪子放在臉上,朝着荀遇笑了起來:
“小狗狗肚皮很香。”
跟他想象的差不多,暖暖的可以聽見小狗怦怦的心跳。
荀遇眼睛微微瞪大。
遭了,之前的擔心成真,他好像進賊窩了。
胖老闆,快來救我啊。
秘書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發展結果,看那三道爪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秘書不由擔心道:“顧總,你沒事吧?”
顧總竟然被小狗撓了,幸好隻是紅了些沒出血,否則還得去狂犬疫苗。
話說沒想到顧總會這麼喜歡這隻狗狗,才見到人家第一面,就在大庭廣衆之下吸人家肚肚了。
顧琅朝秘書瞥去一眼道:“沒事,不過是輕輕摸了一下,能有什麼事?”
秘書看着三道紅印,這也叫輕輕摸了一下啊。
荀遇看着顧琅的反應,也不搶着要下來了,整條狗安分了下來。
安分下來了那顧琅還不放過他,還朝他投來擔心的眼神:“小狗不舒服嗎?”
“嗷嗚~”荀遇張大嘴巴叫喚了聲以示自己的生氣,然後用眼睛斜瞪了顧琅一眼:“哼!”
顧琅眨眨眼睛,裝作完全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還輕聲對荀遇道:
“難不成小狗狗是不想離開我的懷抱了?”
“那我就隻好抱着狗狗了。”
聽着男人扯,荀遇愈發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可來都來了他現在根本走不掉。
荀遇隻能默默祈求道:快點來拿酬金吧,胖大叔。
小狗我這幾天就當是為了大狼獻身了。
這可惡的人類,太壞了。
顧琅抱着荀遇去往地下停車場,秘書跟在身後連連吃驚。
他認識顧琅已經三年了,自認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這位顧大總裁在什麼場合不是高冷矜貴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哪裡有這麼……過。
秘書在腦海裡搜尋可以來形容顧琅的詞。
找來找去,最後找到一個最合适:癡漢……
顧總對這隻小狗也太好了吧,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顧琅這個樣子,看得出顧總是真喜歡。
秘書戰戰兢兢看着,感慨那些想巴結顧總的人要是知道顧總不要古玩金條,反而要一隻品種不明的可愛白色小卷毛狗的話。
肯定眼眶都要驚掉吧。
見顧琅帶狗上車,秘書沒忘記家宴的事情,他在車外提醒顧琅道:“顧總,今天還得去老宅赴家宴。”
顧琅仿佛對此并不在意,他随意道:“嗯。”
秘書見狀提醒道:“那小狗怎麼辦?”
那麼鄭重的場合,總不能帶着狗去吧。
他這麼想着,便見顧琅将小狗抱起,輕聲道:“當然是帶着狗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