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聲音比較大,讓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老大氣地握緊拳頭想要揍人,無奈看不清,隻能作罷。同時,也将心中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隐藏起來,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耳朵上,隻能靠聽力來減少其中的一些阻礙。
屋主罵罵咧咧的,卻沒有發出聲音,畢竟屋裡的地形他比較熟悉,哪怕沒有燈光,他也能靠感知,猜個八九十分,隻要他老老實實地守在門口,那屋裡的人就算是出來,也會被他當場給抓住。
想到這裡,屋主開心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腦殼,得意的笑了起來。
“招娣,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外面有什麼動靜,除了偶爾吹進來的冷風之外,陳小嬌似乎等得不耐煩了。
就在這時,原本呆在一旁的,那個受了傷的女人,突然從嘴裡發出了難受的呻吟聲,“唉喲,我快不行了,我的頭快疼死了,要是再不找醫生,我想要快要死了!來人啊! 有沒有人啊!來管管我這個病重的人喲!唉喲,頭疼死了……”
聞言,屋外的人紛紛為之動了身。
老大老二深知那個女人真實的情況,那個女人會不會死,心裡卻沒底、
屋主一聽,屋裡要死人了,他的心思跟着亂了,連忙伸手,想要把門給推開,嘴裡還說:“要死千萬不要死在我這屋裡啊!我還想活好幾十年呢!”
“嬌嬌,人來了,等他進來以後,你再行動!”
錢招娣感覺機會來了,讓陳小嬌提前作好心理準備。
陳小嬌輕聲點頭,眼睜睜看着錢招娣打算穿門而出,不免好奇的詢問:“你去哪兒?”
“我去纏着那兩個人,以免中傷到你們。”
錢招娣在這夜色中可以來去自如。
陳小嬌不是很放心的說:“你可千萬要小心,不要讓他們發現你的存在。”
對方畢竟是人,遇到能夠四處遊走的靈體,心理難免會産生負作用,到時候連累到她們倆,那就不劃算了。
對于陳小嬌來說,錢招娣已經與她同為一體,她不想失去,更不想因此而受到額外的傷害。
“你放心好了,我會一直呆在你的身邊的。”
錢招娣在丢下這句話以後,去了門的另一邊。
陳小嬌聽到了眼前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的“吱呀”聲,就在屋主快速地朝床上前進時,陳小嬌把事先準備好的酒壇子直往屋主的腦袋上扣,直接把屋主扣到在地。
與此同時,酒壇破碎的聲音在屋内響起,引起了屋外人的注意,就在他們正要作出反映的時候——
一條長長和闆凳朝那倆個男人飛過來,将他們倆狠狠地壓倒在地。
錢招嫌知道這點小傷害是不夠的,還将門口處擺放的幾塊土磚給弄了過來,将他們倆給砸暈了。
全程一分鐘都沒有。
“嬌嬌,我們快走。”
因為不能随便殺人的緣故,錢招娣隻能把對方給弄暈,至于他們倆會暈多久,隻能看天意了。
畢竟每個人的身體素質是不一樣,清醒的時間也會不同。
在這個争分奪秒逃跑的時間裡,錢招娣非常焦急地呼喚着陳小嬌的名字。
陳小嬌因為動手害人這件事情,而害怕地停留在原地呆愣了一會兒,兩隻手在不停地顫抖着。
直到錢招娣聽不到陳小嬌的回應,回到她的身邊時,看到陳小嬌臉上害怕而顫抖的表情時,她的手不自覺地停留在陳小嬌的臉上,語氣無比溫柔的說:“嬌嬌,這事不怪你,不要害怕,該走了!”
“招娣,我害怕!萬一我失手把人給砸死了該怎麼辦?我會不會被抓起來坐牢啊!”
陳小嬌腦子混亂的說,已經分不清事件是怎樣産生的了,在屋主倒下來的那一刻,她才感覺到說跟做的區别,是兩種不同的感受。
“不會的!相信我,嬌嬌,快點跑吧!若是等他們清醒過來,死的有可能是我們了。”
雖然錢招娣已經是一個靈體,可陳小嬌不是。
不僅如此,陳小嬌的存活,才是錢招娣存在某一種契機。
“好,我們走。”
陳小嬌努力着,強裝鎮定地對着前方的兩個同類道:“快點跑吧!不要再落到他們的手上了。”
陳小嬌丢下這句話後,就與屋裡的人跑散了。
人與人之間的思維是不一樣的,就連到了門口,逃跑的方向都會不同。
對于前方的路三人都充滿了未知,到最後,三人是分三個不同的方位離開的。
沒過多久,天色已經開始蒙蒙亮,周圍的樹木都現出了原形,而被打暈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