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這是要去哪?
“去捉妖,你不是最喜歡了嗎?”
飄棠月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有什麼錦囊妙計了?”
“沒有。”
“那我們是怎麼智取?”
“誰跟你說我們要智取了?”
飄棠月扯着他袖子晃悠:“那不智取,難不成我們兩個打進去?”
“差不多。”
“真要打進去啊!”飄棠月愣在原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連忙小跑追上。
一路上,她都在叽叽喳喳的問他。
裴臨典揉了揉眉頭握着她的手腕朝那個方向走去。
那個村莊離得不遠,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二人便到了村口。
漆黑的夜裡,陣陣冷風襲來,吹的飄棠月有些膽顫。
她緊緊抓住旁邊人的衣袖,努力的使自己硬氣起來:“裴大人,隻等你一聲令下了。”
少女的聲音在夜晚裡顯得十分寂靜,尤其是故作鎮定的模樣,更是讓裴臨典看着覺得萬分可愛。
“這個你拿着。”
裴臨典從懷裡掏出一包物件塞到她懷裡。
飄棠月狐疑的接過,打開一看,裡面是些白色粉末。
“這是什麼?”
裴臨典:“迷藥。”
“原來竟是這種笨辦法!”
她怎麼沒想到呢,用迷藥給他們都放倒不就行了!
想到這的飄棠月開心的把迷藥塞到懷裡。
“走吧。”飄棠月迫不及待的看向他。
裴臨典摸了摸額頭有些無奈:“你就打算這麼進去?”
她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哦對,得給自己蒙個面?黑衣人好像都是這樣的?”
飄棠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白色的,又看了看裴臨典的衣服,哦,他的衣服是玄色的。
裴臨典輕輕點了點她額頭,從懷裡掏出兩塊布來。
“把你口鼻捂上再進去,免得妖還沒倒,你先倒了。”
飄棠月癟了嘴,嘟囔道:“才不會呢,我有這麼笨嗎?”
嘴上嘟囔幾句,手上的動作倒是十分麻利,絲毫沒停。
三五兩下就給她的小臉包的嚴嚴實實。
二人趁着天黑摸進了村裡,再由羽衣先進去探路。
确定沒人後,二人這才推門打開了通往底下的門。
飄棠月輕手輕腳的摸了進來,此時正是三更天,裡面的妖正在酣睡。
呼噜聲打的震天響,飄棠月還沒看見妖影,便先聽到了他們的呼噜聲。
飄棠月:“……這些妖,倒是睡挺香。”
平日裡做這麼狠毒的勾當,還想睡這麼香?
等會看她一把迷藥下去,讓哥幾個睡得更香點。
二人手握着迷藥,開始在底下悄悄的撒。
羽衣扇着翅膀,在他們撒下的迷藥上吐着口水。
裴臨典說,這迷藥需要一些水分才能更好的增加效果。
于是,這份重任便由他們二人,心照不宣的交給了羽衣。
待到二人撒的差不多的時候,羽衣已經吐不出什麼口水來了……
飄棠月看着滿地的白色粉末,拍了拍掌心,叉着腰,看向他小聲道:“大功告成。”
裴臨典看了她一眼,從懷裡掏出一張符咒來。
畫好符咒後,裴臨典又施咒将它融到粉末中。
這麼一下來,剛剛羽衣吐的那些口水此時已經全部發幹。
帶着迷藥融入到空氣中。
飄棠月驚奇的看着這一幕,見他手上動作停下,小聲問道:“成了?”
裴臨典點了點頭,解開臉上的蒙面布。
她也大喜,連忙走到那老虎妖跟前,狠狠踹了一腳,見他确實毫無反應,這才放下心來。
“哇,裴臨典你好厲害呀,不廢一兵一卒,我們放倒了一整個屋子的妖哎!”
這可比她什麼勞什子□□的方法強得多。
裴臨典輕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她。
上前去,把被捉的小妖們從柱子上解開來,再把妖們用捆妖索綁在了柱子上。
一炷香後,洞穴内的妖,便被他們綁了個七七八八。
二人捆妖索将這些妖綁在了柱子上。
小妖們也都已經解開繩索,平躺着将他們放在地上,隻等他們醒來。
做好這些後,飄棠月隻等這些妖怪們醒來了。
可誰知道,裴臨典這迷藥藥效這麼好,這些妖一連睡了三天過去了,還沒蘇醒。
飄棠月實在是失去了耐心,端着一桶水,一下潑在那些妖的頭上了。
一陣涼意從頭頂灌了下來,蛇妖們一下子都驚醒了過來。
妖怪們迷糊着睜開眼睛,看到是他們二人給自己潑的水,還以為是他們打擾他們睡覺,正欲暴走,卻感覺自己被深深的束縛着,低頭一看,弟兄們都被綁了起來。
“你!你們這狼妖兔妖,簡直是狼心狗肺。”蛇妖呲着牙破口大罵着。
飄棠月擺動着手指:“不不不,我們這是狼心兔肺,我可是兔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