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一柯回頭看向站在車尾的卞珺,隻見她一臉決絕的眼神,對着她們揮了揮手,“照顧好她,我和卞諾還有幾句話要說。”
葛一柯低頭看了一眼意識模糊的卞佳佳,她點頭道:“你要注意安全!”
卞珺苦笑着勾起了唇角,她讓司機将她們送回到卞家别墅。
四周廢棄的房屋連成一排一排,雜草橫生,破敗的地面讓車子上下跳動。
她懷裡的人兒,用盡全力睜開雙眼,雙目癡癡地看着車窗外的衰敗之景,發出微弱地呼喊聲,“我們這是在哪裡了?”
葛一柯伸出手将她臉上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撥弄到一側,“回家……”
卞佳佳神情一變有些擔心地說:“我母親呢?”
她滿臉蒼白虛弱地看着葛一柯,身子不由自主地靠近,潔白的手捏了捏葛一柯手臂的癢癢肉,輕聲道:“嗯?”
葛一柯渾身癢癢的,她為了避免她過度擔心,隻能硬着頭皮撒謊道:“母親已經走了,讓我好好照顧你。”
卞佳佳聽後臉上露出安心的表情,她小心翼翼地将手移動到葛一柯的前肩上,手指以打圈的方式一點一點慢慢往下移,快要碰到那片旖旎風光時,她嬌聲道:“抱緊我,好嗎?”
葛一柯點頭,緊緊抱着她。
她的唇緊貼在葛一柯的脖子處,冰冷的臉頰給了葛一柯一個激靈,她滾熱的呼吸又傳遞了熱量,冰火兩重天讓葛一柯難受不已。
葛一柯低頭哄着,“老婆,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你再忍忍!”
可懷裡的人兒似乎對葛一柯的說辭感到不滿意,她在葛一柯的懷中不停地亂動,嘴唇不停地攀向葛一柯的下巴,手指不停打着圈圈移動到葛一柯的後頸,碰到那塊淡粉色的腺體。
一個激靈從葛一柯的天靈蓋傳遞到腳心,她哆哆嗦嗦地抗拒道:“老婆,你别在這裡,車上有人呢!”
意亂情.迷的卞佳佳已經分不清話中的含義,她隻遵循着本能一點一點探索,她的手輕輕拂過腺體,因受到電流感的刺激,葛一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惹得前排司機從内後視鏡中觀察她們。
司機用英文告知她們,在别墅内有解藥。
葛一柯頗為尴尬地别過眼神,一手抓住卞佳佳不安分的手,耐心哄着她:“老婆,馬上了!。”
她将卞佳佳的雙手握在一隻手中,低頭吻在卞佳佳的唇上,微微拉出一點距離,“老婆,這樣你舒服一點嗎?”
迷離的她追着貼了上來,像小雞啄米一般不得章法,濕齧着葛一柯那紅得滴血的櫻桃。
葛一柯再次拉遠一點遠離,她趁着這個空擋問:“上次在車内的那個吻,是你的初吻嗎?”
卞佳佳不答,她隻知道嘴邊的甜美不見了,她微微睜開眼,看見葛一柯的雙唇紅得滴血,像極了一顆飽滿的櫻桃。
她委屈地看向葛一柯,訴求不滿地說:“抱緊我,近一點。”
葛一柯低頭用衣角輕輕擦拭着她臉上的汗水,誘導她回應,“回答我剛剛那個問題,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就……”
“我就離你遠一點。”
卞佳佳皺眉停頓了一下,可她腦海中的記憶是一段一段的,她記不清了,眼下她能意識的隻有葛一柯不喜她這般行為,不想靠近她。
她開始耍賴,有些生氣地将頭别向一側,“我不要你了。”
她說完便伸出手不停地推搡着葛一柯,她越掙紮臉上的汗就越多,她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一大半,她胸前旖旎之光稍不留神就被别人看了去。
葛一柯隻好舉手投降,“好好好,我不問你這個問題了,我剛剛在逗你玩呢!”
葛一柯像哄小貓一樣再次鎖住卞佳佳的雙手,将她圈在自己的懷中。
她在車内時不時給卞佳佳擦擦汗,一會又要花精力阻止卞佳佳的進攻,一會又要花心思用甜言蜜語将卞佳佳哄回自己的懷中。
她們倆在後排的動靜惹得前排司機頻頻看向内後視鏡,每次葛一柯隻能回應一個抱歉的笑容。
可她懷裡的小貓似乎樂此不疲,忽遠忽近地逗她玩。
車輛停在移動白色的别墅門口,司機将車駛向院内後,下車給葛一柯打開車門。
司機當着她們的面給卞珺打了一個電話,确認已經完成了任務。
葛一柯點頭道謝後,抱着渾身是汗漬的卞佳佳來到别墅内。
一樓的菲傭已經候在一旁,将她們引到三樓的房間後,菲傭先去浴室放水,随後另一名菲傭端着一瓶藥出現。
葛一柯和她們簡單交流後,得知這個白色瓶子中裝的藥片就是解藥。
浴缸的水已經放好了,她用手探了探水溫,見水溫正合适,便将藥瓶放在一邊,讓守在房間内的菲傭離場。
葛一柯低頭看着懷裡的卞佳佳,溫柔地說:“老婆,先下來好嗎?”
懷裡的卞佳佳不滿地哼了一聲,像隻小貓似的撓了撓葛一柯的身子,緊緊抱着她不松手。
葛一柯無奈,隻能一手先抱着卞佳佳,另一隻手拿起白色藥瓶仔細查看使用說明書,可她心中依舊有些懷疑,不知這藥是不是真的解藥。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卞珺的電話,對面秒接。
一道令人厭煩的聲音響起,“怎麼?人讓你帶走了,現在特意打電話是來挑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