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一柯坐在她身邊,身體不受控地往她那邊靠,手臂相碰的刹那。
葛一柯感覺到全身躁動不已,魔鬼椒味開始大量釋放,她喘着粗氣,聽起來壓抑又難受。
葛一柯因持續忍耐,臉頰逐漸開始泛紅,她口齒不清地喊着:“抑制…抑制劑,幫我,快!”
就在剛剛,一臉深情的葛一柯,現在虛弱得像一隻小貓。
卞佳佳扶着葛一柯的身體,“你好熱!你不舒服嗎?”
葛一柯艱難地扯動嘴角,“老婆,帶我回家,我的易感期提前了!”
她說完便抱着卞佳佳不放,貪婪地吮吸清冽雪碧味,“老婆,抱抱我好不好?”
由于卞佳佳體質特殊,她的發情期時間長且比一般的omega強烈,她的抑制劑是特制的。
她不知道專屬她的抑制劑對葛一柯能不能起作用,死馬當活馬醫了。
卞佳佳剛從包裡拿出抑制劑,便被葛一柯打落在地。
葛一柯滿臉傷心地看着她,“老婆,打針會痛的,我不要痛痛,我要抱抱!”
她绯紅的臉頰不停地往卞佳佳的脖頸處蹭。
卞佳佳又拿出另外一隻抑制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一針下去。
葛一柯悶哼一聲,随即爆發尖銳的哭喊聲,“痛!”
“老婆,你不愛我了,連一個溫暖的擁抱都不願意給我嗎?”
“老婆,你要是愛我的話,就抱抱我。”
她們倆在餐廳的吵鬧聲引來了服務員,卞佳佳不好意思地說了一聲:“抱歉。”
她抱住葛一柯的腰快速回到車内。
卞佳佳剛把葛一柯放進後座,就被她順手帶進了後座。
卞佳佳的手恰巧放在葛一柯的鎖骨下方的凸起,軟綿的觸感讓她有些不自在,她滿臉羞澀地将手挪到後排座椅上。
正在這時,斜躺在後座椅的葛一柯伸出雙手攬着她的脖子用力将她抱住,“老婆,你不乖哦!占我便宜!”
卞佳佳連忙解釋,“我沒有!剛才是不小心的!”她胸前的觸感讓她大腦短路。
她身下的葛一柯在不停地扭動,高熱的體溫讓她仿佛置身于溫泉中,她壓抑着嗓子發聲,“葛一柯,你别亂動!”
葛一柯在她頸間不停地扭動,尋找她的腺體,但找到一個冰冷的東西,“冰冰的,我喜歡!”
卞佳佳低頭一看,原來是她戴的Akoya珍珠項鍊。
葛一柯用臉蹭珍珠項鍊,嘴中不停地哈着熱氣,像一隻聽話地小貓一樣。
這酥麻的感覺爬滿了卞佳佳的全身,她咽了咽喉嚨,艱難地說:“我的抑制劑對你沒有用嗎?”
葛一柯不答,隻是不停地蹭Akoya珍珠項鍊。
葛一柯漸漸高熱起來的身子,她的汗液流滿了全身,額頭間的汗水蹭到了卞佳佳的鎖骨處。
卞佳佳鎖骨處的汗水沿着她的肌膚緩慢往下流淌,有些汗水在往下流的過程中滴落在衣服上,大部分的汗水沿着她的肌膚一直往下流。
汗水所到之處酥麻感不絕,猶如細小的螞蟻反複在肌膚上爬行一般。
卞佳佳喘着粗氣,單手從包中尋來一支抑制劑,快準狠注射完。
又将包中所有的抑制貼都貼在葛一柯的身上。
等忙完這些以後,她才得以從後座下車來到駕駛位。
而坐在後座的葛一柯迷迷糊糊地喊着:“老婆,你抛下我了!我要你,能不能再抱抱我?”
卞佳佳安撫道:“别哭,别喊,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一路上,葛一柯從後座伸出手覆在卞佳佳的肩膀上,嘴裡不停地求抱抱求親親,像極了一隻沒有安全感的考拉。
……
晚上十一點,終于到了葛一柯的大平層。
卞佳佳下車打開後座車門,隻見葛一柯渾身都濕透了,嘴巴幹裂臉色绯紅,“來,我送你回家。”
卞佳佳将葛一柯的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就聽到她說:“老婆,你好好聞啊!”
葛一柯說完便側頭在卞佳佳左臉上印上一個唇印,她低頭蹭着卞佳佳的臉頰,循着氣味往卞佳佳後脖頸移去。
卞佳佳微微偏頭遠離,“你别這樣,馬上就到家了!”
alpha的力氣太大了,卞佳佳完全推不開她,隻能由着她蹭。
過了五分鐘終于到家了,卞佳佳将她安置在卧室後,便開始四處尋找抑制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你的抑制劑在哪裡?”
等卞佳佳回到卧室,早已不見葛一柯的身影。
她疑惑地喊:“葛一柯,你在哪裡?”
可沒有人答複。
卞佳佳找了一圈才在主衛門口聽到微弱的哭泣聲。
她打開門看見葛一柯蜷縮在浴缸中,脆弱又無助地抱住雙膝,語氣含糊地小聲說:“老婆,我好難受啊!”
葛一柯滿頭汗水看向她,“老婆,求求你别離開我,我會聽話的。”
“抱抱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