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更善于隐藏在人群。
基地裡也有大塊頭肌肉的傭兵,一般都是從不做單獨的殺手任務,而是扛重火藥随着隊伍一起做團隊任務。
兩人按規則先微微欠身敬了個禮,然後就擺開架勢,伺機而動。
最終還是憋了一肚子氣的清妍霏先沉不住氣,用力一蹬地,整個人微微淩空,一腳朝背面人的腰間踢過去。
孟矜驕側身躲避,抓住踢來的那一隻腿往後一扯,等人失去平衡的一瞬間,一個膝擊頂在清妍霏的腰上。
清妍霏吃痛,最後兩步,不過她的身體異常的堅韌,高大的身體給她帶來天然優勢,很快就緩過了勁兒。
“看來我是小瞧你了,五年來功夫居然還有長見。”
語罷,清妍霏也不再大意,擺開架勢踱步尋找機會。
孟矜驕死死盯着她的腳步,清妍霏比自己高大,出任務的次數也比自己多,理應比自己的戰鬥經驗更為豐富。
自己不一定能打過她,不能靠蠻力,必須要智取。
清妍霏一個滑步上前,在前的右臂虛虛晃了一槍。
孟矜驕下意識後縮,清妍霏找準機會,在她身體的空檔來了一拳。
孟矜驕吃痛,急急後退。
這人的拳風又急又重,不愧是集團近身肉搏的第一人。
兩人的試探結束,進入了真正的厮殺時間。
兩人同時出手,出拳被格擋,一個邊腿被躲開……
兩人不相上下,互相對峙。
孟矜驕喘着粗氣,而對面的清妍霏隻是氣息微微有些不穩。
“小今,腿腳功夫有些懈怠咯,改天我幫你練練?”
清妍霏将人壓在地上,笑着說。
孟矜驕不說話,另一隻被壓得有些松的手掙脫束縛,不知怎麼在人身上捏了捏。
清妍霏感覺手腕一麻,身下的人便掙脫開來。
趁人還沒反應過來,孟矜驕在人幾個穴位上敲打,清妍霏頓覺渾身麻痹。
清妍霏忍着不适的感覺,用腿還擊,專踢對面人的小腿彎處。
總算躲開了這一波襲擊,清妍霏甩了甩有些麻的雙臂,咬着牙說:“你小子搞偷襲。”
“能赢的手段就是好手段。”
清妍霏自然知道,做這一行的,有的是陰毒手段,隻要能取得最終的勝利,有什麼是幹不出來的?
“沒想到五年看了些醫書吧?學醫呀……因為她吧?”清妍霏突然笑了。
孟矜驕皺了皺眉,出手打斷了她的話。
兩人又扭打了起來。
說實話,孟矜驕力氣和格鬥技巧略遜于清妍霏,但她卻有很多奇怪的手段,總是能讓她于險境中脫身。
最終,以孟矜驕力竭認輸告終。
兩人從早上進行高強度的訓練,又打了一場高水準的PK,鐵打的人都有些撐不住。
清妍霏也在一旁喘粗氣,勻了一陣氣,起身将攤在地上孟矜驕給撈了起來。
“好了,都是好孩子。”老紀叔笑眯眯的走過來,拍拍兩人的肩膀。
人都不想說話,着實是累到了,擺擺手互相扶持着進寝室樓休息了。
圍觀傭兵們看了這麼一場好戲,感覺熱血沸騰。
“沒想到這個神秘的小姐居然這麼厲害,連和清家女過招也不落下風嘛。”
“咱們前首領的女兒,又沒有孬種。”
……
孟矜驕對這裡的讨論一無所知,此時累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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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李澤霖聽着下屬的報道,将盛滿酒的鐵杯捏的變了形。
“孟矜驕,敢回來争這個位置,那就等着瞧吧!”
作為李家的老三,從小和哥哥們一起接受殘酷的訓練,而他大哥李澤霈和二哥李澤霂卻都在出任務的途中死去。
李家三個兒子,現在隻剩他一個獨苗,李父自然寶貝着,不希望自己的種就這麼全沒了。
他也寄希望于自己最後一個兒子,重振家族的輝煌,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李家作為JN集團中的老牌家族,和清家合稱孟家的左膀右臂。
清家忠心耿耿,但李家可就不一定了。
“她姓孟的做好白面上的CEO,管黑.道上的事幹什麼?姓孟的胃口都是大的很,白面黑.道都想占,哪有那麼好的事?”李澤霖咬着牙,眼裡冒出一團火。
他的手下在一旁低着頭,一聲不敢吭。
“這次任務,我不僅要奪得首領的位置,而且要給她點顔色瞧瞧。”
李澤霖仰着頭露出高傲的神色,睥睨着桌上的這次任務地形沙盤。
他舉起自己粗大的手,撚起一個小旗子,插在了一個土坡上。
做完此事,他輕笑一下,拍了拍略沾上灰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