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這麼多年不碰雕刻刀和機床,做出來的作品還是那樣好看。”秦歆凝稱贊。
“比不上你。”
“設計審美也很在線……哎,槐安妹妹,你這篇設計稿是給誰做的呀?”秦歆凝似乎看到什麼有趣的事情,抽過了一張雜亂的設計稿。
這是一幅區别于傳統樣式的對戒,設計稿似乎被改過千百遍,被擦除的痕迹已經堆疊,那能從筆觸裡看出設計人的細心,傾注了此人的心血。
“沒什麼人,一個客戶。”沈槐安表情并無變化,似乎對此毫不在意。
秦歆凝頓覺無趣,将稿紙還給了她。
“我看你的手也不是很生疏嘛,H市最近有一個時尚晚宴,一起去參加嗎?我想老師也是這個意思吧!”
“母親想讓我去?”沈槐安皺了皺眉,“我在設計上的資曆太淺,恐怕是沒有名額去吧。”
說實話,沈槐安并不想踏足珠寶行業,現在管理母親的公司,實屬無奈之舉。
做管理是極限,設計也算作為業餘愛好,可她并不想以此謀生。
“怕什麼,你作為我的女伴去,節約一張邀請函nice。”
沈槐安知道說不過秦歆凝,而且這應該也是母親的意思,她隻好點點頭,同意了。
“這就對了,我的好妹妹,姐姐帶你去見見世面,到時候可有很多大師作品,好好觀察學習喲。”
沈槐安應付了珠寶那邊的事,科研這邊的研究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
生物地下城,在吳志毅的帶領下,多個人員手中的不同項目,交融雜合,已經開拓了新的領域。
“嗯,實驗體身體機能穩定,今天應該是……第13天。”一個研究人員在本子上記錄着。
“明天試試加大壓強,看看它的抗性如何,我想以它的骨密度,應該可以承受。”另一個研究人員說着。
另一邊的實驗觀察室,也有一批人在忙碌。
“開始。”
籠中的野獸被飛射而出的刀片割傷,接着又是兩槍,打斷了一條腿,打瘸了一條腿。
野獸拖着斷肢哀嚎,退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注射RTT.26.”
一個飛镖紮入野獸的身體,液體沒入,野獸開始劇烈掙紮咆哮。
“注射3号營養液。”
又是一個飛镖,藍色液體閃着詭異的光芒。
沒過五分鐘,野獸突然不動了,似乎陷入了沉睡,而它的傷處開始蠕動,那些小的傷口居然已經愈合。
而瘸了的那條腿,也恢複如初。而斷了的那條腿,正在努力的長出新肢。
“時間又縮短了好多,真的是太神奇了!”衆人皆贊歎。
“好了,這隻是開胃小菜,重頭戲還在後面呢。”吳志毅拍了拍手。
“吳組長,還有驚喜?是你最近接的那個項目有進展了嗎?”
“一會兒就知道了。”
這句話把衆人都吊足了胃口,翹首以盼地看着吳志毅。
衆人一同到了一個大的實驗室,這是吳志毅的專屬實驗室,設備很是齊全。
“這是什麼?”一個眼尖的實驗員指着保溫箱叫道。
“這是基因融合的結果,是不是很棒?它很完美,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沒有任何不良缺陷,血壓骨密度肌肉耐力……都很棒。”吳志毅像介紹自己的孩子一樣介紹着保溫箱裡的不明生物。
沈槐安看着保溫箱裡那個似熊似豹似牛的生物,驚奇的瞪大眼睛。
“吳組長,你這是混了三種吧?這能承受得了嗎?機體壓力太大了吧?”一個研究員合上大開的嘴。
“我都說了它沒有任何不良缺陷,機體功能是遠超單個水平。”
聽到這裡,其餘研究員都叽叽喳喳的讨論起來。
沈槐安也跟着一擁而上的人群,緊貼着保溫箱的玻璃罩。
那修長的手指隔着玻璃罩撫摸着那隻不明生物的身體,驟然對上了那隻不明生物驟然睜開的狹小眸子。
沈槐安心中一顫,猛然後退,遠離了人群。
“小沈,怎麼不繼續看?”吳志毅深沉溫厚的聲音傳來。
“人太多了,有些悶。”
“出去走走,一起喝杯咖啡吧,休息區出了新品。”
“好。”
吳志毅說罷叫來了助手,麻煩助手負責接下來的善後結尾工作,給其餘科研人員介紹一下不明生物相關的研究原理及其運用的工程項目。
“把他們丢在這裡,我們倆去喝咖啡,這樣好嗎?”沈槐安有些擔心。
“無妨,都是些一心隻有科研的書呆子,不講究這些彎彎繞繞。”
沈槐安不說話了,就這麼安靜地看着風流潇灑的吳志毅被人打了一路的招呼。
幸好師兄今天不在,不然少不了說她又和吳志毅混在一起。
“在想什麼?不會又是你師兄吧?那小子就是看不慣我,死腦筋。”吳志毅調侃。
這兩人不對付,互相看不上。
“哪有,我在想到時候點什麼咖啡?吳組長是喜歡意式濃縮吧?”沈槐安巧妙揭過。
“是的,沈小姐來一杯瑪奇朵,如何?”
吳志毅将一杯咖啡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