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露丹仙君又對她說:“我可以送你出宮尋找你自己的目的,但是你得等待時機。。”
“?”
秦泠亦有些疑惑。
露丹仙君再次和她解釋說道:“等會兒你就知道。”
回憶他剛才所言,想來應該是太子殿下急于尋找自己心愛的女子不會輕易放她離開,若是她能以正當理由離開,就隻有代他前去宰相府送藥。
秦泠亦還未可知,直到再次來人請他前去,露丹仙君才将此事交給秦泠亦:“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吧?”
秦泠亦用以感激的眼神看着他,露丹仙君也隻能做到這麼多。
請他之人是剛回宰相府的世子劉驚重,他雖不是宰相府嫡公子隻是宰相府收養長大的兒子,但卻情深意重,再三請求露丹仙君務必跟他前去,來日他必當報答露丹仙君。
露丹仙君心意已決不會插手此事,若真想得他幫助,他已是決心将這功勞給到秦泠亦。
劉驚重看了一眼正在身旁等候的小道長,早就聽說露丹仙君跟太子殿下走的很近,二次來請居然仍是這般态度。
他雖有不滿可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滿是不悅的帶着秦泠亦去到宰相府。
透過打開的門窗,露丹仙君心思重重的看着她們離開的背影。
這一路上,秦泠亦與他共乘馬車,劉驚重這個人其模樣還算可以,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他?
一直時不時的在旁盯着他看,感應到她的目光,劉驚重不明所以的說了句:“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
秦泠亦搖搖頭。
劉驚重看着秦泠亦對她也有一種奇奇怪怪的道長感,她雖穿着道長的衣服,但卻與她十分違和,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着當這一道長的。
劉驚重看着她手上的藥罐,又說:“你這藥确定管用嗎?”
“二夫人待我好似親生兒子一般的好,本世子可不希望她有任何差池。”
劉驚重看着他,義正詞嚴的訴說着,她也回:“自是管用的很,世子大可以放心。”這個世子人還不錯,隻是看走了眼。
哪有什麼真切實意的好。
馬車一路,秦泠亦依舊沒認出他是誰。
走下馬車,看見眼熟的宰相府忍不住驚慨:這一次,她一定會找到到底是誰更替她的身世!
宿院
随在劉驚重身後走到宿院院中,忽然一個身影閃現至她的身邊仔細打量,看其穿着打扮并非凡人,劉驚重解釋:“道長莫怕,這是我們家的天神。”
“天神?”
秦泠亦沒在怕的,同他對視,天輔将察覺她身上同樣也并非凡人的異常氣息,但依照他的修為還不足以分辨是何氣息。
隻能待施以公主等會兒再看。
走在前面,秦泠亦還小聲和劉驚重說一句:“你們家既然有着天神,為何還不讓其給二夫人醫治?”
天輔将聽見,朝天抱拳解釋:“天神有天神的規矩,不可亂用法術摻和人間的事情。”
“哦~”
秦泠亦意味深長的回應隻讓天輔将頓感不爽。
她這不是正常的反應狀态,倒像是在陰陽怪氣着什麼。
秦泠亦自是将心底知曉的事情都先心照不宣了一波,看見所謂的天神,那麼她似乎就能夠猜到究竟是誰暗中搞的鬼了。
來到二夫人房中,與之施以公主視線剛巧對上,施以公主即刻看穿此人身份就是當初她剛下凡尋找靈修啟元時所見女子,她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什麼道長。
可她未說,耐心等待。
天輔将走到她的身邊和她眼神示意。
秦泠亦走在劉驚重身後聽他指引:“父親,人來了。”
在場的太醫均數一愣,這人也不是單禦醫啊。。
看見來人不是單禦醫時,始作俑者宰相夫人還為此松了口氣。
劉宰相急得直問劉驚重:“他是誰!?我讓你辦點事兒你都辦不好,我還能指望你做什麼?”
劉驚重還算淡定:“父親莫慌,她正是單禦醫安排來的,手上有單禦醫所給的靈丹妙藥,隻要服下,就可以解毒。”
“可他都不知道二夫人所中何毒,怎知什麼配藥能夠解毒!?”
劉宰相疑惑,在場的太醫都在為單禦醫解釋:“宰相大人有所不知,單禦醫的藥可包治百病,隻不過需要時常療效,目前隻能在病發初期遏制毒性蔓延。”
原是如此...
劉宰相話說:“那是我誤會你了,快,快。。”
秦泠亦無動于衷,劉宰相不知所以:“你這是什麼意思?”
面對劉宰相的問題,她不卑不亢的說着:“回大人,小道是奉了單禦醫的意思前來送藥,這藥非同凡響,普通人隻能服用一粒,一粒之後還需每日都在二夫人身邊為她運作體内能量,小道完全可以勝任。”
隻要尋個能在宰相府住下去的由頭,她就能找到自己的目的結果是何人所為。
劉宰相也是個識趣的,繼而又說:“可以,驚重,為小道安排别院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