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晏索性閉上眼睛,鄭殊嶽也不知怎麼想的,竟然湊上去吻了他。
蕭晏驚訝的睜開眼睛,鄭殊嶽還要吻他。
蕭晏喘着氣道:“鄭殊嶽,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鄭殊嶽嘲笑道:“那有什麼用?不是正人君子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蕭晏被鄭殊嶽一激,又回過神來,警告她道:“你别後悔。”
“我後悔什麼?”鄭殊嶽又湊近,低聲道:“守活寡那麼長的時間了,我有什麼好後悔的?你既然不行,那你總可以看看我如何,将來再嫁了夫妻之間會不會恩愛呢?你就送佛送到西啊,還是你不敢看,怕自己有心無力?”
說着,鄭殊嶽一把就将蕭晏推倒在地上,自己又爬在他身上,湊到他嘴邊去吻他。
然後又道:“怎麼樣?”
她不準備蕭晏回答他,而是趁着蕭晏皺起眉頭之際,将蕭晏的手覆在自己胸前的起伏處,低喃道:“怎麼樣?”
蕭晏一瞬間,擁有了雄性動物的本能,化被動于主動,一邊翻身一邊将一旁的衣物墊到鄭殊嶽的身下。
“你可想清楚了?”
鄭殊嶽眨着大眼睛,一邊撫摸着蕭晏的脖頸,一邊無辜的問道:“想清楚什麼?有什麼想不清楚的?你不是不能人道嗎?”
說着又輕輕用力,湊近蕭晏耳邊道:“回去找個好大夫瞧瞧,難不成将來再娶,也要讓她守活寡不成?”
說着,鄭殊嶽故意扭動腰肢,又輕輕推開蕭晏道:“好了,我們想辦法回去吧,你說的對,送我去淮江也好,嫁人生子,總比在這京都守活寡的好。”
可是蕭晏紋絲不動,其實鄭殊嶽已經感受到腰間有硬物,她雖然嘴上說的大膽可是心裡也有些害怕,隻得強撐着說話。
蕭晏眸光晦暗:“好。”
說罷就真的要起身,這時鄭殊嶽被氣到了,惱道:“蕭晏,你真不是男人。”
說着就抓着蕭晏的脖頸,強硬的說道:“吻我。”
蕭晏大腦像是宕機了一樣,或許是原始的沖動讓他忘記了思考。
一隻手放在鄭殊嶽的後腦勺,一隻手不自覺的本能的覆到起伏處。
柔軟的觸覺讓他忘卻了一切,小腹的燥熱,心裡眼裡全部隻有一個念頭,他要得到她。
他失去了理智,她也好不到哪兒去。
鄭殊嶽感覺有撕裂的疼痛傳來,忍不住輕哼出聲。
蕭晏一動不動的問道:“怎麼了?疼嗎?”
鄭殊嶽強忍着,即使額頭已經浸出薄汗,依舊挑釁道:“你說呢?”
雄性本能的自尊心驅駛他要征服眼前的人,身體不受控制的本能的沖撞,直到鄭殊嶽一遍遍的發出哀求聲。
天色漸晚,夕陽從這邊山移動到了對面的懸崖峭壁上。
蕭晏抱着鄭殊嶽,鄭殊嶽喘着氣道:“我們有夫妻之實了,我要留在京都。”
蕭晏知道鄭殊嶽什麼意思,但是他沉默不語。
鄭殊嶽生氣道:“你不會不對我負責吧?”
蕭晏有些懊惱道:“對不起。”
“我說了,我不怕,我要留在京都,要是我有了身孕,我要生下來。”
蕭晏不疾不徐道:“回去喝避子湯。”
鄭殊嶽眼淚唰一下留下來,“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嗎?我知道你一心想去那紀小姐,好,我走,我回去就出安平侯府,随你的願。”
蕭晏隻是緊緊抱着她,一言不發。
回到明安堂後,果然秀嬷嬷端來了避子湯。
鄭殊嶽一把打翻了,沖到書房,要蕭晏立馬給她和離書。
蕭晏見她情緒激動,起身安撫她。
不知怎的,鄭殊嶽許是因為激動的緣故,一下就暈了過去。
蕭晏忙讓大夫來瞧,大夫隻說是身體虛弱,又急火攻心才導緻的暈厥,需要靜養。
此後,蕭晏便再也沒提什麼避子湯的事情,鄭殊嶽也不提,一看到蕭晏就一句話也不說。
蕭晏又怕她氣到,隻得安慰她道:“殊嶽,我這麼做是怕我有個萬一,怕你帶着孩子日子難過,為先太子翻案一事我已經隐隐感到了危險,所以我怕。”
鄭殊嶽眼淚嘩嘩的流,開口道:“可是我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我也有我的思想,你不能替我做決定,将來要怎樣,會怎樣那都是命,你不能替我做決定。”
“好,我錯了”,蕭晏輕輕吻了吻鄭殊嶽的額頭。
鄭殊嶽雙手環住他的腰身,起伏處也正好碰到他的身體。
隻是一瞬間,蕭晏就有了反應。
鄭殊嶽毫無察覺,喃喃道:“我要留下來,隻有在京都查明我父王的事情後,才能借助大乾幫助冀州,幫助哥哥。”
蕭晏不知道鄭殊嶽是有這樣的目的,他脫口而出道:“所以,你不惜用你的清白之身作為代價?”
鄭殊嶽不回答。
蕭晏又道:“你喜歡我嗎?”
鄭殊嶽不知道怎麼回答,依舊沉默。
二人沉默片刻,蕭晏緩緩道:“你睡吧,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