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宗政得知當時的場景直接就吼了出來,“如果不是怕血濺到他三叔身上,估計他在現場就T.M.D把你們都崩了!”孟宗政簡直要瘋了,手指着面前的幾個,“你知不知道那是誰?!知不知道那是誰?!”
幾人面面相觑,看着孟宗政抓狂的樣子,“孟總,你别生氣。”孟宗政隻覺得自己迫切需要組織一次在職培訓!!以後入職先做崗前培訓!!
孟宗政在屋外暴跳如雷的時候,白景暝正在屋裡處理傷口,醫生将肩膀處的傷口重新處理過後進行了包紮,然後是後背,就像白景暝所預料中的那樣,他的肋骨是真的傷了,不過不是骨折,隻是骨裂,呼吸時的鈍痛感如影随形。
再回白麟堂已經是第三天早上,白麟堂的例會上,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四少心情不好,口罩一遮更加看不出白景暝的表情,一個個述職做得戰戰兢兢。開完會,白景暝又去了一趟刑堂,進老爺子的書房時已經是下午。
甯超看他來了照例通報,等通報過後,他讓孟宗政在外面等,自己一個人進了屋。
白雲松也在,他叫了爺爺,叫了大伯,站到了一邊。老爺子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他坐,然後問起了白景铎事情的進展,白景暝如實回答,彙報了進度。早上,宇一鳴傳來消息,說醫院的白景铎已經脫離危險,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城郊的廢棄工廠,自然也提供不了什麼線索。
一周後,白景暝得到三叔出院的消息時,他正在去外地的路上,他想了想最後什麼都沒做,隻是讓孟宗政将人撤了回來。一周,臉上的印迹已經消去,老爺子對那天書房發生的事情隻字未提,好像真的過去了,除了呼氣時偶爾的鈍痛和背上已經快消失的淤青,一切如常。
次日,依照線索,白景暝抓到了想要的人。突審之後,矛頭指向喬森。而意外的收獲是白景铎的司機,原來他也參與其中。
白景暝帶着人回了白麟堂,老爺子将司機的處理交給了白雲柏,後續事情則交給了白景暝,無獎無罰,這件事情到此結束,可白景暝卻沒有在老爺子身邊看到他的三叔。
白景暝本以為是隻是三叔不願意見他,可了連續一周之後,他覺得不對勁,問了甯超才發現,三叔連書房都沒進。他派人去查,才發現,人,不見了。
白景暝發瘋一樣地找,将人都散了出去,可找了一周卻什麼線索都沒有,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第二周,仍舊如此。第三周,白景暝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确認了一遍,甚至連基地都确認了一遍,可還是什麼消息都沒有。
孟宗政惴惴不安地看着白景暝,三周,已經是極限。不僅是從找人的角度來說,也是對團隊的負載的極限,有一半的人在找白雲杉,另一半的人承擔着日常任務,高負載的工作讓所有的人精疲力竭。
“去白麟堂。”白景暝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那種鈍痛感正在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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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暝到白麟堂的時候,老爺子正在院子裡喂鴿子,昨日下了場大雪,據說今日鴿籠裡多了幾隻,老爺子興緻不錯,就過來看看。
“來啦。”老爺子見白景暝過來,招呼了一聲,“玉圭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找着機會就來禍害我的鳥,前幾天吓得他們都不敢回窩。”白景暝立在一邊沒有答話,“他也就怕你,下次過來,你得收拾他一下。”
“有事?”老爺子将手裡的鴿子放回鴿舍,起身,看了一眼白景暝身後,沒有看到總是跟在白景暝身邊的孟宗政。
“是。”白景暝低着頭,臉上并沒有什麼表情。老爺子将手套摘下,一邊的甯超接過手套遞上暖手寶,老爺子看了一眼白景暝,轉身道,“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