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明低下了頭,他知道如果這樣打下去自己遲早會和白景暝遇上,因為兩人的目标都是冠軍,而白景暝也有這個實力。
“天明哥。”武軍晟笑着朝陸天明打招呼,陸天明進白麟堂不久之後就成為了白雲柏的保镖,跟着白雲柏做事以來就沒有出過錯,而且公私分明、獎懲分明,在白麟堂的威望也越來越高,唯一一點不好的是喜歡闆着個撲克臉。
“紅方是誰?”陸天明接過武軍晟遞過來的水,指着台上的人問。
“甯超,今年剛進來的,和四少一樣被稱作今年的黑馬。”武軍晟是不認識甯超的,白麟堂大部分人也不知道甯超有黑拳的經曆,所以今年他也算得上是一匹黑馬,而且在大多數人看來這匹黑馬的含黑量要比白景暝大得多。
“我們進去吧。”陸天明沒有看下去,因為他覺得勝負已定,他叫上武軍晟一起到後面的辦公室幫忙。
“好。”
因為小組賽結果出來之後還要安排抽簽,所以白景暝并沒有離開。洗完澡後他将自己倒挂在單杠上,戴着MP3也不知道在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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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演前一天,教官們重新編排了方陣。雖然沒有趕上第一方陣,但是安妮好歹也加入了第二方陣,倒也算是堅持就是勝利。白景暝依舊是毫無疑問地被選入第一方陣,畢竟實力擺在那裡,畢竟曾經還被推薦為旗手。
安妮有時候覺得這個哥哥永遠都是最優秀的,似乎這世界上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似乎他的一切都是順心如意,難道就沒有一件事曾經違背過他的意願,有時候真的不禁想問問他本人,倒要看看什麼事情能夠難倒他。
安妮不知道校長曾經打電話讓白景暝作為這一屆的新生代表講話,當然這隻是建議,當然白景暝婉言拒絕了。他确實想過飛揚跋扈的生活,但是不想以這種方式開始,這不是他的風格。他現在的生活重心,最近的生活重心落在了白麟堂的散打比賽上,抽簽結果被他黏在書房的牆壁上,第一輪遇到的是熟人:甯超。而在此之前他還有一個60小時左右的野外生存訓練,他要回歸,他必須回歸!
“沃頓。”白景暝的語氣堅定,“我要做到最好的,那樣即使他也沒有辦法阻止我們的計劃。”
“放心,不會出錯。”白景暝用的是法語而不是英語,“一次就夠了。”
“别開玩笑了,憑空造一個人出來對你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你做不到的話那我這個月的分紅也就不要了。”白景暝的心情似乎不錯,一邊浏覽着網站,一邊記下一些奇怪的數據和符号,“辦好之後把銀行卡郵寄給我就行了,越快越好,我等着錢用呢。”
“正在建,有點麻煩。”白景暝停下筆來,不禁皺了皺眉頭,“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一點,這幾周的進度有點達不到要求,但是在允許誤差之内。不過感覺問題越來越多,還真是難倒我了。”
“我先試試,正在找人,盯上了幾個。”白景暝望着貼滿各種便簽的牆突然想起了什麼,愣了一下,“先看看,這邊還沒确認。你建好人之後就把身份信息,護照什麼的給我,後期問題多,保密工作得做足。”
摘下耳機結束了每天的例行通話,白景暝覺得這生活似乎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連誤差都在允許範圍之内,似乎有點枯燥。但是白景暝也發現,自己已經慢慢喜歡上了這種生活,熟悉的感覺,掌控的感覺,隻是如果自己真的打算維持這種生活的話自己就必須完全進入這種狀态,這是唯一的代價。
要想得到就必須先付出,這個道理自己一直都懂,隻是曾經迷失,曾經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