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們開漫長的争吵,完全無視他們争吵的關鍵字就在旁邊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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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打架的事情被曝光,但是幾個人的行程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至少莊園的門口沒有大批的記者,至少Arthur現在順利地在機場為Mike送行,不過為了安全起見Robert逼迫三人戴上了鴨舌帽和墨鏡,穿上了厚重的立領風衣。還好天氣冷,不然還真會被人當做怪物看待。
送别沒有大家期待中的那麼感人,至少沒有任何狗血情節,三方像會談一般情緒穩定,可是畢竟是分别,多少有些囑咐:
Neo,下次要帶我們去看你那妹妹,好歹也是收了我們的禮物,不見一面怎麼行。
Arthur,有時間飛過來陪我玩,我一個人在美國很孤獨。
Mike,軍火庫加緊建,堅決不允許偷工減料。
“話說,我真的很期待看到你那個妹妹,真是傳說中的人物。”白景暝和Arthur一邊往外走,一邊聊到,“從沒見過你對一個女生這麼上心。你不是曾經發表感言:女生就兩個字麻煩?”
“确實。不過她不同,我....”一邊的Arthur似乎猜到了話中的意思,臉上笑得合花兒一樣,白景暝試圖解釋,但是手機響了。看着陌生的電話号碼,疑惑地按下了接聽鍵。與此同時,Robert匆匆忙忙地從外面走進來,将手裡的手機遞給了Arthur。
“我是....”在說出自己名字之後不到一分鐘,兩人的神情都變得異常嚴肅,很有默契地同時皺起了眉。
“我....”又是同時開口,兩人無奈地笑了笑,“Neo,你先說。”
“我馬上要走。” Arthur驚訝地看着白景暝,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我也是。”
“我一個小時之後的飛機,目的地不明。”白景暝苦笑,“我現在要去前台拿機票。”
“時間差不多,不過比你好一點的是我知道我要去哪。”Arthur歎了口氣,“你的護照呢?我被要求去VIP室老老實實地坐着,你陪我聊聊吧,機票的事情讓Robert處理吧。”
“好。”
見白景暝同意,Arthur轉頭對一旁的Robert交代了幾句,然後和白景暝一起往VIP室的方向走去。
“因為昨天的事?”
“一半一半。”Arthur聽到轟鳴聲不由朝窗外望去,一架飛機正沖上雲霄,Mike就坐在裡面。
“是我們太大意了,竟然沒有注意到有人拍照。”白景暝心想,
“是疏忽了,沒有防備會有這麼一手。”事情過去了幾個小時,Arthur也能計算出個大概,“倫敦熟人真多,也隻能算我們倒黴,遇上了。”
“嚴重嗎?”
“因為照片不是很清楚,而且也是地區發行的報紙,影響應該不會很大。Robert在今早接到消息之後就開始處理了,事情到這裡應該也截止了,不會有什麼後續。”Arthur不由皺了皺眉,“隻是影響還是有的,所以要回家一趟,也可能隻是家裡讓我回去的借口而已。”
“嗯。”白景暝不做評論,喝起了茶,可能是和Arthur混久了,慢慢開始習慣紅茶的味道,慢慢地将以前學到的禮儀撿起來了,畢竟在Robert面前大部分時間得規規矩矩。
“不過還好你早有囑咐,不讓傷人,不然氣頭上說不定做出什麼事,他們又不如以前我們基地的人,感覺全都是一碰就倒的類型。”Arthur看着白景暝,有他在事情永遠不會失控,因為就算所有人都瘋了,就算場面再混亂,他也能保持住那種冷靜,他也能掌控,“不過就算事情再大也值,難得打架把你拉下水。”
“以前哪次打架不是在一起?”白景暝反問。
“哪一次不是把對手打得滿地求饒?”提起以前的事情Arthur很是驕傲。
“我很善良!”白景暝強調,表明要與某些暴力分子劃清界限。
“你善良?!還很?!”Arthur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于是補充道,“是的,你善良世界上就早不到不善良的人。”
“真的?”白景暝用邪惡的笑容表明自己的立場,“Arthur,我一直認為我是很善良的。你要知道,愛因斯坦由本著作叫
《相對論》,慚愧地說,我對此稍有研究。”
“呵呵。”Arthur笑得有些委屈,有些想向十米之外的保镖們求救。
“我認為一切問題都是相對的,比如說我們現在在談論的善良的問題。這就是一個典型的相對問題,善良和不善良其實是沒有明顯的界限的,是個很模糊的概念,其結果受主觀意願影響很大。就像可以說打得對手滿地求饒是不善良的,但是比起打得對手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呢?你不認為相比後者,前者就是善良的嗎?”
“OK,你很善良!”Arthur棄械投降,因為再表示自己的懷疑态度的話,白景暝同學極有可能會通過實驗證明他很善良,而這一切的見證者也就是這一切的實驗體毫無疑問就是自己。這是個很危險的實驗,而Arthur從未立志成為一名為科學獻身的偉大的科學家,所以他妥協了。
“這就對了。”白景暝對這個答案表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