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懷孕,就用這個……”于筱麗捏着從‘成人自動售貨機’裡頭取出來的‘超|薄’款避孕套,對自己的VIP客戶滔滔不絕——
想掙錢,于筱麗想快一些再快一些從學校家屬樓搬出來——當然不是租房子,而是在店鋪和學校之間買一個小院子。
“我男人不在家,用不上……”
“哦,那你用這個……”于筱麗立馬取出一個‘假先生’,小聲的說着妙用。
“啊?以假亂真啊,哪裡來的……”都是女人,一見這個就摸上了……女人之間也不必裝不好意思,害羞之類的——這個東西好,比真的還要好……
“國外的……”于筱麗開始吹牛——這個時期,外國的月亮比國内圓……
“多少錢?我要了……”男人在外面有别人,自己不想離婚,隻能裝聾作啞……讓自己找男人,不敢(有了外心的男人,那是恨不得讓她滾蛋;要不是有向着自己的公婆和向着自己的兒女們……);可,這個是可以要的——隻要收好一些,别被孩子們發現就行……
“有些貴……”于筱麗笑道。
當然不敢說幾百塊,可幾十塊還是可以的吧。
當然可以了,不過一個普通工人的月工資而已。
送走了VIP客人,于筱麗喜滋滋的數錢……還有個假陰X,是給男人用的,就是不知道賣給誰?
當然是賣給孕婦了——
“這個好,與少女差不多……要不要用手指試一試……”
“……要想過幸福生活,就得将男人的需求放在心上……”
“你的身體,如今不能累着……”
“男人嘛,褲腰帶松得很……隻有将他榨幹了,才會老實一會……”
……
孕婦喜歡是真喜歡,可一聽這要幾十塊‘高價’卻是沒要,她覺得還不如給肚子裡頭的寶寶多添一些衣物……
最後被一個女病人買走——
“我身子不中庸……委屈孩子爸了……”女病人前些年遭了難,如今是死不了卻也好不了的狀态,隻能好好養着——好在被沒收的房産店鋪陸續拿回來。
錢,是不缺的;卻是再也回不到過去那種幸福美滿的日子……
孩子爸不離開,一半為情,一半為錢……
而她為了孩子們,當能裝傻……
……
送走坐着輪椅過來的女病人,于筱麗一邊喜滋滋的數錢一邊樂滋滋的暢想着——
這一輩子,還真的靠這個雞肋般的金手指發家了——
每個月,光是出手‘成人自動售貨機’裡頭的東東,就有幾百塊收入,快趕上陳旭陽這個丈夫一年收入了。
房子,暫時夠不着;可美食,卻是可以有……
“來,旭陽,瞧瞧,多好的豬頭肉啊……”改革開放後,大部分東西都不必用票……
“好,我給你們娘仨鹵豬頭肉吃……”陳旭陽立馬捧場道。
“那我們今晚可以喝兩口……”家裡有從老家帶來的高粱酒。
“好……”陳旭陽興緻勃□□來,别瞧他長得斯文,性子溫吞,可卻是好酒量……
酒後,那自然是‘亂’來——
“噓!小聲些……”孩子們大了,也懂事了……不能像小時候那般,夜裡聽到‘妖精打架’聲,可以哄着說爸爸媽媽在找老鼠……
“蓋上被子……橫着,橫着蓋……”提醒着,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着。
“得換個大房子……最好是上下樓的……”發誓般的道……
……
可,那一年後,于筱麗也沒有找到合适的院子,卻是遇上了一個新建的商場在出售鋪面……那當然是拿下拿下了。
因為之前那件‘不幸’事,于筱麗那是誰也不講就悄悄拿下了……到了搬店鋪的時候,對陳旭陽是說換了一個地址——反正,陳旭陽是不大過來的……
倒也不是陳旭陽瞧不起個體戶,隻是陳旭陽很忙——忙着學校裡頭那攤子事(升了,因為于筱麗給校領導們送禮,也因為有背景關系有能為的都‘停職’下海撈錢去,陳旭陽這個老實人升了……)……還要忙着兩個孩子的課外作業……
陳旭陽是學文的,自然便要求孩子們早早的練大字、背古詩、讀名著……
忙到古思語想将自己的筒子樓租給陳旭陽家,也沒能攔着他多說幾句話(知道對方是為了避險——之前她很隐諱的向他遞過‘再續前緣’的情詩,以及她上個月已經再婚了……這個溫吞古闆的男人,就沒有與她單獨講過話……)——
隻得打聽來于筱麗的店鋪,然後古思語找過來……
“嫂子,你好……”當仙氣飄飄的古思語站在寫着‘小麗服裝店’的兩間店鋪時,便瞧見于筱麗在裡頭忙碌的豐滿身影。
對,于筱麗是極其豐滿型的——打小就不瘦,生了兩個孩子後,便越發的豐滿起來。
這與吃食無關(瞎講,當然有關),隻與遺傳有關……
“是思語啊,快進來……”門對門的住着,便是心底有些懷疑,于筱麗也從來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自家是穿鞋的,而獨生一人的古思語是光腳的——不敢碰,不敢碰……
要是真的結了仇,那真的不敢想——隻要偷偷拍一些自己洗澡的照片流出去,那就不能在這一帶生活了……
而,這個太容易了。
“嫂子你忙着,我就長話短說了……”
“你說你說……”
“我結婚了,婚後一直住公婆家……我想将我的房子租出去,請問你家需要不?”古思語到底還是找了個回城知青,在鄉下呆了十年,有了仨孩子,離婚時政策隻許帶回一個孩子(隻能上一個孩子的戶口……)……
回城知青為了養好仨孩子(身邊一個,鄉下兩個),開始了倒買倒賣的小生意……現在也是個遠近聞名的‘萬元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