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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竹馬: 兩小無猜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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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宋府,瑞霭堂。

“跪下!”

端坐堂中的宋老太君沉聲一喝,鸩杖重重敲在地上,她的臉色如被霜打,幹癟的嘴唇抿成一條線,面上的溝壑像被風吹皺,看向面前三個孫輩的眼神中滿是怒火。

“祖母!都是宋嘉澍撺掇了我與朝朝兒!不然我們兩個閨閣姑娘,哪裡敢逃課去秉公堂看戲?”宋栀甯先發制人,指了指跪在中間的宋嘉澍。

宋嘉澍瞪大眼睛嘴唇微張,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宋栀甯。

言朝兮垂眸看地時大腦飛快轉動。

很好,隻要不咬死那晚和栀甯去了月華樓,且白日撒謊偷偷去看那些姊姊,宋老太君就不會罰得太過。

“你們還想騙我!金盞和紫芙都已開口,便是謝家近來也都在雲嵘山莊,弗樨何時邀你們去了雲夢洲?那夜和白日都去了哪裡,幾個平日隻看話本,殺雞都怕的姑娘,連秉公堂的路都不認得罷!”宋老太君眼神如雷,鸩杖點了點跟前沉默不語的言朝兮,“朝朝兒,你來說。”

言朝兮心忖,紫芙不可能背叛自己。

這是宋老太君在詐她呢。

她擡頭換了一副委屈要落淚的害怕表情,眸光落在宋老太君的鸩杖上。

“外祖母真是冤枉我與栀甯了,是嘉澍表哥遊學歸來,說您壽辰将至要給您一個驚喜,鬧着我與栀甯一起去準備,在客棧耗了一個白日與黑夜,沒曾想走到大街上,您猜如何,滿鳳玱的人都不見啦,隻遇見阿包叔說登聞鼓前有好大的冤屈,竟是個穿着血衣的姑娘……”

宋嘉澍愈聽愈不對勁,滿目震驚地看向言朝兮:我哪來的驚喜?

言朝兮一邊訴苦,捂着帕暗暗朝宋嘉澍眨了眨眼睛:不管,事是你惹的,你得把這塊大餅圓上。

“行了行了,你匡别人就罷了,也敢匡老身?”宋老太君不耐再聽下去,“嘉澍,你也是好樣的,遊學一年在外頭可是惹了什麼禍事,聚寶錢莊的人都上門告狀來了,什麼賬,要千兩黃金來平!”

宋嘉澍哪裡敢說自己為花魁一擲千金,更離譜的是那個花魁還是個男子。

這不是要了命,他早死的爹宋聿風都得氣活過來,宋家斷根啦!

他被那聲震地的鸩杖吓得一哆嗦,直沖上去抱着宋老太君的裙角,順着言朝兮編的故事講下去:“祖母你打我罵我罷,嘉澍這就去上街獻藝,把那黃金賺回來!”

宋老太君氣得牙癢癢,她也看出來了,這膝前三個孫輩其實一句真話沒有。

一個呢就是屬王八的,鍋被扣了一頂又一頂。

栀甯生來就有心疾,識柔去得早,她這個祖母自然打不得罵不得。

最後一個更是有出息,天造的謊話精,三百六十行,張口就來。

“檀伽,去收了栀甯的話本和零嘴,禁足百果院!”宋老太君鸩杖打在了宋嘉澍的臀上,沉聲對身邊的檀嬷嬷道,“取我家法!玉不琢,不成器,老身今日便要好好教訓你們兩個。”

“祖母!”宋栀甯想為朝朝兒求情,卻被那道鋒利的目光吓得垂首,最終隻得丢了個“好自為之”的眼神與其餘二人,蔫着走出了瑞霭堂。

白珠珠跨進宋老太君的院落時聞聲以為是言朝兮受了責罰,笑得好一番幸災樂禍,沒仔細看堂中的人影,又加了把火:“母親,到底是朝朝兒不懂事,也别氣壞了身子!”

沒成想被擦肩而過的宋栀甯甩了個白眼:“舅母,你的寶貝疙瘩也不懂事,也别氣壞了身子!”

“說什麼呢?”白珠珠皺眉不已,剛想斥責朝她扮了個鬼臉的宋栀甯,但當她瞧清了堂中被打得“哇哇”直叫的俊挺少郎身影時,臉色頓時煞白,提起裙飛奔差點在門檻處摔了個踉跄,卻着急喊道:“母親!手下留情!饒了嘉澍罷……”

堂中,宋老太君抽完宋嘉澍的竹條直往言朝兮背上抽去。

宋嘉澍橫跨半步,竹青袍子被杖風掀起,他撲了上來,擋在言朝兮背上。

他比言朝兮大五歲,一年未見卻已經是個身姿有些勁挺的少郎了。

宋嘉澍努力護住身側的言朝兮,看她微微蹙眉,身上竹條雖一下比一下狠厲,他卻頗為得意道:“朝朝兒,不要太感動,哥哥……替你挨打是應當的。”

言朝兮嘴角抽搐,推開了宋嘉澍,淺淺道:“表哥,你想多了,你不要壓到我頭發。”

霎時喪氣的宋嘉澍被白珠珠抱了個滿環。

“母親!嘉澍是做了什麼,您要動怒于斯?”白珠珠揮袖按住了蠢蠢欲動的宋嘉澍,忿忿不平問道。

“你自個問問你的好兒郎!”宋老太君打得腰酸背痛起來,沒好氣說着,“若還心疼朝朝兒,便不該帶着兩個妹妹胡鬧,今日二人都滾去跪祠堂。”

“好嘞!”宋嘉澍捂着腫脹的臀部,高興回道。

跪祠堂,他熟啊。

“不許派人送夕食!也不得讓人看望。”宋老太君又吩咐,這是在針對白珠珠。

宋嘉澍順即失落下來,他站起身來險些摔了個趔趄,幸而被言朝兮扶住,二人熟練地走向了宋家祠堂。

宋老太君看着遠處無比登對的背影若有所思,對着身邊焦急得想要說情的白珠珠突然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珠娘,你覺得朝朝兒如何?”

“朝朝兒,不就是個撺掇精,成日造反,”白珠珠向來想什麼說什麼,看到宋老太君漸黑的臉色又補充道,“可憐朝朝兒爹娘去得早,如今看着也……聰慧懂事不少呢。”

宋老太君臉色總算從陰轉晴,笑着拍了拍白珠珠的手背:“我屬意,朝朝兒做嘉澍的媳婦,嘉澍就是個一根筋的,朝朝兒性子沉穩會轉圜,這青梅竹馬,自小相知,嫁給嘉澍便成了真正的宋家人,多好,珠娘,你怎麼看?”

白珠珠胸中登時竄起一道無名之火。

她腹诽不已:我怎麼看?我用坐臀看,這也不成。

言朝兮一個小小的庶女,爹又犯了滔天之罪,而嘉澍是雍州宋家長孫,往後是要登殿拜相,光耀門楣的,把兩人湊一塊,這不是跌了嘉澍的份麼?

白珠珠自是不敢将心裡話講出來,便硬生生扯着笑問道:“母親……怎麼會這般想呢?”

“你瞧朝朝兒自小與嘉澍一起長大,每次回君都,嘉澍一定會追在馬車喊‘妹妹莫走’,這不是情誼是什麼?”

“那是因為朝朝兒“借”走了嘉澍的榫卯木馬,他當時可是哭了一夜。”

“……”

“方才嘉澍還迫不及待攔了我,生怕我将朝朝兒吃了,擋那幾下竹條,多麼心疼妹妹。”

“換做是栀甯,不也一樣嘛。”

“……”

宋老太君說一句,白珠珠尋理由擋一句,直到老太君臉色氣不好了,白珠珠忙縫補道:“母親,您總也得問問朝朝兒罷?”

至于宋嘉澍那兒,白珠珠心想,自己一定會把這條路堵得死死的。

“是這個理兒……”宋老太君阖目沉思道。

*

宋家祠堂中。

宋嘉澍像個蝈蝈,時不時踢踢蒲團,問言朝兮。

“朝朝兒,你餓嗎,渴嗎,冷嗎?”

“哥哥我好可憐,給衛姊姊她們站着打帳簾一早上,午食又沒吃,又挨了祖母一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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