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用槍直直的指向那人的額頭,眼中是勝利的神色。
那人面對槍卻不感到害怕,直視着它:“你想用殺死我的方式逃出這裡嗎?”說完便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誇張又戲劇性的笑了一下。
“哦,上帝啊,這裡來了一個大傻子,他居然會以為殺死我就能逃出去了。”
“哈哈哈哈。”他笑的就像七八十年代歐洲演戲劇的戲劇演員一樣,誇張又癫狂。
咦,這人反差咋那麼大呢?一會冷哼,一會兒笑,這會兒又跟他擱這兒演上戲劇了,這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難不成是待在這個鬼地方憋壞了?
哦,他忘了,這沒病都當不上反派N PC,因為好人都被做成肥料了。
在那人跟白悅阿巴阿巴的講了一大通的時候,白悅早已跟心裡的兩個小人大戰了300回合了。
小天使白悅:她也不過是一個想要好好養花的善良的小園丁而已,你怎麼能有想弄死對方的想法呢?乖,咱不跟他打,咱老老實實做一個肥料好了,阿巴阿巴阿巴。
小天使白悅叭叭的說了半天,這時那個小惡魔白悅出現了:他都這麼欺負你了,你當然得幹回去了,今兒不管怎麼樣,這面子不能丢。
白悅一般在緊張的情況下都會出現心理鬥争,然後這兩個小人就會出現,不過這次怎麼感覺天使和惡魔的衣服穿錯了呢?
白悅搖了搖頭,捂住耳朵:“别吵了,閉嘴!”
這麼一吼倒是把那人給吼弄住了,待在了那還有那麼一絲不知所措和短暫的迷茫。
一下子空氣都安靜了下來,周圍都散發着尴尬的氣息,突然意識到這一點的白悅尴尬的咳了兩聲。
白悅清了清嗓子,開口打破了這份尴尬:“當然并不是所有的關卡都是用死亡去完成,但作為資深老玩家的我,知道怎麼做,你還左右不了我的思想。”
說着白悅用槍指了指他那戴着手套的雙手,語氣裡藏着一絲興奮:“在我剛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注意到了你的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手應該紋了一對玫瑰吧。”
那人聽完白悅的話,下意識的想要将雙手藏于身後,這一幕被白悅盡收眼底。
“看來我猜對了。”
“……”
“其實你就是那個玫瑰吧,所有的玫瑰種子就流淌于你的身體當中,你的雙手就是那對黑白玫瑰。”
白悅說到這那人就再也無法鎮定自若了,他那緊緊雙握的手已經表明了一切。
“那你又怎麼确定是殺了我才能解決這個難題?你不覺得作為一個這麼厲害的懲罰主理人,我會放一個這麼簡單的解決方法給你嗎?”
白悅嗤笑一聲:“其實我也并不是一個莽夫,能智取絕不動手,畢竟大家都是講禮貌,講文明的人,我也是一個不喜歡血腥的人,可是你給的解決方案就是這麼簡單又粗暴。”
白悅說着便扣下扳機,伴随着一聲清脆的“咔嚓”,槍聲響徹雲霄,子彈瞬間出膛。
在子彈出膛的那一刻,白悅将手槍抛向空中,轉了幾下後,那槍變成了一把散發着金光的弓箭。
白悅拉開弓,那上面瞬間出現了流光箭齊刷刷射向那人。
那人的反應也是快,用拐杖打開了那顆子彈又優雅的向一旁一閃,那三支箭也撲了個空。
白悅見狀把那弓箭在手中一轉,又變成了一把利劍,他手握利劍直沖那人。
“今日,這一場是我赢了!”
白悅動作幹淨利落的砍下了那人的一隻手。又空出一隻手張那沙漏倒了過來。
時間重置了。
那人看着被砍的手,笑了:“是我大意了,沒想到你的本事挺大的,不過作為主理人我又怎麼會輸呢?”
說完那原本被砍的那個地方,又長出了手,那人動了動剛長出來的手面具之下,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和面容。
“拿好你的武器,一會兒别吓掉喽。”
白悅咽了咽口水,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利劍,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作戰狀态。
這幾邊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态,而葉遲他們相比這幾邊卻過的無比的順暢。
他們四人站在莊園中,一個園丁正在給花松土。
沒有一大堆的NPC,沒有黑暗,沒有陰謀的氣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可面對這場面,葉遲緊皺眉頭,在心中暗想,這真的是正常的嗎?還是風暴來臨前的平靜又或者是暗藏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