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嶽一改以往退讓的态度,寫輪眼一閃而過,竟也是一雙萬花筒:“團藏大人,請慎言!”
團藏:“許做不許說不成,你敢告訴大家你那個長子如今的下落?是了,宇智波一族素來有消失不見的傳統!”
這話說得就狠毒了,第一個消失不見的可不就是和初代火影反目成仇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富嶽說不過團藏,也受夠了老家夥的指桑罵槐,萬花筒發動,兩人誰也不讓誰,場面一時緊張地觸之即發。
波風水門頭疼地揉揉額頭,自從當上了火影,頭疼就成了症候,輕叩桌面,示意安靜。周圍靜觀态勢發展的各族族長也幫着勸,兩人好歹是分開了。
“鼬被我派出去執行任務,等級‘絕密’。”波風水門歉意地跟宇智波富嶽點頭:“沒有和你交代,是我失誤,請族長不要怪罪。”
宇智波富嶽躬身連道不敢。
團藏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富嶽身上,眼神中透露出懷疑與不滿。“九尾剛襲村,宇智波鼬便出去做任務了?我不相信天下有這樣巧合的事情!”他的聲音低沉,帶着笃定,“消失的宇智波鼬,絕對難逃幹系,對于四代的解釋,請原諒我的保留,作為根部的首領,考慮全面并做出決策是我的職責,如果你們不能理解這一點,那就讓我承擔這份責任吧。”
聽到這裡,水門的心中泛起了警覺的漣漪。
表面上反對的是宇智波,實際上反對的又何嘗不是相信宇智波一族的自己,當着衆人的面,公開懷疑火影的命令,團藏這是……
水門深知,一旦讓步,後果将不堪設想。
于是,他站起身來,手中握着一枚撿到的手裡劍,其上清晰可見的暗部标識在燈光下閃爍着冷光。
“我沒有派出暗部參與此事。”水門的聲音堅定而冷靜,手指指向手裡劍上的标記,“有這樣制式武器的,還有根部。團藏大人,既然你提到責任,那麼對于根部擅自監視并包圍宇智波一族,你也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團藏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猶如烏雲密布的天空。周圍一圈特别上忍動作整齊地低下頭去,無人敢在此刻發聲。
“鼬……正在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那可真是巧。”團藏最終開口,試圖轉移話題,四代護宇智波護得緊,團藏努力壓制翻湧上來的怒氣。
波風水門面不改色:“不巧,若非鼬執行任務,宇智波一族在這張動亂中也不至于犧牲巨大。”
又提出:“雲忍村一行人出現在九尾暴亂現場更是可疑,希望團藏大人發揮根的優勢,不至于泯滅我方的外交優勢。”
言下之意不願多談宇智波鼬失蹤之事,反而承認他們一族的付出,似乎要重用宇智波一族。
團藏煩躁地咬緊後槽牙,到底是什麼變數打亂了形勢大好的計劃,似乎從上回九尾襲村四代居然沒死的時候,一切就如同脫缰的野馬不受控制。
九尾,對了,人柱力,至少他還有人柱力。
團藏垂下眼皮:“作為重要的武器力量,如今的人柱力遠遠稱不上稱職。短短三年,九尾出現兩次暴動,村子難道不應該采取措施嗎?”
提到人柱力,波風水門略顯恍惚,等待團藏下文。
“忍者的價值在于執行任務,人柱力也應該擁有為村子犧牲的覺悟,我會好好教育她的。”他早就不滿意四代将這麼重要的武器保護的密不透風,說什麼孩子,要什麼關懷,關懷的結果就是垃圾的人柱力壓根收不住尾獸的封印,村子的武器當然要掌握在村子的手裡,當然要掌握在他的手裡。
随着他話音一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報——!”門外傳來暗部成員焦急的聲音,打破了會議室内的沉寂,“人柱力……被根部帶走了!”
此言一出,如平地驚雷,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水門的臉色驟然大變,眼睛掠過别人,直接釘在團藏身上,忽地一下站起身來,身後椅子發出刺耳的咯吱聲,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在這一刻,他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團藏挾持了春野櫻。
團藏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刻的到來。隻見他緩緩起身,動作不疾不徐,仿佛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看來我們之間的想法确實有些不同。”他的聲音平靜得近乎冷漠,“既然如此,我先告辭了。”
随着團藏的步伐,空氣中彌漫着一股無形的張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水門的心頭,令他感到無比沉重。春野櫻她隻是一個孩子,按照團藏的手段,按照根部的訓練,她得變成什麼樣?政見不合怎麼可以讓孩子摻和進來。
水門擡頭示意三代說話,三代閉上眼,隻當看不見。
“等等!”水門終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擔憂,脫口而出。
然而,團藏并未回頭,隻是加快了腳步,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會議室的大門在團藏身後緩緩關閉,發出輕微的‘咔哒’聲,“踏-踏”的足迹聲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