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歌你就唱因為上次評委的掐架停播了,雖然對外宣稱是影像丢失。
非常可惜,Lg的表演也不能被公之于衆。
“哎!我還覺得那一次我唱得特别好呢。”齊羲和百無聊賴地癱在沙發上蹂躏上次季翊蘭赢回來的小馬寶莉,可惡啊可惡,這可真是錯失了一個大爆的好機會。雖然發行新歌以來他們也斷斷續續漲了上百萬粉絲,但始終沒能火到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江似燃倒是早料到一般:“播不出,就說明這節目和我們無緣無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欸你這人!誰敲門啊?”齊羲和把懷裡的暮光閃閃丢到一邊,不解道。今天沒有行程,周哥也請假了,是誰突然來找他們啊?
阮唐上前開門,映入眼簾是一張血肉模糊的猙獰鬼臉,從眼眶脫落的眼珠子連着視神經晃來晃去。
“還、我、命、來!!!”
“啊啊啊啊啊!!!——”隻一秒,阮唐便爆發出驚天動地的鬼叫聲。
“哎呀哎呀,以元買的這個還真有用。”鬼臉取下可怕的面具,轉而變出一大束新鮮的白玫瑰,“阮甯?别吓死了。”
“雲老師!”齊羲和三步并作兩步地撲上來,接住搖搖欲墜的阮唐遞到連隼手裡又伸手擁過白玫瑰,“您怎麼來了?”
雲輕輪垂下眼眸:“我來賠禮道歉,要不是我上次多嘴,節目也不會停播,哎。”
“那怎麼是您的事呢,我們能見到您就很榮幸啦。”齊羲和知道節目停播的真相之後其實也在心裡吐槽過,但既然前輩都登門賠禮道歉了,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麼。
“所以我向品牌方申請了,今天的品牌見面會帶上你們去走紅地毯,造型師就在樓下,走!”雲輕輪從玫瑰束中抽出一枝帶着卡片的,在齊羲和眼前輕輕一晃。金粉簌簌落下,燙金的花體字清晰地出現在眼前。
“您是說Marge des roses?蘭蘭,阿燃,别打遊戲了快過來!”
Mdr是享譽世界的國際大牌,據說還是歐洲某國的皇室禦用服裝品牌。踏入時尚圈一直是愛豆們可望不可及的夢想,這下輪到齊羲和尖叫了。
車上雲輕輪才和他們解釋道,這次見面會品牌方原本請了别的藝人作未公開的神秘嘉賓,但那藝人卻臨時爽約。所以,Mdr的全線代言人雲輕輪正好借着這個機會讓Lg露露面,正好也算彌補一下他們節目停播的事。
在車上,齊羲和正襟危坐道:“高奢代言是我們走向高端的第一步,謝謝雲老師給我們這個機會。”
雲輕輪笑了:“啥呀,這就相當于一個小走秀,想拿到代言哪有這麼容易。别這麼緊張,放松點。”
在妝造的這幾個小時裡,雲輕輪不僅能适時地和造型師提出建議,還用最真誠的語氣誇獎化妝師筆下的每一個小巧思。隻要有他在,化妝室裡所有人都是輕松笑呵呵的。
化妝師Vera邊往阮唐臉上抹腮紅邊說:“你知道嗎,我就喜歡和雲老師這樣的人合作。你是不知道之前那誰啊,長得乖乖巧巧的,結果事那叫一個多!還使喚我去給他買咖啡,氣得老娘差點拿腮紅淹死他!哎呦哎呦,對不起,上重了點。”
“沒事兒,挺喜慶的,像年畫娃娃。”阮唐看着自己臉上兩大坨紅色,憋着笑道。
Vera顯然還在氣頭上:“你不知道哇,他還使喚我們Kitty老師給他按摩!當時我就急了,我說你把我們當什麼?他說你算老幾,我說,我媽就生我一個你說我算老幾……”
“噗。姐姐,您可真會吵架。”這邊季翊蘭已經畫完了,閑來無事隻好這邊鬧鬧那邊吵吵。
腮紅終于被補救回來,到了最後的高光環節。Vera拿着一大塊鑽石高光不要命地往阮唐眼睛上抹,邊抹還邊感歎:“哎,你真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明星,有些明星看着好看其實都是化出來的。欸,就我剛剛跟你說的那個,那臉上全是痘坑啊,還得用膚蠟給他填上!我天哪,我幹脆轉行去當小泥塑家算了。”
“姐姐,您說的到底是誰呀?我好奇。”阮唐的八卦之心蠢蠢欲動,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了幾個名字,隻是還不敢說。
“那我可不能說。”Vera努努嘴,可是罵人不指名道姓的顯然也不夠爽。
齊羲和坐在轉椅上嗖嗖嗖地劃過來:“姐姐,好姐姐,您偷偷告訴我,我保證不說。”
Vera眉眼一轉:“那好吧。”她偷偷附在齊羲和耳邊嘟囔了幾句,齊羲和瞪眼道:“真的嗎?!”
“騙你幹嘛。還有那個新晉小白花啊,其實在我們化妝室裡抽煙,給我師傅熏一大馬趴……”
“好啦好啦~尊敬的Vera小姐,馬上我們該上場了。記得剛剛排練的不,就是稍微走一下就好,也不需要特意學什麼貓步。”雲輕輪走到季翊蘭身邊,一眼就看到了他包上挂着的羊毛氈,“呀,這是哪個牌子的挂件,好可愛。”
“是阮甯哥給我親手做的。”季翊蘭翹起鼻子,驕傲地說。
“想不到你不僅博學,還這麼心靈手巧。”雲輕輪看起來是真喜歡,小心翼翼地端詳了許久後用星星眼看向阮唐,“親愛的阮甯……”
阮唐随口答應:“好好好!我也給你做一個,反正上次的材料還有很多。”
“耶。以元你看,阮甯真好。”
“切,我給你做一百個。”
幾人談笑風生之際,卻突然有工作人員打斷他們。不對啊,距離開場明明還有二十分鐘呐,難道提前了?
“雲老師,麻煩過來一下。”
“好。”走之前雲輕輪不忘囑咐他們幾句,這才過去。
他們并沒太走遠,所以能大概看見他們的表情和說話的嘴型。阮唐覺得一定沒有好事,因為雲輕輪雙手抄在胸前,一副防備的模樣,方才舒展的眉頭也緊緊鎖了起來。他們看起來像是在争論,化妝室的氛圍變得緊張而沉默。
阮唐豎起耳朵也隻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什麼嘉賓、安排、沒辦法之類的。
直到雲輕輪的嗓音陡然拔高,刺破凝滞的空氣:
“——為什麼出爾反爾,明明時長有兩個小時啊!”
“他們都通融讓你帶人來了,半小時就半小時吧。”快步上前的謝以元不想把事情鬧大,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