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飛有些矛盾,他其實也樂意見到這個局面,如果警晴的實力一直一騎絕塵,遠遠超越他,他追趕上她的步伐的機會,将會變得十分渺茫,但現在好了,如果說不定影響了她,以至于他的成績不穩定有所下滑,那自己追趕上她,就變得容易些,帶着這樣既擔心有些愉悅的心情的複雜的看了一眼景晴,這時景晴已經在桌子上,林飛也不知道自己作為同學應當給予他哪些幫助,或者是給予他什麼樣的幫助,顯得合理又不冒犯。林飛猶豫了一下,最終拿起了景晴的小水杯,要給她接杯溫水,臨走前,林飛輕聲對警晴說道:“景晴,我幫你接杯溫水。”景晴不知可否。
林飛接完水回來,景晴眯了一會兒,稍微好些,喝了一口林飛給她接的水輕聲說了句:"謝謝!"林飛私底下因為這句話,不知道有多高興。林飛為景晴曲來溫度計測了一下,38度四已經算是高燒了,林飛吓了一跳,然後在景晴桌前對她說:“要不不帶你去醫務室,先拿些退燒藥,你燒的太嚴重了,不吃藥是不會好的。”景晴有些固執,“沒事,一會兒就好些了。”你林飛坐在景晴身邊手足無措,說到這個地步,他也知道,不知該如何勸說了,可就這麼拖着可不是辦法。林飛有些左右為難,心慌慌的。
“這樣是肯定不行的,要不我去告訴班主任,讓他幫你聯系家長?”林飛試探性的建議道。“關你什麼事!”景晴别過頭去,顯得十分不滿林飛的過度幹涉,林飛很委屈,也很無奈。
兩節課後景晴走了,因為高燒叫了家長來接回家去了,林飛望着空落落的座位,心情也是空落落的······
一整個星期,林飛都處在一種十分躁動不安的情緒中,煩躁不安的他極其易怒,有時或許因為同學擋在他的道上,這點小事勃然大怒,雖不至于大打出手,但也會憤憤的低聲咒罵。見不到景晴的日子是難以忍受的,呆在這囚籠似的學校幾乎将人融化,無力感,遍布全身,無精打采。這幾天的學習似乎也遇到瓶頸,好幾道數學立體幾何的題做不出來,連最基礎的解三角形也變得晦澀難懂。
景晴,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下個星期的,緊接着就是月考,留給林飛抽出的時間也不多了。他最終還是要面對月考的,以及自己在,獲得照樣機時所許下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