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則鐵了心,原本還睡睡懶覺,現在早睡早起,鬧鐘一響就鯉魚打挺,認真保養她的漂亮臉蛋,不該吃的不吃了,狂補演員和娛樂圈相關。
辣椒幹飯:楚姐楚姐,我發現我這種叫純素人,我要不要報個班啊?
金茂劉楚:不用,真簽約了公司會安排
天氣越來越冷,初月跑影視城跑得興緻勃勃,她和馬阿姨關系好,幾乎回回能撈到有台詞的小角色。有信念感金手指,次次像模像樣。
劉楚有天想起來,看她好像樂在其中,每周發她演的小角色,别管妝造多粗糙,回回标志性的笑眯眯加剪刀手。
嗯,怎麼感覺最近天天有造型,翹課了?
馬上打電話問她,初月那邊聲音嘈雜,好一會才聽清:“我最近都沒課啊,今天剛考完。”
“哦。”劉楚離開學校七八年,早不記得考試周是什麼情況,“你不用複習?”
“不用啊,我成績還可以啦,我讨厭臨時抱佛腳。”
初月到安靜角落,很高興的問劉楚:“楚姐楚姐,你找我什麼事。”
劉楚知道她要問什麼,腦袋裡轉一圈:“你什麼時候考完?”
“下周五就全部考完啦!”初月按耐不住興奮。
“好,到時候我聯系你。”
挂了電話,初月振奮握拳,近一個月來,她發現她挺喜歡演戲。
有信念感金手指加成,入戲對她來說越來越簡單,再荒誕敷衍的場景,她也不會因注意力不集中而笑場或脫離角色。
不是說她演技有多好,而是一種奇妙的感應,讓她能輕易的融入角色——這在别人看來,大概就是有點天賦。
偶然發現别人隐隐羨慕的表情,那感覺真是美滋滋。
哎,她發現她有點虛榮,喜歡大家關注她,被她驚豔或打動。
投入其中,劇組魚龍混雜,捧高踩低的事漸漸變得無關緊要,偶爾再聽點八卦,和同事鬥智鬥勇,觀摩大咖演戲,增加新的領悟……
這麼跑下來,頗有點樂在其中!
特約演了不少,解鎖的造型挺多,她媽誇了又誇,還打電話來問。
初月一番撒嬌,和媽媽說自己想當演員,馬問芳女士滿口答應:“那好啊,我女兒要上電視了,我天天跟人家炫耀。”
“那我現在沒上電視,你就不炫耀啦?”初月聲音嗲嗲,快樂得沒邊。
“現在也炫耀,我乖巧可愛的女兒寶,上了電視我加倍炫耀!”
初月真幸福!轉而說起片場八卦,有個比較窮的古裝劇組,她演劇中喜歡男主的跋扈郡主的跋扈丫鬟,她演出來一種憨憨氣質,自帶搞笑氣場。
“我覺得我演得可好了,然後演郡主的她也那麼演,她還請我喝奶茶,導演也沒說啥。”
“哦哦,那這劇出來我可得好好看看,你提醒我。”馬問芳聽得認真。
“我還演了個民國的賣花姑娘,本來挺多戲份,女主說我擋着她,就把我挪角落了,氣人,原本是我想讓男女主買花,有人追捕,我幫了他們。”
“這女主誰啊,是不是看你長得比她漂亮。”馬問芳立刻站邊。
“我也不認識,不過那男主好看,就是太瘦了。”
“現在太瘦也不行,撐不起來。”馬女士深度參與話題,發表見解,“這明星要都像之前那樣,我就不讓你去了,一個個都太瘦了,對身體不好。”
“嗯嗯,我還演了一個,眉毛紫色,嘴唇也是紫色,就舞法天女那樣的反派小配角,導演誇我上境,會哭,想叫我跟組呢,不過我要考試,可惜了。”
這導演是女導演,難得和氣,有的劇組初月這種小角色根本和導演搭不上話。你長得漂亮,有用就拿來用用,沒用就扮醜了用,還不一定能出現在鏡頭裡。
像那個民國的買花兒姑娘,初月還很期待呢,說沒就沒了。
“這說明我女兒優秀,你啊小時候就喜歡跟着電視演,演那個七仙女。”
媽媽從記憶裡翻了翻,力證初月是個從小會演的娃:“把那絲巾紗巾,湊出來一套七彩色,劉斐一到家裡來,你倆就關上門開演。”
“哈哈,有印象。”初月記得自己那會喜歡綠兒,但又鐘愛她媽一條紅色紗巾,遂一人飾兩角。
“還拿那個甘蔗扮演女明星,深情演出五百人演唱會,劉斐給你鼓掌,手都拍紅。有一回在老家,頭戴塑料王冠,威嚴地攤開手緩步走上台階,假裝是女皇登基。”
“你兩個堂姐都說你演得像,要把王冠送給你。”還拍了照片呢。
初月笑死,其實長大後還有披上毛毯或笑或悲假裝自殺未遂心死如灰的短劇女主,浴室表演‘我是一個無藥可救的壞女人,隻會傷害大家的心’,哈哈哈,這麼一想她真的很戲精。
“媽,我以後肯定演最出彩的女主角,到時候給你看。”
“好啊,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