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巧合多了,那就是人為的。
而那個躲在背後的“神明”,齊月生才不會想相信,他會就此收手。
明明在民國的三個空間裡都是想要讓她屈服。
對于執着的人,沒有人能比齊月生更明白。
除非他找到了可替代,可齊月生覺得替代的永遠都隻是替代的。
正如齊月生以為她在小洋樓的時候就已經釋然了。
可不是的,她在文檔上再次看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她還是想見黎芳芳,還是認為,她的後代憑什麼活的比她要好。
釋然,也許可以輕易說出口,但在心裡是永遠無法真正抹去的。
一顆釘子被釘入了木樁裡,就算後來把釘子拔出來了,難道木樁上的釘孔就會愈合會磨平會與原來的一樣嗎?
不會的。
齊月生用了些力将木門推開,像是已經過了很久都沒有人來過,木門的邊上已經有了腐朽的痕迹。
“問一下這個區的管理人,為什麼這裡沒有納入規劃改造?”
他們從門口走進來,基本就已經能夠看完整個全貌,因為不大的空間裡很是空蕩。
甚至簡陋到隻有兩張木桌放在屋檐下的正中央,而靠牆的桌面上供奉着神像。
“那尊神像怎麼看起來沒有一點灰啊?這兩張桌子也是。”
華玥跑到被兩大木柱隔開的兩邊,“但這兩邊好多灰,着架勢每個兩三年都是不可能的。”
齊月生隔着一點距離看了會那尊神像,過了好一會後,她才朝着那尊神像一點點靠近。
她的雙手都摸了上去,純金的材質。
“純金的。”
齊月生的這話也是讓郭隊震驚了,他快步走上前,想要摸一下以确認。
“這怎麼可能呢,有這麼大的一塊金子,區域負責人規劃的時候不可能不知道的。”
張慕明蹭到齊月生旁邊,“會不會就是區域負責人貪污放在這的?”
郭隊立馬撥通了通信器,“我這就派人去查個清楚。”
“要帶走嗎?這尊佛像?”
齊月生搖頭,“不帶,帶走了,可就未必有一樣的作用了。”
這裡的地方雖說不算大但也不算是小到看不見吧,所以齊月生還是覺得所有人都忽視這塊地方絕對是有蹊跷的。
“我們今晚就住這,這裡确實有意思。”
區域負責人很快就着急忙慌地過來了,他就差跪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這個地方,我敢保證,我是第一次知道的。其他人都可以作證。”
齊月生坐在了那張幹淨的桌子上,就這樣看着來的三個人在辯解。
倒是不像假的。
那這樣就有意思了,這裡的這塊地方完全就是超出了科學能夠證明的範圍。
郭隊不是很确定的開口問:“我們去找其他人問一下?”
齊月生和曲祈都搖頭了,“不用了,他沒必要撒謊。”
“為什麼?”他們三個同聲異口問道。
齊月生有些無奈看向這倆人,“我們遇到這麼多科學解釋不了,怎麼,你們倆還不相信?”
華摸了摸後脖子,“信啊,這不是順嘴接上的一句嘛。”
齊月生就這樣坐在桌子上,而曲祈去看這裡面的布局。
雖然沒有什麼擺放的東西,可無論是門口到這個屋檐下中間的空間,還是被隔成三塊地方的這個屋檐,完全是有極好的方位布置的。
“是不是我們猜想的那樣?”
看着曲祈回來,齊月生問了一句。
“嗯,是典型的風水和能量想和諧的格局。”
齊月生點了點頭,“看來還真是,那陣眼在哪?”
停頓了一下,齊月生微側了身體看向身後的那尊佛像,“在這?”
她指着那尊佛像所在的位置。
“嗯。”
曲祈點頭,看來還真是沒有什麼意外的事。
華玥問:“要我們破了它嗎?”
“你說,這塊金是哪裡來的?用金來雕刻明明是人類所特有的,怎麼會憑空成了一尊雕刻好的佛像?”
張慕明一拍手掌,“該不會真是人類被它控制成了傀儡,給它刻的?”
齊月生沒回應,畢竟這裡的可能性太多了。
無論是他們人類中的“怪物”,還是齊月生他們這類人,在晚上回離奇憑空消失,而對于晚上的記憶更是一無所知的。
郭隊從外面帶回來了晚飯,齊月生拿過飯盒,直接面對着那尊佛像端着飯盒就是吃。
“這樣胃口會好很多嗎?”
張慕明也端了他自己的盒飯過來,順着齊月生的視線看了一眼,“我現在覺得這東西怪吓人的。”
他才扒拉了兩口就敬而遠之了。
“你說,他到底想幹什麼?”
齊月生真的很不明白這個所謂的“神明”。
起初,齊月生覺得他是仇恨人類的,因為他總是以各種所謂的生存任務來讓人類自相殘殺。
可後來,齊月生又覺得他好像很渴望别人對他的信仰和臣服。
一個矛盾體的存在。
齊月生有時候都覺得他大概也是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吧。
“在一個陣法當中,隻要陣眼被破壞了,這個陣法也就會失效。”
曲祈淡淡的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