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告别吧，她會回來的。”黯鏡厄玲安慰道。

“什麼意思？我雖然不能跟着，但是我看看鏡子還是可以的吧。”晴天疑惑，從她的話裡，他聽出來别的意思。

“該怎麼說呢，”兩個人同時都有點臉紅，“既然這次你隻是個旁觀者的話······”

不太好意思說出口，這其實不難理解，沒有誰會喜歡把自己的傷疤展露給别人看的，何況厄玲還是個女孩子。

晴天不能理解，因為他性子直，喜歡有話直說，他不想去胡亂猜測别人的想法，很累，但就算是他，此刻也理解了。

“那，那你注意安全。”

厄玲點點頭，閉上雙眼再沒有睜開。

晴天很是疑惑，再看向鏡子，它已經不再呈現任何景物了。

“為了能在運行時保密······現在玲鏡核心的計算由厄玲的核心代為進行。”黯鏡厄玲解釋道，晴天這才理解。

“來點茶？”

“嗯。”

······

“白卞，我對她很失望，對你也很失望······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就應該簽一份協議的。我唯一一次依賴感情做出的判斷，結果就會是這樣，令人失望。”

“無論你怎麼說，我都堅持我的看法。AI是無法勝任這份工作的。”

······

“······我代表組織感謝你的付出。”

“唉，哦，嗨，看這兒，感覺怎麼樣？你現在肯定很費解，但是别擔心我會為你說明情況的我們先認識一下吧，你可以叫我······”

“白卞。”厄玲睜開眼睛，心思深沉。眼中似乎還泛着晶瑩的淚花。“母親。”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如何與面前的人交談，已經太久太久沒有見過了。

白博士愣住了，她沒想到這孩子會叫出自己的名字，話到嘴邊卻被打斷了，但母親這個詞讓她心底某根弦被觸動了。

“厄玲？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束縛她的囚籠被分解了，厄玲緩緩落地，光着腳丫踩在儀器上，變溫絲帛縫制的鬥篷遮蓋了她的身體，此刻也慢慢靜止下來又貼住了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