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間隙，帝辛拉過妲己的手，悄聲問她道，“這些都是什麼人？”

“修仙之人。”妲己湊到他耳邊繼續道，“楊森是隻黃鼠狼，高友乾是鯉魚精，另外兩個道行高，我看不出來。”

要說修人形與附人身有何不同，一是因果，二是相貌，三是舉手投足。若附人身，講究的是一人一妖間的因果造化，一得因果，便得人身。雖說是披了一層人皮，但相貌舉止皆由此人生前而定，即使修道之人也不一定能一眼看出端倪。修人形倒沒有許多因果講究，但人形修出來到底是個什麼模樣，怕隻有天命造化知道了。更何況人形難掩妖氣，是人是妖一目了然。當然，九龍島四聖，截教仙派的外門弟子，斷不能以妖怪論定。

聞太師就看着帝辛和妲己一直眉來眼去。等到宴飲過半，這兩人都不見了，有内侍來對他說，“王後娘娘身體不适，大王陪着先回宮了。請聞太師與諸位繼續歡飲，來日再擺宴慶功。”

聞仲自那日後，許是過于失望，同意了申公豹的提議——上疏要求将殷郊、殷洪兩位王子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