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冷笑一聲:“那是你們廢物,跟組織有什麼關系?你們怎麼知道他們的人都是飯桶?你這是在讓你的同事白白送死,而且你們到時候什麼都撈不着!”
将要扮成G教授的公安挺直了背:“為了公衆的安全,我死而無憾!”
赤井秀一說:“看,你們就是這麼浪費人才的。你們的計劃漏洞百出。”
我孫子文也握緊了拳頭。他強迫自己冷靜地繼續說:“赤井同學,這個組織的總部在日本,我想我們這邊的情報要比一個不在日本的安全機關要可靠、充足得多。”他轉頭看向長島京悟,“長島君,你需要做的,就是在組織的人找到你後,把他們的面容特征傳遞給我們。這樣我們也算是有所準備。”
赤井秀一又發出一聲冷笑:“有所準備地送死。長島前輩,你隻需要把他們的面容特征給我,我們可以直接在美國境内将他們逮捕。至于有些人,”他有所指地掃了一眼三位公安,“你們想要為國捐軀我沒有意見,但是死之前記得我提醒過你們這個計劃有問題。”
我孫子警官死死地盯着他,他們兩個人的視線内電閃雷鳴。過了一會兒,兩個人一起看向長島京悟。
長島京悟:“……呃,我覺得你們兩個都是保護社會安全的公職機關,我是日本公民、但是現在在美國境内,所以法律上我需要向你們兩方同時彙報我得到的消息。”
他頓了頓,小心翼翼地說:“但是我不知道你們怎麼工作的,我覺得你們這個計劃可以綜合一下。馬蒂尼說他們兩個人一起來,既然馬蒂尼是狙擊手,另外那個花名龍舌蘭的就應該是做别的的。秀一可以帶着一幫人去逮捕狙擊的馬蒂尼,同時,公安同志也可以反制龍舌蘭……你們一人一個人頭,很公平。”
他看向赤井秀一和我孫子文也。兩個人沉默一會兒,各自輕微地點了頭,似乎是意識到這個的确是目前最好的對策。
長島京悟看他們接受了自己的提議,又大着膽子說:“那還有就是,我們也不太清楚馬蒂尼是不是一個優秀的狙擊手。如果他是的話,那位公安同志就有危險了……我們還是需要想一個什麼方法,不能讓人用生命去賭一個可能性吧。”
這和沒有假設就去亂做實驗有什麼區别!
。
房間裡陷入了另一段沉默。現在去找情報已經太晚了。如果組織發現G教授正好在這個時間點撤離,一定會警覺。但是知道“組織要刺殺老登”的非組織成員隻有長島京悟,要是沒有人假扮成G教授的話,他一定會被追殺,卧底的事情也會化為泡影。
長島京悟腦子瘋狂地轉,但是他想不出除了比“犧牲一個人、得到最大的利益”更好的方法。
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着一個人賭命,如果成功了自然皆大歡喜,但是如果失敗了呢?那是一條生命啊,他也有自己的家人,他憑什麼要為了别人的家人犧牲呢?
長島京悟煩悶地咬緊了牙。
這個時候果戈裡插嘴:“這個簡單啊,你讓我扮成你們那個要被殺的人不就好了。不管是什麼樣的子彈都打不到我。至于那個本來就要假扮的人,或者你們三個一起,”他随便指了一下公安裡的一個人,“可以扮成這個家庭裡的其他成員。真要有人殺進來,我不動手,就看着你們打。”
果戈裡笑眯眯地總結道:“反正你們都打不過我,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就這麼定了吧。長島,你過來和我一起打這個鵝的什麼遊戲,我一個人沒辦法把這個老太太推到湖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