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有個穿着普通,但通身氣質都顯示着是久居高位的人出現在紅府。
許可不知道他跟二月紅聊了些什麼,但是他離開的時候,二月紅的臉色很不好。
沒兩天就聽二月紅說要去北京一趟。
許可自然祝他一路平安。
年前,二月紅回到了紅府,神色凝重,府裡上下大氣都不敢喘。
許可自然也不會去招人嫌。
但秉承着自己還是借住在人家家裡,欠……了人情,還是對二月紅表示,有什麼她能幫忙的可以直接說,隻要不違法,她都能幫。
二月紅:……
二月紅:“不用了,我可以解決。”
許可:“那好吧,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直接說啊。”
又過了兩年。
二月紅又跑了幾次北京,每次回來,臉色一次比一次差。
許可又去問了幾次,得到的依舊是沒事,他自己可以解決之類的回答。
剛開始,許可還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後來時間長了,就覺得不對勁了。
以二月紅的地位,不想去做的事情,還能逼他不成?
換句話說,誰有能力逼他?
許可決定跟着二月紅去一趟北京。
悄悄的。
許可編了一個要出去旅遊的借口,比二月紅提前一天出發,到北京。
然後等二月紅到北京之後,跟蹤他到了新月飯店。
哦!
新月飯店啊!
她當初來接受表彰的時候,還被邀請來這邊吃飯來着。
許可打電話聯系當初認識的本地人,讓他幫忙查一下新月飯店的情況。
第二天,新月飯店的資料就送到了許可住的賓館。
面對朋友熱情的邀請共進午餐,許可以自己有要事在身,婉拒了。然後給他包了一個大紅包,補給他孩子的壓歲錢。
兩人當事人對此表示很滿意。
提到房間,許可打開了資料袋。
裡面除了新月飯店的老闆情況,還說了新月飯店老闆的姻親,以及二月紅的老友——張啟山。
這筆錢花的值啊!
雖然都是簡略的信息,但是人物關系圖有了。
許可正準備進行下一步調查,就接到了一個老友的邀請。
邀請她去新月飯店。
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