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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來,咱來有請這對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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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學校組織了備受期待的校服發放活動。

拿到手的校服,設計簡潔大方。上身是一件純白的短袖上衣,質地柔軟,觸感舒适。衣服的左邊胸前,精心縫制着一個圓形蓮花圖案的校徽。仔細端詳,這校徽是由幾根彎折且流暢的線條巧妙勾勒而成,看似随意卻又恰到好處地呈現出蓮花的形狀,沒有過多繁雜的細節,用一種簡潔而富有想象力的方式诠釋着蓮花的韻味,給人一種獨特的藝術美感,簡單來說,這便是抽象構圖的魅力所在 。

下身搭配的是一條深黑藍色的長褲,顔色沉穩大氣。特别的是,在兩腿向外的側邊,分别帶有三條白色線條作為裝飾,每一條線條寬度大概一厘米。這幾條白色線條不僅打破了褲子整體顔色的沉悶感。

清晨的陽光輕輕灑落在窗前,兩人早早地起了床,簡單洗漱後,來到食堂。昤予拿了一個小饅頭,就着一杯清水,簡單地解決了早餐。

“早餐隻吃了一個小饅頭,中午要多吃一點,你不要隻打這麼點菜。”中午時分,食堂裡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岑拾和昤予端着餐盤找了個空位坐下。岑拾一邊說,一邊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往昤予碗裡夾了一塊鮮嫩的魚肉,他的語氣溫和,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眼神裡滿是關心。

昤予看着碗裡突然多出來的魚肉,愣了一下。他覺得岑拾說的确實在理,自己早餐吃得那般簡單,中午理應多補充些營養,可面對眼前豐盛的飯菜,心中雖渴望食物帶來的滿足感,食欲卻不知為何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有些尴尬地回應道:“我可能吃不完,不能浪費,也不能要你的東西。你自己吃吧。”說着,便想要将碗裡的魚肉再次夾回去。

岑拾像是早就預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迅速用除拿筷子的另外一隻手穩穩地按住昤予的手,語氣中帶着不容拒絕的嚴厲,這與他往常溫和的模樣截然不同:“你放心吃,要是吃不完,我吃。不要老想着錢,給你吃點東西我心甘情願。不算你欠我的。”

岑拾的話,讓昤予心中的罪惡感頓時減輕了不少,他不再推辭,隻是心裡依舊擔心自己吃不完浪費食物,于是便努力地吃起來。吃飯時,他細嚼慢咽,将食物含在口中長時間咀嚼,每一口吞咽都顯得有些艱難,不是因為飯菜不可口,而是真的難以下咽。他的臉色漸漸變得有些不好,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但還是強忍着繼續吃。

一頓飯下來,昤予總共也沒有吃很多,飯量大概也就和一個小學生差不多,最後餐盤裡還剩下一個小面包。

“吃的有點少,還吃得下嗎?”岑拾發現他已經把餐盤裡的菜扒完,便起身拿起自己的餐盤,順手把昤予的碗也拽了過來,“要是還能吃,我就去幫你打點。”他側身端着兩個餐盤,自己的餐盤放在底下,因為裡面的食物已經被他吃得幹幹淨淨。

昤予嘴裡還在慢慢咀嚼着米飯,吐詞含糊不清地回答着:“不用了。”他推着岑拾擺了兩下手,然後拿起桌上的面包搖了兩下,“等會,面包我慢慢吃。”

“好。”岑拾聽完他說的話,便端着兩個餐盤走到洗碗處,将餐盤整齊地放在那裡,等待食堂阿姨去清理。随後,他又快步回到和昤予一起的座位,說道:“現在回教室吧。”

“嗯。”昤予輕輕回應一聲,聲音裡帶着幾分飯後的疲憊。

此時正值正午,太陽高懸在天空,熾熱的陽光毫無遮攔地灑向大地。兩人從教學樓來到食堂,又要頂着這炎炎烈日再次回到教學樓。他們走在路上,偶爾能感覺到不知從哪裡傳來一陣輕輕的微風,可風中卻裹挾着陣陣暖流,讓人愈發覺得悶熱。

昤予走着走着,忽然臉色一變,腮幫微微凸起。他瞬間意識到情況不妙,也顧不上許多,迅速朝着旁邊的開蓋式綠色垃圾桶跑去。他絲毫不在意垃圾桶外沿上的肮髒,熟練地在垃圾桶旁邊趴了下來,那走向垃圾桶的動作仿佛經過無數次練習,可他明明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嗯!嗯!嗯!”昤予雙手緊緊扒着垃圾桶邊緣,漲紅着臉,臉色極其難看,他将剛才吃進去的中午飯,一股腦兒地盡數吐了出來。

岑拾看見他的動作,心髒猛地一縮,連忙跟在他身後,伸出手不停地為他拍着背,嘴裡急切地問道:“沒事吧,沒事吧。”眼神裡滿是擔心與焦急 ,仿佛此刻難受的是他自己。

昤予弓着腰,把嘴裡的殘留全部吐完。他直起身子,用手背随意抹了抹嘴角,這才回過頭,目光直直地看向岑拾,強扯出一抹笑容,故作輕松道:“沒事,我查了的,這可能算正常情況吧。”

岑拾眉頭緊鎖,眼神裡滿是擔憂,并沒有理會昤予的話,依然自顧自地給他拍着背。他的動作很輕,卻帶着幾分不容置疑的力度,嘴裡還逾其有些嚴厲地苛責:“本來就是因為病才會這樣的。現在吃了也等于沒吃,怎麼辦?”那語氣,就像是在嗔怪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昤予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滿是灑脫地開口:“沒事,有一個下午,晚托之前再吃一頓晚餐。吃不了就硬吃,又吐的話就再吃,不會餓死就行。”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岑拾終于停下手上拍打的動作,他輕輕歎了口氣,而後輕輕的将昤予向教學樓的方向推,兩人并肩一起向前走着。岑拾微微向下垂下頭,身影看起來有些落寞。他的聲音裡帶着些哀怨又滿是無奈:“你真是啊……”明明滿心的關心與疼惜,到了嘴邊,卻隻剩下這欲言又止的半句。

午後,驕陽高懸在澄澈的天空,毫無保留地傾灑着熾熱光芒。那光線直直地投射下來,打在光潔的瓷磚地闆上,就像撞上了一面無形的鏡子,猛地折向四周,刺目的反光晃在人們臉上,仿佛燃起了一團火,灼得人微微眯起雙眼。

在下午第一節課前的課間,校園裡滿是嘈雜與喧鬧。昤予卻一直趴在課桌上,從午休時間延續到現在,仿佛被瞌睡蟲緊緊黏住,一點起身的念頭都沒有。這困意好似一張無形的大網,将他牢牢罩住,掙脫不得。

突然,一陣清脆的打鈴聲打破了慵懶的氛圍,緊接着,周圍同學爆發出一陣怪叫。“精神病院院長來了啊!”不知是誰扯着嗓子喊了這麼一句,聲音尖銳又帶着幾分戲谑,瞬間在教室裡炸開了鍋。

坐在不遠處牆邊的杜宇軒,像是被這叫聲點燃了興緻,“噌”地一下站起身來,臉上帶着狡黠的笑意,模仿着于老師那獨特又幽默的腔調,大聲說道:“這個人蠻sao(二聲)啊,于老師給他扣兩分!”邊說邊擡起手臂,誇張地指向班上的一個同學。他那滑稽的模樣、惟妙惟肖的語氣,惹得周圍同學哄堂大笑 ,原本昏昏欲睡的課間瞬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美術老師于老師有個特别的外号——“神經病院院長”。于老師年逾五十,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一頭夾雜着銀絲的頭發,總是随意地挽在腦後。臨近退休的她,說話帶着濃厚且獨特的家鄉口音,那些從她嘴裡冒出來的詞句,帶着别樣的鄉土氣息,也成了同學們私下裡津津樂道的趣事。

美術課上,總能出現一些讓人忍俊不禁的場景。當某個同學回答不上來她認為極為簡單的問題時,她便會微微皺眉,操着那口方言說道:“這個人蠻sao(二聲)啊。”那語氣,帶着幾分恨鐵不成鋼,卻又讓人覺得莫名親切。

若是碰上上課明顯沒聽講的同學,被她點起來回答問題,自然是答不對的。這時,于老師就會提高音量,略帶嗔怒地說:“這個神經病!上課不聽講,于老師給他扣兩分!”她的聲音在教室裡回蕩,同學們有的偷偷捂嘴笑,有的則強忍着笑意,憋得滿臉通紅。

畫國畫的課堂上,也有不少狀況。有的同學粗心大意,忘記帶墊在宣紙底下防止墨汁暈染散開的毛氈,無奈之下,隻能将一張宣紙折成幾折勉強墊着用。如此一來,一張紙上隻有一面能正常作畫,另外墊着的幾面,都會被印上同樣的圖案。于老師在教室裡巡視時,一旦發現這樣的畫作,便會輕輕搖頭,拿起這幅“特殊”的作品,展開後笑着調侃:“看這個神經病啊,他沒有帶毛氈,都畫成打印機了。”她的話語一出,教室裡瞬間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同學們笑得前仰後合,有的甚至直拍桌子。

久而久之,這些有趣的場景和獨特的話語,讓于老師被同學們封為“神經病院院長”。大家還默契地達成共識,班上所有同學就成了她“神經病院”裡的“神經病”。這個梗在班級裡迅速流傳開來,成了大家課間閑聊、互相打趣的熱門話題。同學們不僅玩得不亦樂乎,還在這個過程中,“開發”出了全新的吐槽人的技術,那就是那句經典的:“這個人蠻sao(二聲)啊,于老師給他扣兩分!”每當有人說出這句話,大家都會心領神會地相視一笑,仿佛這是他們之間獨特的默契和樂趣。

這時,岑拾像個不知疲倦的小喇叭,突然貼到他耳邊,扯着嗓子喊:“起床!起床啊!”那聲音簡直如同平地炸響的驚雷,震得昤予的耳膜嗡嗡直響。

昤予被這高分貝的呼喊硬生生從夢鄉中拽了出來,一臉的不情願,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他立即皺起眉頭,眼睛瞪得像銅鈴,惡狠狠地盯着岑拾,沒好氣地說道:“叫那麼大聲幹嘛?你直接把我拽起來,都比這強。”

岑拾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臉上挂着那副讓人看了就想揍他一頓的笑容,嬉皮笑臉地“嘻嘻”笑了兩聲,仿佛對自己制造的“噪音攻擊”毫無愧疚之感。

就在這時,昤予像是突然被什麼擊中了腦袋,猛地想起一件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岑拾的臉,一臉懊惱地說:“等會咱還需要完成熊文熙說的任務,啊……”說着,他煩躁地瘋狂抓頭發,像是這樣就能把那麻煩的任務抓沒了似的。

岑拾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聳了聳肩,平靜地說:“反正逃不過,硬着頭皮上啊。”

“現在倒是發現自己,如此的守信用了是吧?”昤予湊近岑拾,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可真行”,随後又迅速坐回端正的姿勢,像是要把這煩心事暫時抛到腦後。

就在他們說話間,于老師邁着輕快的步伐走進了教室。她徑直走向電腦,将U盤熟練地插入電腦接口,然後在大屏幕上比劃着,準備開始今天的授課。

而昤予和岑拾可沒心思聽課,兩人腦袋湊在一起,壓低聲音,在下面熱烈地讨論着等會兒到底該如何完成任務。他們一會兒眉頭緊皺,一會兒又小聲争論,活像兩個正在謀劃大事的小軍師。

終于,兩人像是達成了什麼重大決定,心一橫,深吸一口氣,将靠内側的兩隻手緊緊十指相扣。緊接着,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将手舉過頭頂,由于用力過猛,加上地心引力的作用,這雙手下落的速度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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