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嗤笑一聲:“呵,别怪我們,上頭有人說你們搶了他的東西,要我們教訓教訓你。”
江碎挑眉:“陳碩是你們打的?”
那人皺眉:“什麼陳不陳的,不認識。”
濃重的煙草味熏得江碎皺眉,旁邊一個矮矮的男人見狀,連忙說:“和他廢什麼話?直接揍一頓。”
江碎左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腕,警惕道:“想幹什麼?”
男人吐出一口煙,四處看看:“想起來了,那個陳什麼是你朋友啊?聽說你們後面報警了還是找不到人?”
江碎一拳砸過去,打在那人的橫肉上,旁邊幾個見時機不對,立刻撲上去,幾人扭打在一起。
江碎到底還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面對這幾個老男人沒有抵抗力。
那幾人把江碎打倒在地,拿起江碎的書包,所有東西狠狠摔出來,還踩了幾腳,書本弄上鞋印。
江碎見他們把東西丢出來,想起了什麼,臉色煞白,大吼:“你們幹嘛!我操你大爺的!”
那幾人笑眯眯:“吼什麼吼。”
那幾人走後,江碎顫顫巍巍地在一地狼藉裡翻找,手在抖,嘴巴也在不停亂顫。
終于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那是許謝送給他的玉佩,刻着遂字的。
已經碎了。
江碎此刻什麼也來不及去想,小心翼翼把那些碎片拾起來,放在手心,随意把地上的書放進書包後匆匆離開。
打車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家玉器修繕店。
他看着手裡的玉佩,還是碎了,他沒有珍藏好。
但是這次,他要改變自己。
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江碎抱着書包坐在門口長椅上,這時過來了一個中年人,說:“能修,需要時間,留個電話,到時候我聯系你。”
江碎點頭道謝,付了錢,發現有三十多通未接電話。
他播了回去,那邊傳來聲音:“怎麼還不回家?”
江碎說:“今天回外面和同學聚了聚,現在就回。”
又說了幾句後,挂掉了電話,江碎正準備走,那中年人叫住他,給他拿了一塊毛巾和創可貼,遞過去說:“孩子,以後被欺負了就要報警,知道嗎?”
江碎接過來,沒有扭捏,說:“謝謝您。”
***
這幾天許爺爺都住在許謝家,因為他開店的那個景區快要拆了,不能住了,最近都在許謝家裡。
許謝挺高興,雖然每天隻能睡地闆,但是許爺爺現在可是他的希望。
許謝回到家,發現了一個不速之客,他的父親許建華,坐在沙發上,旁邊還有一個男孩子,沒有比許謝小多少,十五歲。
叫許年。
許年見到許謝,甜甜地說了句:“哥。”
許謝隻感覺一陣惡心,趕緊去找了爺爺和媽媽,許爺爺和許母就在房間坐着許爺爺氣的要死,表示不想看見那兩人。
許謝松了一口氣,他們沒事就好,随後就去外邊看着許建華問:“你們來幹什麼?”
許建華指着許年,笑嘻嘻:“你弟要來看你,有什麼辦法?”
許謝冷笑:“别來惡心我了。多少錢?”
許年沒說話,許建華聽着來勁了,說:“給五千,我馬上帶着你弟走。”
許謝罵了一句:“别一口一個你弟叫,我嫌惡心。”
許年眸色暗了暗:“哥哥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許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