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人持不同見解。也有一些人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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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老劉看着無精打采,連看着許謝的成績單都罵不出話。
章靜怡在上面拿着成績單分析着,江碎和許謝在下面拿着老劉給買的作業本寫起來,許謝還拿出一袋話梅問江碎吃不吃。
章靜怡看見開小差的兩人,悄悄走過去,抽出兩人在寫的作業本,見是學習資料,立馬變了臉色,指着江碎就誇:“看見沒,人家年級前十還在學習,你們有什麼資格不努力?”
其實江碎平時不怎麼寫練習,他不能長時間拿筆,平時都是看看例題,也被打趣過:看題還能看出花來啊。
章靜怡順便看了看許謝在寫的,見是高二物理,說:“與其提前寫高二的還不如好好練練你那文科。”
區别對待。
……
一星期過去後,江碎記着去皖城看腕管那件事。
江碎一路上回想了很多事情,心裡按耐不住跳動起來。
還有幾個小時就到了。
許謝回到家,見自己的爺爺在擺弄藥材,走過去打趣:“喲,老許,想轉行啦?”
許爺爺沒好氣白他一眼:“什麼轉行不轉行的?”
但這味道真的不錯,藥香瞬間萦繞周身,幹燥與微潮的氣息恰到好處地融合,絲絲縷縷鑽進鼻腔。
許謝沒多管,杵着拐杖轉頭就回房間寫作業了。
今晚許爺爺留下吃飯,許母出去買菜,許謝花幾個小時寫完作業,許爺爺已經在坐上坐着了。
許母端着堡好的湯走過來,許謝咬着筷子,手上拿着手機,被許母訓斥,許謝也隻是簡單笑了幾句應付。
叮咚。
藏不住的心動:我現在在皖城。
還有一張圖片,許謝觀察了旁邊,确定兩人看不到之後,打開那張圖看了看。
看不出什麼,就隻是一張風景照。
許謝匆匆扒了幾口飯支撐着桌子起身,許母說:“你爺爺那間房放了藥,今天到你房間湊合一晚上奧。”
許謝撓撓頭:“行行行,我跟小老頭睡還是一樣哈,我睡地闆,他睡床。”
許爺爺嫌棄:“去去去,搞的我虐待你一樣。”
許謝做了個鬼臉。
此時江碎還在皖城,江懷景在他邊上,徐巍搖搖頭:“這種的我治不好。”
江碎早就已經習慣了,雖然這次抱了點希望,但也沒有多少。
江碎擡頭問江懷景:“我們什麼時候走?”
沒等江懷景開口回答,徐巍就說:“可以治,不可以完全根治。”
江碎聽到無數次這樣的話,做了無數次恢複,但都沒什麼效果。
江碎最後還是點點頭。
手腕三天不可以活動,讓江碎有些猶豫這些作業怎麼辦?
晚上,睡在地鋪上,許爺爺在床上睡着,屋裡關着燈,唯一的光亮就是許謝的手機屏幕。
許哥:在嗎?
江碎左手打着字,可是不方便,就幹脆語音輸入。
藏不住的心動:在。
許謝知道他去皖城的目的。
許哥:怎麼樣了?
藏不住的心動:不能根治,但是比之前遇到的靠譜。
許哥放下手機歎着氣,轉頭發現許爺爺直勾勾看着他,許謝驚叫一聲。
許爺爺捂着耳朵,沒好氣說:“叫什麼叫?我這麼吓人?”
許謝譴責:“被一個人那麼盯着,肯定會害怕的啊。”
許爺爺為自己解釋:“我是看你晚上不睡覺,對身體不好。”
許謝說:“怎麼還玩上醫生那一塊了?”
許爺爺白眼,轉移話題:“你剛剛歎什麼氣啊?小小年紀不要歎氣。”
許謝關掉手機,在黑暗裡和許爺爺對話,他想了想還是說了,聲音有些幹:“我的朋友,他喜歡畫畫,但是他有腕管綜合征,沒法根治,不能長時間拿畫筆。”
許爺爺笑:“那平時怎麼寫作業,你們作業不都挺多嗎?”
許謝回想了一下:江碎平時好像真的不怎麼寫作業,寫作業也都是看看寫,速度還挺快。
許爺爺說:“改天把他帶過來,爺爺看看。”
許謝猛的起來,久久不能回神,不确定:“給您看看?”
許爺爺困倦地應一聲,表示肯定。
許謝趕緊到床邊,把自己親愛的爺爺搖醒:“您不是幹雕刻的嗎?”
許爺爺被弄醒,語氣不好但是又帶些得意說:“爺爺我學了幾十年中醫,什麼方面都了解,那些西醫治不好的爺爺都可以治好吧。”
許謝了然,怪不得許爺爺那天叫自己買藥,又問:“那您那些藥?”
“睡眠不好,拿去做枕頭了。”
……
許謝:……
許謝連忙應下:“好,我一定帶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