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越來越近,秦争讓沈幸趕緊離開。沈幸卻不慌不忙的反問道:“我走了你怎麼辦?”
“你放心,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
秦争胸有成竹的說着,沈幸搖頭道:“他們是自然不敢拿你怎麼樣?可你此行代表的是皇家,你丢了顔面,以後行事必會朝中大臣的受到阻礙。”
“你為何這樣擔心本殿下?”
秦争靠近着沈幸,彎腰低頭溫聲詢問,沈幸清晰的感受她炙熱的視線正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竟膽怯的不敢擡頭望,支支吾吾起來。
“殿下,你怎麼還有心思想這些,他們都要來逮你了。”
沈幸的語氣急了起來,秦争也沒有再逗她,轉身朝窗外拍了拍手,随後就看見了胡圓翻窗進來。
“殿下!”
胡圓行了禮,發現沈幸也在此,大吃一驚道:“十一姑娘?”
“把她弄走!”
秦争提醒胡圓将躺在地下的女人帶走,可就在胡圓彎腰之際,忽然一個不穩直接癱軟在地。沈幸趕緊上前查看,發現他手腳癱軟像是中了軟筋散。
“他應該被下藥了。”沈幸肯定的的說道。
“他們竟做了兩手準備。”秦争輕嘲過後将胡圓攙扶到了椅子上坐下,胡圓還有意識,想開口謝罪,秦争擡手阻止道:“此事和你無關,是我小瞧了他們。”
“你知道他們給你設了陷阱?”
沈幸看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樣,疑惑的問道。
“知道他們設了陷阱,但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所以就順着他們的計劃來,沒想到是如此下作的手段。”
“那我們趕緊離開!”沈幸勸說道。
“來不及了,你和胡圓待在屋裡,不管外面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秦争正說着,院門忽然被人撞開,外面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
“不要出聲。”
秦争交代完就徑直走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竟然劍拔弩張起來,。沈幸趴在門縫便往外看去,隻見秦徹正要往房間走來,可是秦争擋在他面前,二人僵持着,馮旦還在旁邊幫腔道:“王爺,那女子的兄長見人遲遲沒有回來,已經來向我們要人了,現在全府都找過了,就差您這邊了。”
“你是說本王把人怎麼樣了?”
秦争寒聲問着,縱使有秦徹護着,可是馮旦還是懼怕的垂下了頭來。
“皇叔,我就是看一看而已,如果人不在這裡,我們也好給人兄長一個交代。”
秦徹一副為民做主的做派,理由讓秦争阻止不得。就在他認為将一切都握在手裡的時候,房間的門主動打開,沈幸穿着舞娘的衣服走了出來。她看到院子裡站着許多人,立馬裝作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依靠着秦争說道:“大人,怎麼了?”
“你怎麼·····”
馮旦走出人群,上前打量着她詢問。
“我怎麼了?”
沈幸打斷他的詢問,上前當着衆人面說道:“我剛剛的衣裙被打濕了,大人為了避諱,讓我一人在房間裡弄幹。”
“既然是這樣,那為何皇叔不早說,不然也不會造成誤會了。”
秦徹又反過來責問着秦争,将矛盾指向他。
“是你太急了,本王還沒說話,你就要往裡面闖,我怕姑娘的衣裙沒穿好,才急忙阻攔你的。”
秦争說的有理有據,秦徹也不好再說什麼,馮維見狀上前勸解道:“既然人找到了,就讓她兄長來将人領走吧。”
沈幸正要離開,秦徹忽然喊住了她道:“剛剛在宴廳姑娘舞的劍讓我大開眼界,不知能不能再舞一次。”
沈幸知道他在試探自己,那被安排進秦徹房間的的女子肯定不會這般幫助秦争的,他或懷疑這女子被秦争收買,或是其他人假扮的,所以提出讓她再舞一次,是要确定她的身份。如果她不會,那馮旦就會讓她拆下面紗,畢竟馮旦看過她的容貌,楊兵也可來作證。就算他後來找人代替她,也可不承認。一個陌生女子從秦争的房間出來,縱使有再好的借口,也會讓人生疑秦争的行為。
秦争自然知道舞娘是沈幸假扮的,他開口想幫她拒絕。秦徹立馬質疑道:“她都沒有說話,皇叔為何這般急着替她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