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柔看着美人認罪,什麼心思都沒了,隻想親嘴,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親吻間,她感受着周以安嘴裡的血腥味,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從櫃子裡拿出藥,趙金柔開始勤勤懇懇給周以安的手心上藥,手心太嫩了,幾乎承受不了一點傷害,區區八下,周以安的手已經紫紅腫脹了起來。
上藥又是另一套酷刑,周以安眉頭皺的厲害,卻又想着趙金柔的話,不敢咬嘴唇。
“知道金屋藏嬌嗎?”趙金柔上着藥,打算說點什麼來分散周以安的注意力。
周以安點點頭,這種有名的曆史典故他還是知道的,隻是不清楚趙金柔的用意何在。
“那你就做回陳阿嬌吧。我這雖然雖然算不上金屋,但也算得上富麗堂皇。”
趙金柔看周以安臉色不太對,趕緊放輕了力度,又很小心的吹了吹,任誰看都是一副中國好女友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會有家暴的前科。
看着周以安點頭,她換了個新的棉球,補充道周以安那堆工作用具都已經搬進了她書房裡,不用擔心工作問題。吃飯問題她也會解決。
周以安聽着這安排,忽然很好奇問了句,他這雙手要怎麼吃飯?恐怕連筷子都握不住吧。
趙金柔啧了一聲,抱怨道難道周以安眼裡,她就是這麼暴虐無道的暴君形象嗎?
周以安搖搖頭,非常體諒趙金柔的辛苦,主動開口說吃飯問題他可以自己解決,不用麻煩老闆。
聽了這話,上藥的力度往上飙了幾個點,惹得周以安又嘶了一聲。
“當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算盤?我要不看着你,你會好好吃飯?剛剛打你真是打輕了。”趙金柔嗔怒道。
“對了姐姐,小乖,怎麼回來了?”周以安眼看情況不對,立刻換了個話題。
趙金柔眼看擦藥差不多了,把藥瓶往桌上一放,輕輕給周以安的手上吹着氣,聽到這個問題思考了一下,這才說道:
“我不知道,剛剛你在人家書房門口暈倒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阮嬌嬌的消息,别提了,尹半夢家的小公主也跑我們這來了,恐怕要變天了。”
周以安臉上表情實在有點震驚,趙金柔覺得好笑,起了逗人的心思“怎麼,她不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親好女兒嗎?怎麼真出來你又不高興?”
周以安搖搖頭,手上實在疼得厲害“不是不高興,手太疼了,姐姐,你再吹吹。”
趙金柔啧了一聲,吐槽了一聲慣的你,讓周以安出去打聽打聽,哪有戴罪之身有這種待遇的。
兩人又躺着說了好一會兒話,趙金柔 圖窮匕見,從詩詞歌賦,人生哲理轉到了民宿運營,畢竟在無限流恐怖這塊,除了陸碧玺,周以安要論第二,可沒人敢論第一。
于是,腫着手的周以安又躺在趙金柔懷裡開始了碼字生涯,一時間房間裡隻有鍵盤的聲音。
期間,趙金柔硬是說普通的鍵盤會讓他手疼,畫蛇添足地從倉庫裡翻出了一個寒冰鍵盤,美其名曰可以一邊工作一邊消腫止痛。
周以安不懂,但他照做。
感受到熱度在極速消失,周以安擡眼一看,發現是趙金柔準備起身。剛想問發生了什麼,就被趙金柔的額頭吻激的有點飄飄然了。
印好烙印,趙金柔把外套套上,這才說“我先去處理一點事情,你寫完方案餓了讓貓給你叼吃的,困了洗漱用品洗漱台上有一套新的,直接睡就行,不用等我。”
周以安剛想點頭,忽然震驚道“姐姐,我今晚和你睡一張床嗎?”
趙金柔放貓的手一頓,像個怨婦似的抱怨着周以安見異思遷,嫌貧愛富,剛複合就看不上糟糠妻雲雲。
周以安被這話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趙金柔和重見天日的小靈親了親,又悄悄囑咐小靈把今天的簽到獎勵送給周以安,這才準備往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她突然回頭“周以安,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要是再有奇奇怪怪的心理負擔,當心鎮尺伺候。”
周以安點頭,突然很小聲說了句“姐姐,那你今天要早點回來哦。”
趙金柔淡淡應了一聲,周以安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臉上是無邊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