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歸嶼單手撐着,起身。
他将雙手搭在薄被上,脖頸處的青筋凸起,連臉上也泛起紅暈。
蘇歸嶼瞧姜禾一眼,聲音沙啞低沉:“不睡/一覺你很難受!”
“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她跟着坐起身,低下頭,隔着被子盯着那一處,“誰知道你……你怎麼不中/用。”
他冷笑一聲,一把抓起她的手,覆蓋在熱處。
手心灼燒,生疼。
“這叫做不中/用?”他手上力度加大,手心中的變化也随之變大,“你要不親自來驗驗/貨。”
她抽着手,拒絕道:“誰願意驗那種醜東西。”
“醜?”蘇歸嶼抿着唇,喉嚨裡擠出一抹笑,“怎麼說它會傷心的。”
他單手環着她的腰,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臉朝向她:“那你多多看看我,我比較好看。”
姜禾湊近他,在他嘴角上落下一吻:“臭不要臉。”
“再來一口。”他換了一邊側臉。
“想的美。”說着,這一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柔軟的唇瓣輕輕印在睫毛上,很癢,也很/爽。
瞬間,他感覺腎上素極度高飙,腹處的肌肉更是燒的火熱。
“姜禾禾——”蘇歸嶼嘴角擦着她的臉頰,一點一點地吸吮着。
吻密密麻麻的,鬧得她一點招架不住。她稍微側了點頭,有點擔心地問道:“怎麼?”
每次叫喚這個稱呼,就不見的是好事。
“有點難受。”他放在腰間的那隻手收力,被子下雙腿高擡,壓在她的大腿上,讓她動彈不了。
他眼簾拉耷,眼眸含着幾分霧水:“幫幫我!”
像隻求/愛的小狗,可憐,又想讓人憐惜。
眼神的欺騙性不高,但姜禾還是恍了神,小聲地問道:“我要怎麼做?”
“手還是......”
她垂眸,看了眼被壓制的雙腿。
蘇歸嶼不禁失笑,擡起她的下巴,親了親:“不用那麼辛苦,一半就夠。”
“啊?”她疑惑。
什麼一半?
怎麼聽不懂?
很快,蘇歸嶼就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一半。
他将腿從她身/上移開,他掀開被子,雙腿岔開,随意自在。
一個巧力,姜禾被抱起,落在中央。
他輕輕一拉,姜禾撞上他的胸膛,瞬間距離被縮短,隻留下一小部分。
她揉着鼻尖嬌怒地瞪着他。
蘇歸嶼笑笑,牽着她的手,放在二人僅剩的空隙裡。
看着這個讓人尴尬的姿/勢,她紅着臉,問道:“這麼近,你不熱嗎?”
他的手背貼在她紅潤的臉頰上:“我已經很熱了,不差這點。”
“不要臉。”她罵着他,手上卻開始運動。
蘇歸嶼滿意地“哼哼”兩聲,眼眸深邃地望着她這身睡裙。
姜禾向來怕熱,在這種晚春季節,她果斷選擇穿裙子。
她昨晚穿的是一件帶胸墊的墨綠色吊帶睡裙。這件睡裙很長,長到可以遮住裙底的濃郁泛白的風光。
他隻多看了兩眼,便将視線往上。他的指尖捏着一角布料,緩緩向下拉,精緻的鎖骨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山丘飽滿無瑕,頂峰處的紅梅在綠葉的遮擋下,越發的嬌豔。
像是一座人間花園,裡頭包含着無數珍果。
咬一口都能享受到裡頭碩果的甘甜。
不知過了多久,蘇歸嶼用舌尖舔着嘴角的殘留物,眉眼彎起,眼裡的笑意藏不住的外洩。
“懂了嗎?”
這就是一半,你身/體的一半。
姜禾晃了晃發酸的雙手,咬牙切齒:“我以後再幫你,我就是狗。”
蘇歸嶼扯來幾張白紙,擦拭着她的手心,嘴上還在不停地哄着她:“下回你主導,我來當狗,可好?”
說着,他親了親她的手心。
姜禾嫌棄地看着裙擺上的痕迹,罵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尤其是這個時候。”
她推開門,微微顫顫地下了床,往浴室走去:“狗男人。”
蘇歸嶼立馬跟上她的步伐,雙手繞過她的腰間,将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他打開熱水器,替她試着溫度:“你辛苦了,我幫你吧。”
“滾。”她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你要是敢進來,我踢死你。”
“我......”
她半眯着眼,擡起下巴,喊着:“快滾。”
他一步三回頭,嘴上不停重複着:“那我出去了,真的真的出去了。”
“少廢話。”她等的有點不耐煩了。
蘇歸嶼沒法子,隻能無奈的合上門。
他蹙眉,心裡委屈。
明明以前結束都是他來幫她洗/澡的,這回......
真的太不對勁了?
難道是因為他服務的不好,生氣了?
可......那表情不像啊!
他愣在浴室門口,還在亂想時,聽見開門的響聲。
隻見,緊閉的門開出了一條細縫。
蘇歸嶼嘴上立刻上揚,說着:“我就知道你......”
下一秒,眼前一片黑暗,聽見“啪”的一聲。
門合上,随之,又加上一道落鎖聲。
蘇歸嶼扯下頭上的布料:“這是?”
“拿去洗,用手洗,要是有一點沒洗幹淨,你就死定了。”
說完,裡面就響起一陣水聲。
蘇歸嶼無辜搖搖頭,抱着髒衣服,往姜禾房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