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心,就好好地對着自己開心!
他松開她的手,在她無比期待的眼神下,點頭:“嗯。”
“那……”
蘇歸嶼環顧着房間,就是正常的單人k歌的小隔子,隻能容納兩三個人,連高度都隻需要墊墊腳,手就可以碰到頂端。
他扯過手邊的一塊黑布,墊腳,将頭頂的攝像頭蓋住。
“你要……啊——”一個巧力,姜禾撞上蘇歸嶼的胸膛。
她揉了揉鼻子,不滿地說道:“那麼用力做什麼?”
鼻尖紅紅的,有點委屈。
他輕輕親着鼻尖,說:“抱歉。”
吻輕柔又小心,眼簾垂着,看起來内疚極了。
姜禾也知道鬧過頭了,趕緊說:“沒事,我開玩笑的。”
“嗯。”下一秒,他繼續說:“抱歉。”
“啊?”姜禾微張嘴,錯愕。
蘇歸嶼看準時機大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堵住她的嘴。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舌尖闖入,直達終點。
雨勢暴烈,姜禾艱難的難受着,她瞪圓了眼,用牙齒咬着他的舌尖,想要他離開。誰知蘇歸嶼越來越起勁,後腦勺的手緩緩下移,虛扣着她的修長的脖頸,一下又一下地摩擦。
她眼角泛紅,眼眶濕潤,蝴蝶般的睫毛急促地撲扇着,好似在尋求放過。可這種眼神在這般場景越發的刺激,蘇歸嶼強忍着,不去看她。
他默默地閉上眼,可力度還是放緩了。
在姜禾覺得要窒息而亡時,蘇歸嶼松開她,輕輕地咬着她的耳朵。
“下回别這樣介紹我。”
她腿腳發酸,整個人靠着他:“那樣?”
聲音嬌柔,眼底的情欲仍在。
蘇歸嶼在她嘴上又啄了一下,才說:“前男友,前任。”
“我都不喜歡。”
“可是我們……唔!”
他再一次堵上。
“聽說!”
那個詞他實在不想再聽了。
姜禾:“……”
本來就是這樣啊。
不然我怎麼介紹?
能親嘴的前任?
她摸了摸紅腫的唇,上面有親熱時的餘溫以及一陣陣麻痛感。
這……再來一次怕是不能吃飯。
她為了今晚的晚飯,妥協:“知道了知道了。”
聽到這話蘇歸嶼嘴角立馬帶笑,他把姜禾拉到懷裡,擡起她的下巴,給她檢查。
“還好沒有傷口。”
他又親了親。
姜禾:“!!!”
這是人話嗎?
蘇歸嶼将她的碎發挽到耳邊,手還不老實地捏了捏耳垂:“要不,我讓你咬回來。”
有仇不報非君子的姜禾二話沒有說,對着他的嘴就是一頓亂啃。
鐵鏽味從兩人的縫隙間傳出,姜禾才勉強放過他。
他嘴角上揚,滿臉得意,一點都沒有被欺負的感覺。
姜禾理了理淩亂的衣服,正準備繼續去拍照,就又被蘇歸嶼拉回去。
她捂着嘴:“又什麼?”
嘴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能再來了。
蘇歸嶼笑着将她的手放下來:“有血。”
“沒事。”她準備拿紙巾擦。
他攔住她的動作:“我來。”
有人幫忙,何樂而不為。
姜禾就站在原地不動。
蘇歸嶼慢慢地靠近将姜禾包裹在他的影子下,他的右手托着她的臉,左手握着她的右手。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姜禾隻感受到兩種不一樣的觸感。
他的舌尖描繪着唇形,一點一點地抹去她唇上血迹,手心裡他用指腹去揉搓,指尖還時不時劃過手心的軟肉,很癢,很麻。
姜禾空着的手不自覺握成拳,身後直冒冷汗,但她沒有推開,就靜靜地等着,等着他結束。
觸感消失的時候姜禾呼吸急促,整個人虛虛地撐着桌子。
太會了,這家夥簡直太會了。
蘇歸嶼扶着她,說着一些笑話,來撫平她的情緒。等見她狀态好多了,才将挂在攝像頭上的黑布取下來放回原地。
接下來的時間,姜禾也沒有玩了心思,但想到那些錢,她硬是坐滿了時間,順便将剩下的兩張相紙全用了。
等回到家時,姜禾先回去洗個澡,剛吹完頭發出來,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
她走出門看,見客廳放了一個巨大是衣架,上面擺滿了各種衣服。
以及一地闆的鞋子,包包,首飾。
都是今天在商場裡買的。
“我就說太多了吧。”姜禾出口吐槽,“簡直是太浪費了。”
有些東西,她懷疑她一輩子都用不上。
“不會,這些東西都有用的。”蘇歸嶼将東西分類,移出一條道來。
姜禾問:“有,怎麼用?”
“當然是——”
蘇歸嶼不懷好意地看着她,嘴角的弧度逐漸加大。
“奇迹禾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