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殺之氣彌漫,宵安将言珂護在身後,神色有些凝重。
“約莫有十一人。七人應當是不入流。”
君子劍出鞘 ,宵安低聲說道。
“打還是走。”
喻秀握緊重劍,已然做好了戰鬥準備。
“走不了了。”
話剛落,攜着疾風的箭矢迎面而來。
宵安劈開箭矢,而後對着言珂低聲囑咐。
“自己藏着點,不行就先跑。”
言珂知曉此時不是玩鬧的時候,乖巧地點了點頭,慢慢的往後退了些。
喻秀和宵安朝着埋伏的幾人急速逼近,各自尋了對手交手。
幾個不入流的殺手不過幾個照面便被宵安和喻秀快速解決。
留下的幾個都是同她們一樣的三等高手。
幾番僵持之下難以分出勝負,二人相視一眼。
随即朝着一個方向攻去。
二人相近之時,宵安将解毒藥丸遞給了喻秀。
而後一揮手灑下一片白霧。
兩人自白霧中突破而來,将手拿單刀的男人削首。
而後宵安持劍佯攻,待人稍有懈怠,喻秀重劍劈下,手持彎月雙刀的蒙面殺手擡手抵擋,一隻腳半跪在地。
一道寒光閃過,血絲出現,殺手瞪大着雙眼倒地。
兩人配合下,三等高手僅剩兩人。
剩下的兩人相視一眼,一人忽地朝着遠處而去。
宵安餘光掃見,立馬抽身,朝着那人追去。
不過幾息,言珂運功掠過樹梢,蒙面之人緊随其後,殺意肆意。
見宵安追随而來,言珂便朝着宵安的方向而去。
“閣下何苦對一個孩子下手,是否有點太不要臉了。”
君子劍不見血迹,尤透着冷冽寒光。
宵安執劍迎上,先前耗費諸多内力,此時雖有力怠,但是仍在撐着,面上不動聲色。
蒙面人發出笑聲,“小丫頭,君子劍的寒山訣再厲害,如今也快耗盡真氣了吧!”
宵安接下一擊,不為所動。
“閣下不如試試?殺一個兩個是殺,再多你一個也不嫌多。”
隐匿一旁的言珂服下解毒丹,有些擔憂的看向林間形式。
随即抽出一柄短匕首加入其中,一擊即走,絕不拖延。
宵安一時間壓力少了些許。
而蒙面人抓不住打不着,更是氣急,嘴中擠出罵聲。
“媽的,有本事來和爺爺光明正大地打一架!”
“我才十三歲,老不死的,這麼着急你直接自刎投胎算了。”
言珂上蹿下跳的同宵安配合着,玩得不亦樂乎,聞言反唇相譏。
蒙面人怒極,哇出一口黑血,随即還要朝着言珂攻去。
言珂閃到宵安身側,誇張的說道。
“不是吧不是吧,老不死的要死了,姐姐,難不成是被我氣死的啊。”
宵安眼中閃過笑意,“對啊,送佛送到西,你再多少兩句,叫這老不死的快去投胎吧。”
聽到兩人的一唱一和,蒙面人大喝一聲,再發功襲來。
忽地頸間一痛,直挺挺的朝着身後倒去。
站在蒙面人身後的喻秀露了出來。
“你們兩個玩夠了嗎?”
宵安輕咳一聲,将君子劍收入劍鞘之中。
“就是,言珂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隻知道玩。”
言珂本能的想要開口反駁,但是看見喻秀手臂上的傷痕又住了嘴。
“知道了,下次不玩了。”
宵安又扭頭看喻秀,滿臉的不贊同。
“你怎麼能兇小孩呢。”
言珂和喻秀:......
二人不語,隻是默契且沉默地看了宵安一眼。
言珂朝着喻秀走去,出聲關懷。
“喻秀姐姐,你傷沒事吧,我來給你包紮吧。”
“好。”
見兩個人自顧自的走了,留在原地的宵安歎氣,然後跟了上去。
“小鬼頭,他們是沖你來的诶。”
“你背着我們去幹什麼壞事了?”
言珂給喻秀簡單的包紮了傷口,随後三人又快速離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