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一日,天晴。夜。喜歡他喝醉酒和生病時候的樣子,因為那時候的他很粘人。
但他很少飲醉,與我一樣不喜歡醉酒的樣子。我知道他喜歡品酒,但而今連酒也碰不得了。我很少見他喝酒時候的樣子……隻有那一次罷了。
有時候我在想人是否會隔着屏幕愛上一個人,我或許相信,他絕不相信。
因而荒唐。
給了我肆意妄為的允諾,我卻保守克制的不敢向前一步。有時候我深覺我們是戀人,是說到某個事物,不需點明,便能領會。當這種默契成為家常便飯的常事,這已經不能說明什麼了。
自年前被家裡訓斥貶低過後我不敢觸碰心裡的愛人,更多的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我想說,他們欺負我,你抱抱我。我很難過。
我的愛人。我的愛人……我連名字也不敢喚你。
是禁地,是情話,也是疼痛的刺。
我很想念你。
明明還有很多的話想說。
明明你也攢了很多的話想說。
但上次隻剩下了沉默。
和安撫的吻。
同你在一處我很歡喜。
還想鬧你。
想在你眼裡看出不一樣的神色。
但你什麼也不說。
有時候我回憶起這些,我發覺我似乎什麼也沒有和你說過關于我的事。
距離上次一别才過一個月多。我還想你的消息。
關于你不可愛的地方我已經忘的一幹二淨,這真不好。
我還想着下次找你算賬。
我該如何罰你。不輕不重的不要。要從你口中得到約定和允諾。越知道握不住,我越發的貪心。
不入我夢,我要差評。
……
你不知道你病時的模樣。像卧在我身旁的乖順獅子。讓我大膽的去撫摸,去依靠。
我猶記得你同我編故事時候的神色,我才落筆“同眠共枕”,你便将原本悲切的故事添上幾分柔光,我仍記得那故事裡的夜色與月。
“她好像在他懷裡哭夠了,微微靠着他懷裡汲取暖意睡着。那夜,他靜靜看了她許久。或是動容,或是憐憫,或是……其他。”
“但不會是愛。這點他們都清楚。”
“不顧結果的相守是他們二人很早以前定下的誓言,無論時間過了多久,半年、一年……還是兩年三年,他們總要在下一個春天到來前相見。”
見到你,我很歡喜。
是讓我最為歡喜的一件事。
你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