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1日,天陰。昨夜有雪。最近在做志願者,忙的想也想不起,這樣冷的天早起,不困才怪。但我是不會告訴你我還熬夜的。】
圖書館裡整理圖書的時候,按編号一一将書放好,人是在機械的做着志願活動,眼睛、手都在配合着完成這一任務,我的意識我的腦子在做什麼呢。在想曾愛時的過往。盡管這本身就是一場夢,一場支撐我不懼走夜路,同懦弱的自我對抗的美妙的夢。我反問自己,為什麼做不到?怕黑嗎?怕這些嗎?可是他在我心裡,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是他的小姑娘,他那麼厲害,那麼喜歡看書,那麼尊重我,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差。
因為他,我有了對抗我原本懼怕之物的勇氣。
盡管我清楚的知道是因為我自己本身就可以做到。
人活着總要有念想,有支撐下去的理由,他就是啊。
但随着夢境的崩塌,那柱子轟然倒地,我知道,我又将自己打回了谷底。
那段日子我看着積極向上的自己我也很開心,原來我也這麼喜歡自己,護着自己。
自暴自棄?其實不。
隻是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究其原因是我已經失去了這種能力。
我是這樣的思念他,可即使他重新出現在我夢裡,我怕隻會不言而潸然淚下。因為,怯。
束縛自己的原則、不能抛卻的責任,不止一次的将我困在原地。
一次兩次我能執着的不撞南牆不回頭,但我被原則上充滿荊棘的刺給疼怕了。
于是我怯了。
于是我不敢愛,不能愛,不許愛了。
【二月二十二日,天晴。
我的性子很難喜歡上一個人。需要锲而不舍,需要細水長流,需要感受到安全感,發生任何事我想到的第一個人會是我的戀人,而不是孤立無援,不是和一個人獨自對抗的時候一樣。不是繼續被忽視感受、忽視訴求、讓我雪上加霜。
人的眼睛是心靈之窗。我也想正當光明的擡眸去認真、仔細的看一個人的眉眼、衣裝打扮、日常的小事也能感到溫暖,就好像看見這個人,腦子裡已經腦補出以後生活的閑适自得感覺。
我不敢去看自己走的路,甚至不敢去看别人的眼睛和臉,更多時候用音樂去屏蔽自己的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