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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圖從遮擋容顔的鴨舌帽裡、戴着黑色的口罩上看出他的輪廓,可是都是徒勞。他隻留給我不太清晰的輪廓,亦步亦趨,我們的距離不遠不近。
愛亦非苦。
相守?
他這樣性子的,我這樣性子的是絕不合适在一處的。我怕過分寂靜,也怕過分歡喜後落寞的極大落差。可是愛亦迷人。
兩廂牽引,我一時隻有那話劇裡的台詞,“我愛瞎了”
是瞎了。此刻竟也隻念着他。】
【十一月二十二日,晴。連着打了幾個噴嚏,真懷疑是否是你在想念我。今天是小雪節氣。為了避免誤會和多想,我還是想說一句,在寫的時候人稱是混亂的,時而他時而你的,實際上不過一個是自言自語的視若無人的對話,一個是心裡的想法,呢喃幾句猜想罷了。最近在看?霍亂時期的愛情?,前半段描述烏爾比諾醫生和他妻子老年時期的愛情,我總不免想到我們老了是什麼樣子。也有一些和彼此重合,但照顧,我不禁自我懷疑一下。若是叫他失了風度或者變成不能自理那樣,大抵他要痛苦死吧。也許我們也怕老去,不隻是頭發白了這樣,更像是對尊嚴的挑戰?這麼說也有些嚴重了。
老了便老了吧,靜靜的靠在他肩膀上,看窗外的風景也好。然而這或許隻是浪漫主義下的。或許也是理想主義。浪漫的話還要每日買些鮮花來插瓶才好。磨砂質感的酒瓶子插花起來好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