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世上那些愛我的人,用盡方法拉住我。你不一樣,你的愛比他們偉大的多。你讓我自由。”
【九月十二日,天晴。早上的溫度适中,中午倒是暖和的,太陽曬得人熱,操場上有很多穿黑衣服的人,我想起某個夏天,我問他,黑色衣服吸熱,你穿着不是更熱嗎?他反問了我一句,夏天本就熱,不是嗎?
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晚上的風是涼風,吹着有些冷。要是他的懷抱,應該會很暖和吧。晚霞天天都有,我們也曾看過同一天的風景。
好像我說過最多的詞便是想他、想他吧。
但我也知道,他這樣心狠的人是不會在這樣短暫的時間裡來回我消息,以緩解我的相思的。已經過了三個月了,我按耐不住性子想要問他。可是身份呢。他的姑娘?此時毫無感情記憶的他是否記得呢。好像他知道他對我有多好似的,矛盾的是他也知道他對我有多壞,至少别人看來不忍的,他總毫不猶豫。
遲了的話語于我們而言不遲。他都記得。我也記得。哪怕遲了一年我才看他和我說的電影,哪怕遲了很久,我還是清楚的記得歌曲的出處。我……想他,我說,相思何解呢。
其實他沒這麼好,我隻是戀慕他的影子。一個不知道他的缺點,滿心滿眼都是好的,好像疊加了很厚的濾鏡的朦胧影子。】
【九月十三日,天晴。我都忘記他最初的頭像是什麼樣的了。後來換成了紅色。我也不大記得,是我喜歡紅的他才換的,還是在這之前就已經換了。好像我們不止三年。好像已經很久很久。他喜歡黑白色的調調,看起來穩重,我喜歡很多顔色。強調的嫁衣紅色,能入心也是難得。
臨睡前我想了好幾個開頭,“最近挺忙啊”,“這首情詩不錯,要不要看?”,我思索了半晌,最終還是否定了這樣的開頭。我想問他的最近,可似乎有些唐突。就這樣想着想着就到了淩晨,我不禁被自己的速度逗笑了,這時辰,他大概早就睡覺了。
還是再等等吧。與我而言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于他而言未必如此。時間長些好,這樣我們相會的時候,便可情不自禁的訴說思念了。】
我不再需要抱着你看過的書才能睡上好覺了。盡管它還在我的枕頭邊。膽子大概大了那麼一點,我可以保護自己了。要是說的話還算數,本姑娘自然願意躲在你的懷裡。但我希望,你我不會遇上危險,平平安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