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六日,陰天。朋友列舉了很多現實的例子和情況,“你爸媽會同意嗎?”
我笑了笑,“不會”
朋友問我,為什麼非他不可。我沒有解釋。我知道我想要的,隻有他懂。這種不必依靠言語之間的信息的傳遞,好像隻要他同我聊閑天,話家常,或者他就站在那裡,一切就都明了。我知道這是誇張的說法。
我們的心在一處,便不必管他人言語。說實話在朋友講例子的時候我有些動搖和茫然,後來我照着設想過,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便隻是陪在他身邊。相守最不易。當一切回到初心,回到原點,我所堅持的便都有了答案。】
【八月十日,淩晨天将明。前些日子的玫瑰花枯萎了,我又買來了其他的鮮花,是繡球花。一朵一朵構成最終的一大朵,上面的小花就像你送人定制的杯子上的。】
我想起無數個瞬間,它們交織在一處,将我帶到一個世界。我很久沒有夢見他了,他總也不肯出現在夢裡,我想是我念的不夠。
公交車和閃着紅藍的燈擦肩而過,我見着,落在我眼裡,便不曾錯過。
“故事裡的甯家二郎是誰”
“還能是誰” 除了你,還能是誰。
他當真不知,還是裝糊塗,我有些分不清了。虛拟也好,夢裡也好,他适合出現在夢裡,而絕不适合出現在我的眼前。可有時候,就是不知不覺的沉淪了。他說回頭是岸,我說自己不可救藥。我向來不敢看,不敢觸碰和他有關的字字句句,更不敢看寫的東西,好像每個字都承載着不可言明,他說不出口的話,我說出無數次卻又最終潛藏在心底的話。
我望着他的眼眸,我們心知肚明。
“你還在寫故事嗎”
我微微愣住,随即笑了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