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四日,晨。頻頻夢見,醒來還是了無音信。我看見今晚的月亮又亮又圓,這還能是什麼呢。想念。父親前些日子去過他的城市,舍友也去過,我便支起耳朵認真的聽他們講,講那裡的夜晚如何,和我此處的不同。也曾低喃着,憧憬着。
常大叔同我講,“要能與你一處的,他的文思必定要高于你,包容你的一切才好”,我腦海裡浮現出他為我寫的文字,脫口而出,“他的文筆好”。
我說,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撫。
許是最近毫無頭緒的事情擾亂自己,什麼心情也沒了,也許是壓力?總歸情緒不算太好。不過同人聊起他,再語言貧瘠的我也是侃侃而談的。我們,好像說幾日都說不完。
邵昊,我們好像分别的時間不算太長,可我怎麼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半年一樣。】
【七月五日,方形的花器已經出窯了有一段日子,先前一直覺得是口切的不好,應該改良一下也許插花會容易些,直到偶然間的突發奇想,将幹枯的橘色多頭玫瑰剪了下來,按照高低不同随意的放在花器口,就這樣,方形花器的斜角小口裡長出一簇玫瑰花,還别說,真有點好看呢。像從牆角裡長出的花,那樣頑強又美麗。給他看看?不過有一段日子他忙着。總發消息,似乎也不太好。他盼着?可也要應我一聲才好。叫我猜,我可猜不準。】
【七月六日,夢裡的他夢醒就忘了個幹淨,一點記憶也不留給我。
我喜歡他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至少陪我的時間裡,無一不和我們有關。沒有工作,沒有别人,隻有我們。要是我們每天除了工作以外,就陪着彼此也挺好的,或者他做他的事,我做我的事,晚上短暫依偎都好。】
【七月七日,晨。一層層的紗與霧被吹散,隐藏的正在浮現。喜歡嗎,喜歡。他也許喜歡我這個人,可他不能對比他小的人産生這種情愫。也許不喜歡,他從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