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日,晴。
用話劇裡的一句台詞說,就是“我愛瞎了” 。我與他坦白我的心事,諸多最後都用一句“我栽了”概括。先前我便說過,哪有什麼标準,他就是标準。我總怕我會忘記,忘記對我來講重要的是什麼,他這個人還是我們的關系。我想了想,是他這個人。怎麼給他安全感呢?我不知道。不安全依戀關系,是我新學到的詞,我想告訴給他,但是打了幾行字又被我删掉。我們聊着董小宛與冒襄,他不理解董小宛為什麼會愛着渣男一樣,三心二意的薄情人冒襄,我說,董小宛她心甘情願。
我與她一樣。
執迷不悟,亦是回不了頭的苦海自渡。而今覺得苦了,可與他的分秒我也會笑靥如花。】
【九月二十六日,天晴,小風。入夜,我和她們談起你,我會臉紅的發燙。
我知道你會走。
我也知道,當你煩一個人的時候,不是面對着解決,而是逃避拖延。
面對愛情你像懦夫,可也有勇敢的時候。當你愛我時。
你知道我覺得哪年最幸福嗎?是2022年。你和我說過新年快樂,你真真切切的想過我,我們定過情,打情罵俏過,和不存在的關于擁抱相吻的場景浪漫幻想。
我想不出辦法了。好像真的非你不可。連繪畫時也好似勾勒你眉眼與氣質。戰國的三龍紋玉佩很适合你,神獸啊,天極神,洛書河圖,那些最古老的東西,最為符合你。
于是般配。我也曾覺得我們般配極了。現在竟也如此覺得。哪怕會有不算争執的口角争執。
我的愛人,你冷冰冰的像玉石,我暖一次涼一次。冷時溫和生暖,熱時又澆一盆冷水。】
我還是抱着冷的書睡覺,我知道,當我捂暖它的時候,我會更暖和,現在隻是冷了點。
【九月二十七日,晨時。
其實,或許我們在期待着。】
當我叫你名字的時候,那時候我發現,我們是平等的,是對等的,是不同與别人的,自我定義的靈魂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