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三,小雨,我又想起了曾經在網上看到的話:紀念快樂的唯一方式就是悲傷。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樂,也有,明知道沒結果,眼前所擁有的不知道哪日就會全部都被收走的“患得患失”。我知道他一直在。而我也非他命中注定之人。我想,人生中總要有一次勇敢吧,就讓我帶着自戀,自作多情,拉住他的手繼續向前走。】
許是最近小雨下的連綿,暑熱天氣得到緩解,偶爾吹來的風多少夾帶着雨後的青草氣息。我總是不厭其煩的和别人講起我們的事。以至于後來再等到他晚上回來的時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想念,他在,可遠遠不夠。
我足夠貪心。所貪皆是一人。
很沒出息吧,原來想念一個人還能想念的哭了的。
他躺在床上蓋着灰藍色被子,我本能的向他靠近。木闆床有些硌人,許是我有些瘦。但好在我在軟被上,趴在他的身上俯聽着心跳聲,
“小叔叔,我最近聽到個關于blue的新奇說法,是在一首輕音樂裡的評論區看到的”
他漫不經心的輕撫着我的長發,偶爾撚起一縷任它落在我的肩上,聽見我抛出來的問題,似是想到從前我說起自己情緒失控的事,他的目光從手機上轉移到我的身上,下意識的說着“憂郁?你憂郁了?”
我雙手撐着床邊支起身子,擡頭看着他,忽然笑了,“有你在我怎麼可能憂郁,就算有也肯定好了,是……‘because love you everyday’”
他的呼吸明顯一滞。那一刻好像按下了暫停鍵,我注視他,很久很久,久到我想,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
小時候我也喜歡藍色,衣服和書包,不是藍色的不要,他們說小姑娘都愛粉色,唯獨我就喜歡藍色。我固執,固執到不是自己喜歡的,強迫也沒用,因為我并不會妥協。
夜裡的光亮來自外面天空上的月光,還有路上少的可憐的車輛與昏暗仍在照明的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