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明受不住他那副巴巴的表情，于是笑着道“行。快說你吃什麼？”

“包子。”

兩人出公司時已經快七點，方小餘格外地亢奮，他覺得今天天氣特别的好，空氣比以往清新，就連鳥叫聲都那麼悅耳。

李懷明牽着他手，把他往邊上拉了拉“走路心不在焉的，台階。”

方小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要是再往前一步肯定要摔個屁墩兒。于是他笑着道，“艹，我他娘的還真沒看見。”

之後，李懷明就開車帶着方小餘在那家老店裡吃起了早飯。

很久以後方小餘回想那天時，依舊覺得自己其實并不是被酒精沖昏了頭，其實不管那天有沒有去喝酒，有沒有那個鴨子，他大概都會跑是去李懷明那裡，告訴他自己喜歡他。

他原本是這樣計劃的，如果哪天要跟李懷明告白，他一定會喝個爛醉地去，起碼讓人看起來是醉過頭了的，他要把自己裝得特别可憐，讓他李懷明不忍心拒絕，這樣他就借着酒精壯膽，告訴他李懷明自己喜歡他。

方小餘那天并沒有細想他李懷明說得那句“不談感情”，他當時很懵，說完以後整個人的腦袋就像頓時釋放空了一般，他呆愣幾秒，而他李懷明在他呆愣之計就直接将他拽過去，給了他一個讓他無法思考的吻。

他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簡簡單單的吻，也能被他李懷明吻得暴戾又柔情，也是第一次知道他李懷明這個人上了c比平時更兇狠，更讓人害怕，尤其是那駭人的體力和精力。

他那天被ch的很好，kg遠遠大于sl上的那點tt，畢竟李懷明知道該怎麼kz更好，該怎麼nn讓人更sf。

他就那樣本能地享受着他李懷明給他帶來的hy，st也異常地和他李懷明qh，那些道德的枷鎖和世俗的桎梏，鎖不住兩人贲張而又瘋狂的靈魂。

那天吃完飯後方小餘就被送回家了，李懷明就和老方趕着早班機去了深圳。

一大早的，10點鐘左右時，馮光來了他家。

“哎呦，馮光啊，你來找方小餘是吧，他在樓上呢，剛回來。”在收拾東西的王姨看見馮光後說道。

馮光自是沒有多注意她話裡的語句，就過去神秘兮兮道，“唉？王姨，方小餘最近有沒有什麼跟平時不一樣的？就比如心情不好啊啥的。”

王姨一個保姆就算她天天在家，也不可能一直盯着雇主兒子的臉看啊，況且方小餘回來一般都把自己關屋裡，太小波動她自然是不知道。不過今天她倒是看得出來方小餘心情不錯，于是說道，“沒有啊？我看他今早心情比平時還好了。”

馮光“哦哦”了兩聲就上了樓。

剛到樓上就見方小餘從另一房間出來，他納罕道，“唉，你怎麼擱那屋呢，剛要找你呢。”

方小餘擡頭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你昨天都沒怎麼玩，就要回來，我看你興緻不高，是不是真有事啊？”

馮光說完，方小餘就笑了出來，“能有什麼事啊”他兩手一攤，“這不好好的。”

馮光一副豁然的表情，“得，既然解決了，那咱出去轉轉？”

方小餘把他領進自己房間，不緊不慢道，“今天不行，秦文文說要來。”

“就那個……你表妹？呸呸呸！不是，是你李懷明那個表妹是吧？”

方小餘接了杯水遞給他後，倚靠進單人沙發裡。

他來家後就洗了個澡，換了身舒服的薄毛衣，頭發也異常松軟的垂下來，坐在窗邊那個明黃色的沙發上，被早上暖烘烘的陽光照潵在他身上，他舒服地眯着眼睛，因為心情好的緣故，嘴角一直是輕揚着的。

半晌兒，他才懶洋洋地回答“對，就是那個”他頓了頓後又道，“人還挺好的，不過你懂吧，有時候人太多熱情也招架不住。”

馮光看着他問道，“怎麼說？”

方小餘微微睜開眼，眨了眨眼睛，咂嘴道，“你知道我和我李懷明間關系的，秦家人沒幾個待見我的，他們兄妹倆這樣我本來就感覺挺奇怪，但秦文文還一個勁兒的，讓我叫她表姐。”

馮光“靠”了一聲，道，“你不還叫李懷明大哥嗎？她怎麼就不能叫了。”

方小餘憤懑道，“我他媽一共叫了兩次了，這兩次還都有你在場，我真的沒再叫過第三次了，再說這也是我爸小時候逼我的。”

馮光笑罵道，“我發現你他媽逼事兒還真是多，李懷明你能叫，她表妹你就叫不得？就私底下叫呗。”

方小餘搖了搖頭，“不行，我還覺得奇怪。”

兩人在屋裡都沒閑聊一會兒，就被提下了樓。

原因是，秦文文來時提着好幾個保溫盒，直接上樓就踢開方小餘房間，當時吓了兩人一大跳，還他媽以為是打劫的。

跟在她後面的還有個面容清秀的姑娘，第一眼讓人看了會覺得平平無奇，但是看久了就會發現是耐看型的，越看越有味兒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