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穆文鈞和陸少宮回到王府後,一言不發,跟啞巴似的,臉色沉沉,跟誰招惹他似的,用膳時候陸少宮故意逗他,他悶聲道,“你找他們吃去呀,我怎麼能跟他們争寵呢。”
陸少宮暗笑不語。
陸少宮看望完孩子回到寝房,結果發現這門跟裡頭鎖上了,她好氣又好笑,隔着門闆道,“還鬧呀,你幼不幼稚呀。”
隔着門闆回應她的是,一個枕頭的砸過來聲音。
陸少宮有點兒生氣了,白天把她撩撥的心猿意馬,心神蕩漾,這會兒他裝什麼貞潔烈男,勾引她起火後直接跑路,誰給她滅火,這太缺德了吧。
文鈞屬醋缸的是吧。
行,你不理我可以,我去别的房間誰,姑奶奶還不要你這桶水呢。
缺大德,逗小狗還得給塊骨頭,他倒好直接把米糧端走,她光隔着門闆饑渴看着。
穆文鈞握在被窩裡本來是想整治下陸少宮,自從追回她後,他可是軟成皮條了,在她面前一點兒高冷不起來,凡事盡量以她為先,可是他的地位還不如滔滔和阿蠻。
不行,他要正夫綱。
想要學着滔滔他們耍下脾性,晾她一會兒,等她說上幾句動聽的好話,他在把門那麼一開,拉着她一起共赴雲雨之歡。
好家夥,她直接走了。
穆文鈞心裡頭比吃了黃連還苦,想着是去找她示弱,還是繼續正夫綱。
想來想去,好頭疼啊,為什麼滔滔阿蠻一哭鬧,少宮就立刻撇下他直接去哄,難道她不能撇下他們來哄哄他這個大的嗎?
誰說男人不用哄了,他下面也挺得剛直呢,今晚看來美夢不成,得自給自足了。
正着正着,下面越發剛硬,穆文鈞索性不管了,一邊想着以往同少宮歡好的春色畫面美滋滋入了夢。
夢裡親吻怎麼那麼帶感啊,嘴唇給咬這感覺真是太真是了,不行了,不行了,他要爆炸了,看着朦胧中的人影他手腳好像千金重一樣,怎麼也起不來。
真是起了怪了,他想要擁抱少宮,可是手腳怎麼動不了呢,穆文鈞拉扯了好一會兒,感覺手腳怎麼都拉扯不懂,而且身上一涼。
這是掉水裡了。
猛地一睜開眼睛,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入目是床頂闆,自己還在房間裡,剛才怎麼做了那樣奇怪的夢。
咿,少宮。他轉頭一看見少宮笑眯眯雙手環胸站在床邊,好整以待看着他,“才醒啊。你被綁票了知不知道啊。傻瓜”
穆文鈞看着陸少宮想下意識要笑,忽然想起要正夫綱事情,闆着臉,傲嬌一扭頭道,“你,你怎麼給我綁起來了。”後面句特驚訝。
怪不得自己動不了,原來是少宮不知道什麼時候撬開門鎖進來把他四肢全都分開用紅絲綢綁起來。
他轉頭看陸少宮,滿臉狐疑,“你搞什麼鬼啊?快給為夫松開。”這綁得叫什麼樣子,自己身上衣裳呢,喂狗了。
陸少宮已經坐在床沿,伸手撫摸着他昳麗無雙的俊美臉蛋,用手指描繪着他嘴唇的形狀,上邊有個牙齒印,是她剛才咬的,她特别暧昧道,“殿下渾身雪白,這臉蛋,腹肌,摸上去手感好好哦,平日裡都是你主動,這會兒我來吧。怎麼樣。”說到這兒她眼睛發出興奮的亮光盯着穆文鈞。
穆文鈞好笑,這事情可不得是男人主動嗎,她怎麼來啊,好笑道,“我不是大姑娘。再說你怎麼,我,你來真的啊!唔唔~”身子一陣酥麻。
陸少宮直接在他身上擰了一下,穆文鈞身不由己渾身過電舒泰弓着身子,陸少宮玩味看着他動情樣子,俏皮沖他眨巴眨巴眼睛,“平日你不是嫌我老寵着阿蠻滔滔,對你不管不顧,這會兒,我來疼愛疼愛你。”說着俯下身在他嘴上亂啃咬。
穆文鈞心道原來花樣可以這麼多,那麼這事情不是反了嗎。
動情的少宮臉頰通紅,貌若桃李,顔如美玉,真像是顆熟透了待人來采摘的果子,她肌膚雪白,這紅絲綢用在她身上可是好多了。
想到這兒穆文鈞吞咽了口水,眼裡滿是情欲的望着陸少宮,聲音沙啞得不行, “少宮,你别後悔。我渾身熱得很。”
陸少宮跟玩大玩具似,她已經用最牢固的絲綢捆住了,今兒她要好好擺弄下穆文鈞,手指纏繞着他的青絲,很自信道,“放心,我從來不知道後悔兩字怎麼寫。寶貝,乖乖等着姐姐我來寵愛你吧。”這話給她說得流裡流氣的,還拍了下穆文鈞的臉蛋。
穆文鈞得到滿意的答複,那他不必裝,區區紅絲綢能綁得住他,他一發力,紅絲綢跟紅炮仗似張開了,散開滿床的花瓣。
陸少宮見狀不妙自然是撒腿就開溜,反正她身上衣服整齊,然而穆文鈞一下子給她拉回來。
壓制在床上,舉着她雙手舉過頭頂,暧昧微笑,俯身盯着她,“王妃,這麼熱情,本王要是在不有所行動,那就是不人道了。”
陸少宮苦瓜着臉,這家夥眼裡都是火,而且憋了那麼多天,醉蝦你個王八蛋不是說這種絲綢最堅固,怎麼捆不住啊。
“那個我玩笑的。孩子該餓了。”
“有奶娘呢。”
“我還有點兒事情要處理,我約了,約了那個皇後娘娘逛禦花園呢。”
“皇嫂今天跟母後一起,寶貝,我來了。”
放下紅绡紗慢,床上兩個身影交融在一起,旖旎春光不消多說,時不時傳出些情動的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