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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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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小事啊,叫小藥館郎中把要換成坐胎藥,保密賣給王妃。”穆文鈞漆黑深邃的眼眸暗沉一會兒,他繼續低頭書寫毛筆墨字。

在宣紙上揮灑自如,筆走龍蛇,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這才心滿意足的将毛筆放回筆架上,拿住毛筆墨字一看,果然還是龍飛鳳舞,火候不夠,皇兄總說自己性子太過暴躁,需要抄寫佛經休養身心。

可惜自己目前是沒法安下心修心養性,軍隊裡每日變化不停,内中的奸細,幕後主事的人一日不揪出來,他的心裡一日不得安甯,怎麼能夠安養身心呢。

穆文鈞将毛筆墨字放回了桌案上,用玉石鎮紙壓住,由着它自行風幹。“良武,進來。”

陸少宮隻要不是奸細,她小打小鬧,由着她去。

陸少宮不認得藥物,她拿過藥店夥計打包好的幾包藥,轉身要離去時候見藥店夥計手抖抖索索的,多心狐疑詢問下,“你怎麼了,手抖得那麼厲害?生病?”

藥店夥計是有苦難言,他是個開小本生意的主兒,不知道眼前這位姑娘是什麼重要人物,昨兒她前腳一離開,後腳有五六個渾身蒙黑的人進來持刀要挾他改了藥方。

“沒事,手打顫。”藥店夥計強顔歡笑道,這笑容比哭還難看。

陸少宮随便問問,沒有多想,拎着她的幾包避孕藥出去,好幾天怎麼沒有見到醉蝦那個家夥,難道他不辭而别回青峰山去,不能吧,自己與他不能算完全心意相通,至少也是臭味相投,他要是回去,怎麼也得當面跟自己道别下啊。

想誰誰到,陸少宮正想着他呢,前面橫出了一個人,英姿挺拔依靠在身後不大結實的木頭樁子上,一腳踩地,一腳膝蓋微微彎曲起,頭上帶着黑色鬥笠遮掩住大半邊臉,不是醉蝦又是何人。

“還知道出現,上元節那天你上哪去了?”陸少宮心中有氣快步走到他面前質問。

“上元節那天晚上你怎麼沒出來?”醉蝦好像同樣有氣,他擡起鬥笠,露出他那張英俊的臉頰,面色不悅,“我可是如約在五号碼頭五号船隻整整等了你一個晚上,你跑哪去?”

“什麼等我一個晚上,那天晚上我一根你的毛沒見過,你說你等我一個晚上,在五号碼頭。”陸少宮回過味來思想下,醉蝦是絕對不會欺騙自己的,難道自己去錯地方。

“少給自己找借口,你要是想要留下來繼續當你王妃,你大可以說,沒必要糊弄我出去吹一整夜寒風,伊伊,你說你缺不缺德。”醉蝦轉過身與她面對面,語氣頗有抱怨,目光委屈惱憤盯着她看。

“我那天晚上真去了啊,我沒騙你啊?”陸少宮回想下,自己一路走得心急火燎,想要快點兒同醉蝦聚合。

“我包的是條五六人坐的船隻,你不會走錯地方吧。”

“我見到隻有兩三人坐那種小船隻啊。”陸少宮回想下,那個碼頭沒有什麼大号點的船隻,四五人都沒有,五六人别說。

醉蝦這會真不知道要說她什麼好了,陸伊伊這個家夥不是路癡,但時常粗枝大葉弄錯事情,估計這次她自個弄錯,他恨鐵不成鋼剜了陸少宮一眼。

陸少宮撇撇嘴巴,低聲道,“我又不是故意走錯的。我還委屈呢。你怎麼一連幾天沒有出現見我,我以為你回去呢。”

“我大哥找我,希望我回家。”醉蝦是當今丞相洛北亭的第六子,因為從小體弱多病,尋遍天下名醫皆是沒有根治的法子,在寺廟和道觀裡買了多少替身都不管用,非要本人親自出家為道方可。

縱使洛北亭有千般不願萬般不舍為了孩子能健康成人,隻好把他送到了青峰山太華觀去,聽說那兒是剛落成的,規矩不甚嚴苛,每年供奉足夠多香油錢。

盡管道觀道長說不用這樣,出世的人不拘這些的,他還是堅持,他希望兒子能順利長大快點兒回家。

洛雲風就這樣在道觀出家了,身子瞬間康健起來,說來也是一樁蠻有玄機的事情。

“你回不回?”

陸少宮此言一處,收了醉蝦一個大大白眼,“要回我早回了,你手裡頭拎着什麼藥,你生病了?易王府難道沒有禦醫嗎?”想到陸伊易可能是生病,醉蝦露出着急關心神情。

陸少宮道,“沒病,這是避孕藥。”

“什麼避孕藥。”醉蝦的眼睛快要瞪出眼眶了,不是聽說易王對男女之事不大熱切,怎麼會,他伸出雙手緊緊捏住陸少宮的雙臂,“你跟他那個啦?”

“醉蝦,你弄疼我啦,放手。”陸少宮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激動,不滿意看了他一眼。“我現在跟他是夫妻關系,做那種事情不很自然的嗎?”

醉蝦簡直要給這個迷糊陸少宮氣個仰倒,他有多少未說出口的心事呢,他絕望似撫額,“你愛他嗎?”

“醉蝦,神經病,我怎麼可能喜歡上那個殺人狂兼神經病啊。逢場作戲,要不是上元節耽誤了我早回青峰山去。”陸少宮狠狠刮了醉蝦一眼。

“沒喜歡上就好。”醉蝦松口氣似放下撫額的手劫後餘生低聲喃喃道。

“你說什麼?”陸少宮的耳力算可以,聽得清楚,不知道醉蝦說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我先走。”醉蝦點足而起飛躍向前方向走,帶起一陣風。

“你去哪兒?”陸少宮的腳步不知覺的緊跟向前兩三步止住了,望着他的身影逐漸成了黑點點而後消失。

醉蝦這個家夥突然出現有突然消失,說的話也是奇奇怪怪不着邊際,郊外的人口稀疏。

陸少宮掂量着包袱裡的藥材,這下不用擔心會懷上那個神經病的孩子了。走得正歡心呢,忽然嘴巴一緊,被旁邊襲來手捂住了,身子雙臂被環抱固定住了,身不由己拖着她往身邊破舊的茅屋舊房去。

嘴巴松開獲得自由,陸少宮轉身一頭“你”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隻見面前偷襲她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個神經病王爺,他的手臂好像還受傷了,大胳膊上的一道鮮紅的傷口嘩啦啦順着他整條胳膊淌血,“殿下,你受傷了。”

穆文鈞在見到陸少宮時候心中已經安定了下來,陸少宮在地方必定有他派遣的暗衛跟随,所以大可以放心,他脫了力氣盤坐在不幹不淨的泥土地上。

陸少宮放下藥包袱,蝸牛似移動過去,彎腰道,“殿下。”

“閉嘴。”聲音一如往常低沉清冷隻是多了幾分脆弱。

穆文鈞今日原本是照常去軍營裡巡查軍士,沒想到回來途中遭遇了暗殺,一支箭直嗖嗖滑過他的大胳膊,幸好耳朵靈敏,感受到後面不正常的風聲後迅速閃過身,沒想到還是傷到胳膊。

看來幕後的人是坐不住了,軍隊中萬萬千千的人,他是斷不能把整個軍隊血洗,要不然軍隊嘩變,更是危險。現在敵在暗,他在明。

穆文鈞閉上眼睛思索今日軍中事務,陸少宮蹲下挑起眉毛,“殿下,你流血了。”

“閉嘴。”連眼睛不帶擡一下,語氣那麼傲慢,聽在陸少宮耳朵裡感覺他特别欠揍,還是一頓胖揍,他以為他是誰啊,拽的二百五似的。

陸少宮有心不理會他,穆文鈞受傷關自己屁事,他還殺過自己呢,可轉頭看到他手臂上的嘩啦啦的不住流出來,活人有多少血可以這樣流,遲早要流幹的。

流幹了死掉了是他自己的事情,管自己毛事情,正好自己可以逃走,可是看他面色已經有些顯露慘白,陸少宮有點兒心軟。

要不要幫幫這個殺身仇人,如果他這樣死的話,太後娘娘和皇上會不會怪罪到自己身上,再說太後娘娘對自己不錯,要不看在太後老人家份上,省得她白發人送黑發人,那豈不是太凄慘。

這麼想,陸少宮覺得自己有必要救治他下,權當自己為了太後娘娘了,她是個不錯的老人家,對自己總是笑呵呵的,她嘩啦一聲撕扯下自己裙擺,穆文鈞聽到伸向轉頭眯着眼睛盯着她看。

隻見陸少宮側過神蹲着拿過他受傷的一隻手臂,用她撕扯下的裙擺布料給他包紮下,穆文鈞沉着個臉,其實沒必要這樣的,他的傷口沒那麼深,回到王府處理也是一樣。

看着她認真娴熟的為自己包裹受傷的手臂,在她包裹好後,大功完成拍拍手正要邀功時候,陸少宮猛地身子後掼,撞在身後泥磚牆上,撞得脊背生疼,破牆的沙子收到撞擊刷刷掉落沙子塵土。

“你到底是誰?”穆文鈞翻身将人推倒在牆上,單手鐵鉗似鉗住陸少宮的透明得血管看得清楚的纖細脖子,目光犀利盯着她。

陸少宮好心沒好報。

掐着脖子她難受用雙手試圖要掰開他鐵鉗一樣手臂,痛苦道,“我能是誰?我是陸少宮啊,咳咳,你的王妃咳咳。”

穆文鈞眼神好似刀子一般逡巡着陸少宮上下,好像要把她一刀刀刮了似,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官家女子,她包紮手法很是熟練專業,一看就是練過好多次,陸少宮再怎麼不受陸侍郎的待見,不至于受傷要自己去包紮傷口。“你形迹可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陸少宮用一隻手直直那邊的藥材,神情痛苦道,“我身子不舒服,我抓藥吃。你放開我。我沒壞心的。”

她不敢大力掙紮,心中很是害怕恐懼,怕他手指用力,自己沒命。

“王府裡有專門的大夫,用得着到這兒荒郊僻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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