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真的很會啊!
那天晚上就陪了小雄蟲一夜,見面也就三次,中間還出去巡查了十三天,這就到手了。
雖然這樣講有些不道德,但是這樣容貌出衆、孤苦無依、天真單純,能全身心依賴雌蟲的小雄蟲,他怎麼遇不到呢!
他家裡要有這樣的雄蟲,他肯定鬥志滿滿,他不知道該有多熱愛生活!又有多熱愛工作!
“沒事……”在心裡瘋狂呐喊過的盧克略有疲憊,有種耗盡心力後的疲憊感,“有點累,現在好了。”
雖然他沒有這樣美好的小雄蟲,但是他可以努力工作,讓将軍多陪陪美好的小雄蟲。
“聽說了嗎?将軍讓親衛隊那邊去總部醫院送飯,據說是個長得特别好看的小雄蟲呢。”
幾聲竊笑。
“知道,聽說回來那三個都傻了半天。”
盧克的笑容微妙極了,語氣充滿了優越感。他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呵呵,雌蟲。”
塞維爾遞交了換房申請,又給繼承自原主的唯一好友發了個消息,“我回來了。”
那邊很快就發了視頻申請。
“這不是你原來的屋子?”
“嗯,離婚了。”
“等我!馬上過來!”
原主這位好友叫諾伯特,比原主大一歲,上學的時候兩個蟲在一個班。
他們都是被排擠的對象。
原主是因為沒有雌父。
沒有雄父在蟲族不算是特别丢臉的事情,雌雄比例都快10:1了,但是沒有雌父就不一樣了。
雌蟲是非常強大的生物,在整個宇宙裡,所有的人族跟類人族排戰鬥力,雌蟲是穩居前三的。
原主的雌父,表面上是病逝,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其實就是自殺。
聯邦的社會保障體系雖然很是完備,但是再完備也代替不了雌父跟雄父的作用。
原主很多生活常識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機器人代勞,也不知道該怎麼交流。
至于諾伯特,他家裡有一位帝國逃難來的長輩,據說還是個貴族後裔,比較糟粕,也就是更偏向帝國風俗,講究血脈,更講究雄蟲為尊,雌蟲為奴。
小時候他的雌父雄父都要工作,孩子就被這位長輩教的有點歪,跟誰說話都高高在上,當然現在是好了。
嘴雖然還有點毒,但很是熱心。
塞維爾順理成章接收了這位朋友,兩人相處的還不錯。
半個小時不到,諾伯特來了。
“我就說你不該這麼早結婚。”諾伯特拎了一兜水果,“沒關系,這個不行咱們找下一個,雄蟲嘛,家裡十個八個都正常。”
“你上回還說最多三個,多了不好應付。”
塞維爾跟諾伯特兩個在沙發上坐下,機器人接過水果,去清洗擺盤了。
“我這不是安慰你?咦?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一樣了?”諾伯特仔細看了塞維爾幾眼,“好像更好看了?”
大概是因為有了想要的雌君,跟世界沒有了隔閡,整個人都活了吧。
“我才住了十幾天醫院。”
“看着挺好啊。我知道了,是破碎感。”諾伯特嘻笑兩聲,又嚴肅起來,“我也不問你為什麼離,能離這麼快,隻能是你主動,還是那句話,下三個更好。”
兩隻雄蟲吃吃水果吐吐槽,諾伯特忽然歎氣道:“上回你找那個我就覺得不太好。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多認識幾個。”
他把一本《雄蟲職業規劃手冊》拍在桌上,“這個,就是找雌君指南。”
其實塞維爾已經規劃好未來的路線了。
就是去第三集團軍當精神治療師,跟他的阿薩亞膩呼呼的在一起。
但是蟲族的生命十分漫長,高級蟲族動辄上千年的生命,别看現在是聯邦曆3678年,據說當年開國的雌蟲還活着呢。
所以為了時刻保持新鮮感,他也不能把其他的職業路線都堵死。
而且……他還有點想看阿薩亞那張成熟穩重的撲克臉上露出其他表情來。
好吧,不是有點,是非常。
自從知道阿薩亞是個懵懂的天然呆之後,他就更想捉弄他了。
或許捉弄不太貼切,換個中性點的詞就是開發。想要從裡到外,把阿薩亞研究得透透徹徹的。
而且俗話說得好,play中要多加幾環,才夠刺激。指望阿薩亞是沒戲了,隻能他來。
塞維爾神情微妙的翻開了職業規劃。
“回頭你慢慢看。”諾伯特又把書拍上了,“其實雄蟲的職業都是建立在精神撫慰基礎上的。直白點說,就是一對一,一對多,和隻能看不能摸。”
“這都什麼呀。”塞維爾笑了起來,居然還押上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