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被南顔塵氣到,冷靜片刻,問道:“南顔塵,你幾時如此莽撞,到底有何要事?偏要如今說。”
南顔塵盯着她,眼眸深邃,“遠離太子謝淩淵,謝淩淵此人,心機深沉,非你能掌控,你若需要幫助,我可以幫你。”
蘇念聞言被他氣笑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在宮中,你就因為這,非要與我見面,你真是瘋夠了。”
話落,轉身離去,卻被南顔塵握住手腕,他沉聲道:“我沒開玩笑。”
蘇念對上他的眼睛,笑了笑,一字一句道:“他是太子,而我是陛下聖旨賜婚名正言順的太子妃,怎麼,你要我抗旨不遵不成?”
她一點一點掰開他的手,柳葉眉一挑,“既然不成,南顔公子亦沒有身份管我,你說呢?”
言罷,不再糾纏,轉身邁步離開。
蘇念思索着,有位婢女慌亂的走來,一不留神就被迎面而來端着茶水的婢女撞了個滿懷,茶水卻盡數倒向蘇念,融入她衣裙中。
蘇念柳葉眉蹙眉,望向她。
那婢女連忙跪下,慌亂道:“沖撞了太子妃,還請太子妃恕罪。”
蘇念斂眼,雙眼微眯,“起來吧。”
“匆匆忙忙的這是做什麼?”眼神警惕。
“太子妃恕罪,奴婢丁香,剛不小心犯了錯,這就要去換茶壺。”
蘇念聞言,擺了擺手,望向自己這被茶水浸濕的衣裳,眉間微蹙,“罷了。”
“奴婢這就帶太子妃前去換衣裳,還望太子妃恕罪。”
蘇念颔首,“走吧。”
丁香小心翼翼道:“太子妃可需奴婢伺候?”
蘇念望着她,沉聲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這就去拿衣裳給太子妃。”
沒過多久,蘇念便感覺頭暈,不好,蘇念撫着額頭,連忙想要離開,卻渾身綿軟無力,此時殿門被人打開。
蘇念扶着牆邊,擡眸望過去。
隻見一年輕男子踏門而入,“美人,讓本侯好好疼疼你~”
蘇念從腰間拿出短刃,渾身熱意卻愈發愈烈,綿軟無力,喘息不止。
謝承宇邊脫外袍邊撲向蘇念,“美人,别掙紮了,讓本侯好好疼疼你,跟着本侯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在謝承宇快靠近她時,蘇念忍着内心燥意,拼盡綿軟之力拔出短刃刺向他,往旁邊一滾躲開,細汗浸濕蘇念面容,喘息不止。
“賤人,敢刺傷本候。”他往蘇念手腕一踢,将短刃踢出,蘇念惡狠狠瞥向他,他對上她那犀利的眼神,怒火中燒。
“給你臉了,還敢瞪我?能服侍本侯是你的福氣。”謝承宇說着,盯着蘇念,眼中滿是情欲,便急忙忙脫衣,撲向她。
蘇念忍着難耐,鎮定開口:“我是陛下聖旨賜婚的太子妃,侯爺這般是阖家全族都不想要命了嗎?”嗓音嬌媚誘人。
謝承宇聞言一頓,雙眼眯起,眼中滿是欲望,緩緩蹲下拍了拍蘇念的臉,蘇念忍着内心燥意撇開,便被他捏着下巴掰回對視。
謝承宇笑道:“陛下賜婚又如何,本侯現在立刻要了你,被發現之後,你也隻能乖乖做本侯的人,畢竟又有誰會容許一個有染的太子妃。”
“本侯是陛下親叔叔獨子,你說陛下會為了你掀開羞布,還是為了皇家顔面按下此事,将你賞給本侯呢?”
随即謝承宇大笑,兇狠地撕扯蘇念的衣裳,蘇念心底熱意湧起,綿軟無力,喘息着用手從頭上拿下簪子對準他背後脖間。
此時,房門被踹開,謝淩淵見狀怒火不止,快步往謝承宇胸口一踹。
“誰?敢打本侯。”謝承宇擡頭望向來人,對上謝淩淵那雙狠厲地眼眸,随即顫巍巍,“太子殿下……”
謝淩淵轉身,連忙将狐裘給蘇念罩好,随即眼神狠厲地走向謝承宇。
“砰”的一聲,一拳又一拳,利落拳拳落在謝承宇身上,“啊……你敢,我是甯安候。”
“你看孤敢不敢。”謝淩淵随即又是狠狠一拳,“噗”地一聲,口吐鮮血,直直昏迷于地。
“再不快點,他們人可要來了。”一道慵懶地聲音傳來。
謝淩淵聞言,将謝承宇踢向長寒,“長寒,藏好。”
随即他邁步走向蘇念,蹲下欲抱起她,就在将她抱起時,直刺向他命門,謝淩淵急忙躲開,撕地一聲,仍是刺中他後肩,忍着疼痛道:“是我,謝淩淵。”
蘇念已然神志不清,熱意滾滾,全身都浸滿汗意,聽到謝淩淵三字,松下了心神,任由他将她抱起,手中還緊緊攥着簪子。
謝淩淵将蘇念抱起,躲入衣櫥中。
蘇念熱意湧起,難受極了,感受到涼意,整個人都往謝淩淵身上湊,小手胡亂貼着涼意。
謝淩淵沉聲道:“别亂動。”随即摁着她胡亂作為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