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還沒有從剛剛的愣神中緩過。
林聞語對着南北說:"一會兒一起吃飯嗎?”
南北馬上說:"不用了,我有約,抱歉。"
林聞語沒有對這個拒絕感到遺憾:“行,改天約。"
“好。”
林聞語出了門,不過南北依舊坐在那。手機突然來了一條消息,是于河發來的。
[于河]我先到了,旁邊新開了家燒烤.請問是可樂還是雪碧?
南北從不喝酒,不過很喜歡可樂與雪碧.。
[南北]可樂。我馬上到。
[于河]好的。
他關掉了手機。走出了公司。
現在天暗得快,他打了個車,到達了橋下。
南北四處張望,隻見到于河坐在那,拿着手機。
他人已經削瘦了些,臉上也全是胡渣子,早就沒了高中時意氣風發。明明才二十幾歲,可看上去卻像四十歲的中年人。
南北生活精緻了些,也就沒有于河那樣了。四十多歲的大叔。
他過去坐了下來,于河明顯愣了一下,又笑:"南北!好久不見。校草就是不一樣,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帥氣逼人哈!”
二人一見面沒有談正事,而是聊起了家常。
南北很久沒有這樣和别人聊天了,很輕松。
“最近怎麼樣?”南北用很輕松的語氣說。
“在創業,等穩定些再去冶川看看市場,可
以的話以後會待在冶川”于河說。
創業的人都喜歡往大城市跑嗎?
他父母再冶川那麼些年,也沒見事業上有什麼進展。
南北也沒多想,馬上問于河這個問題,于河馬上回答:"冶川大啊,很多方面都遙遙領先。實在不行,商鄉,越江,都跑一遍呗。那有錢人多,成功的話發揮空間很大。創業的人都愛往大城市吧!”
可是南北覺得,這就像賭博。賭赢了自然好,可賭輸了呢?無非一身空,要麼債負累累,風儉再大不過了。
現在于河很削瘦。
于河帶了一個小袋子.裡面裝的應該是高中時收到的情書。
于河意識到了這點,将袋子拿起,放在桌中,說:“你要的情書,自己找找吧!”
南北拿了過來,說了句謝謝。
他一張一張的看過來,每封信外表都差不多,就是普通的信封。應該是同一個人給的。
他已經不知道知道之後又要怎麼辦了。找到了以後夢與現實變有着極大關聯。
于河突然說:"你要這信做什麼?"
"就是突然想到了,沒别的。"
于河半信半疑。
南北單獨拎出來了幾張,認真看了好久。
字迹與那封情書上的差不多,也和林聞語紙上的字一模一樣。
他從未發現這一秘密。
他也不知道是否與猜測的相同,他并不希望是真的。
太玄乎了。
高中時期并未有發生什麼很大的故事,或許時光太久,他淡忘了些事情。
似乎記憶裡高中一直在學習,情書沒扔過,也沒看過,除了高考完最後的一封情書。
高考完時南北受到了許多女生的告白,不過都沒答應,也沒仔細聽。可南北疑惑,為什麼自己會看最後那個人的情書呢?
那幾封情書内容大相徑同,要麼是讓自己學習,要麼是讓自己别去國外.觀點很古怪,但卻是針對南對。
一樣的字。
那個人究竟是誰?
他把信收了起來,對于河說了句謝謝。
于河說:"之前你問我的那事我想起來了,
你問的那個人,應該是你初中同學吧。"
"我初中同學?"
"好像姓林。”
林聞語嗎?
他不敢多說,也不敢多想,怕最後想到的與事實是一樣的。
于河突然叫起:"林聞語!想起來了!"
你想起來幹嘛啊!南北想着。
所以這些情書都是林聞語一個人給的,那上次夢中的那個人也是林聞語。
可為什麼南北卻想起來高中時一直跟在身邊的那個人?
上次直接脫口而出,南北自己都沒意識到為什麼會問出這個。
一直在南北身邊的一個人……
夢中林聞語身邊的那個人,不會就是南北自己吧?可是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林聞語給情書的那個人是自己,和林聞語高中時待在一起的人是自己。可這一切,南北在記憶中很難找到,即便找到,也是很淡很淡的一絲薄霧。
零碎的,不完整的。
于河見南神色怪怪的,便說道:"怎麼了,這人咋了?等等,這個情書,不可能時林聞語寫的吧?”
南北嘟囔道,"可能吧。”
“卧槽,你們倆還有這層關系?絕了。”
确定給情書的人是林聞語後,南北還真想去問問清楚。
跟個未來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