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已經盡力了,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給我們傳遞情報,”浦原感慨道,“這個破面是為了克制總隊長的流刃若火而生,可他的能力僅從目前的戰鬥數據還弄不清楚,後面不知沈小姐還能不能再傳遞出……”
“喜助,你早就預料到她會暴露身份是不是!”平子真子有些惱火,“她現在是個人類,根本無力自保!你怎麼敢去賭藍染對她還有那種感情!藍染殺了她一次,難道不會殺她第二次嗎!她說了那個破面的情報,你覺得藍染會放過她嗎!”
聽到二人的争論,冬獅郎有些回過神來,他心緒大亂,痛苦地抱住了頭。
“隊長,你不會信了雛森的話吧?!”亂菊提醒道,“她分明是要氣走你啊!說什麼一直是藍染的人,說什麼一切都是演戲,她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隊長你真的是當局者迷……”
“沈小姐的話裡真假相摻,也難怪日番谷隊長會相信。”浦原解釋道,“那個破面應該确實是藍染為了實驗一開始就安插在日番谷隊長身邊的,總隊長的流刃若火也确實是冰雪系斬魄刀才能克制。可是日番谷隊長,如果沈小姐一開始與你相識的目的就是抽取你的靈壓的話,她何必要死一次再以新的身份出現呢,她一直作雛森不是更方便抽取你的靈壓不是嗎?”
“就是啊,而且如果真如她所說,她幹嘛要僞裝成破面來救我們?”亂菊苦口婆心地勸道,“隊長你怎麼能信她的話啊。”
“市丸把我帶走的那個瞬間我就知道她是騙我的了,”冬獅郎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态,凄然道,“她一直都是這樣,什麼都自己承擔,可她不知道,她這樣我更心痛,我甯可死了,也不願她為我犧牲的。”
“日番谷隊長,”浦原喜助歎了口氣道,“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根據沈小姐的情報,制定對付藍染的戰術,這才對得起沈小姐的苦心。”
“那清嘉呢?就任由她陷在藍染那裡嗎!”平子真子握緊了雙拳,怒道,“喜助,藍染會怎麼對她,你有沒有想過!”
“雖然沒有把握,但我覺得沈小姐是可以自保的,”浦原無奈地歎了口氣,“抱歉,雖然這麼說很卑劣,但我們目前隻能等待。”
“等?等什麼?等藍染大發善心,主動把她放了?!”平子真子自嘲道,他用手砸向牆壁,悲憤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