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達懷斯歪了歪頭,紫色的大眼睛漠然地看着清嘉。
這時,冬獅郎的靈壓突然從遠處奔了過來,越來越近。
藍染嘴角輕輕上揚,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他的靈壓透出的殺意凜冽,讓清嘉瞬間驚慌起來。
“藍染!把雛森放了!不然我殺了你!”冬獅郎一身是血瞬步到藍染身前,狠狠盯着藍染。
他手裡握着的是已經殘斷的冰輪丸,此刻連始解都沒有。
“抱歉,藍染隊長,本來我已經把他們放了的,誰知道日番谷隊長趁我不注意又殺了回來,我沒能攔住他。”市丸銀慢悠悠走了過來,咧嘴笑道。
藍染沒有理會市丸銀,他看向冬獅郎,笑了笑,淡淡道:“日番谷冬獅郎,冰輪丸已然殘斷,你此刻是沒有能力對我出手的,作為十番隊隊長,對戰局勝敗的估測能力應該是有的,你此時複返,十分不理智。我既然放你離開,你當回去先修好斬魄刀,養好了傷才是上策。”
“少廢話,放了雛森!”冬獅郎怒道。
藍染笑了笑,不再說話,背着手,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清嘉想要上前攔住冬獅郎,可她發現自己被定在原地,動不得絲毫了,張了張嘴,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冬獅郎看了一眼清嘉,握緊了手裡的冰輪丸,瞬步沖向藍染,朝他頭上砍去。
汪達懷斯見狀,立刻擋在藍染身前,他發出一聲嚎叫,聲浪裹挾着巨大的靈壓,頓時将冬獅郎掀翻。
汪達懷斯以手為刃,向冬獅郎沖了過去。
“不要!!”清嘉在心中大喊。
汪達懷斯的手刃刺穿了冬獅郎的右肩,刺目的鮮血濺了出來,有幾滴濺到了清嘉的脖子上。
“當年他也算為日番谷君而死,今日日番谷君還他一命也算是相抵了吧。”藍染笑道。
冬獅郎捂着傷口,瞬步拉開距離,他聽到藍染的話了,也感知到眼前的敵人身上有着他十分熟悉的靈壓,他頓時明白了一切。
“金……獅郎?!”冬獅郎不敢相信地看向汪達懷斯。
汪達懷斯舔了舔手上的血,像一個嬰孩般好奇地歪了歪頭,他又叫了一聲,沖向了冬獅郎。
冬獅郎顧念着他的身份,無法進攻,隻能先閃躲,可汪達懷斯卻絲毫不留情面,攻擊越發狠絕。
清嘉看着眼前親者相殺的一幕,感到痛不欲生。
這時,藍染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告訴日番谷,你是我的人,從頭到尾,從始至終都是,讓他徹底死心,我就讓汪達懷斯住手,再放他一次。”
藍染話畢,伸出手指,将清嘉脖子上的血迹輕輕抹去,他神态帶着幾分暧昧,又摸了摸清嘉的臉頰,松開了對她的禁制。
冬獅郎看到了這一幕,感到渾身的血都要灼燒起來,他不顧一切,強行開了卍解,擋過汪達懷斯的攻擊,再次朝藍染攻來。
清嘉知道她不能猶豫了,她動了動身子,擋在了藍染的身前。